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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瞞,隱瞞自己的身世,隱瞞自己可能需要經濟上的資助。但祁霄何卻是一個稱極職的傾聽者。“沒關系的……”,他寬厚的手掌一下一下順著懷里的人脊背,聲音溫柔而堅定:“你還有我?!?/br>靜靜的等著懷里的少年情緒慢慢平復,祁霄何的理智也在一點點回籠,他已經在衛聞不甚清晰的字里行間里捕捉到了自己需要的信息。他一直知道衛聞跟他家里人關系緊張,宋茂的背景調查寫的很清楚,但眼下看事實顯然比他料想得還要糟糕。過了不知道多久,久到祁霄何覺得自己肩膀都有些麻木了,久到衛聞已經止住淚水,停下抽噎,呼吸漸漸平穩。祁霄何放開了雙臂。他一手攀住衛聞的腰,一手攬住他的雙腿,不容分說橫抱著小明星溫柔的放在身邊的床上。又拉上被子,語氣也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強勢:“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做?,F在,睡覺?!?/br>衛聞的鼻子輕輕抽了抽,沒再說話,他把頭埋在了枕頭里,乖順的閉上了眼睛。祁霄何在他身邊坐了下來,伸手揉了揉他烏黑柔順的頭發,然后把同一只手探進被子,里握住了少年冰冷的手指。就這樣一直守在床邊,目光分毫不錯的停在那少年身上,直到他發出均勻的呼吸聲,確認睡熟了,才輕手輕腳的站起身來。.祁霄何慢慢的走到陽臺上,仰頭看著驟雨初歇后,天上不甚明朗的繁星,點燃了一支煙。但卻沒有放在嘴上,只是任由斑駁的火一寸一寸燃燒到指間。煙蒂落地,他便做好了決定。——那是他放在心上的好好護著的孩子,怎么可以任由別人欺負。祁霄何拿出手機撥通了宋茂的電話:“問一下現在美國境內有沒有我們的私人飛機?!?/br>……“我要你安排最可靠的親信,去接一個人?!?/br>……“不放人怎么辦?這你還用問我嗎?你的手段呢,這是改行作菩薩了?”……“對,現在就去接。明天晚飯之前我要見到人?!?/br>轉身回到房間,看著床上熟睡的人。祁霄何轉身走到書桌旁,不太習慣使用便攜電子設備的大總裁,笨手笨腳的翻出百度搜索。輸入:如何能讓老婆開心起來。答案五花八門千奇百怪,但是點贊數最高的回答只有四個字:“包治百病?!?/br>祁霄何冷了一整晚冰冷如刀鋒般堅硬的臉上終于有了點像是人類的表情,他默默的扣上iPad。——砸錢,這個我擅長啊。.衛聞以為再次經歷了這樣的事情,自己會像從前的無數個夜晚那樣傷心難過、徹夜不眠,至少也該輾轉反側、噩夢連連。但事實上他卻是一覺睡到了大天亮。(祁大總裁要是去賣安眠藥市值一定能上納斯達克。)第二天早上衛聞醒來的時候祁霄何已經不再房間里了,但身邊的床鋪有明顯使用過的痕跡,幾根烏黑的短發躺在枕頭上。衛聞伸手捏起來一根,想起昨晚祁霄何的一舉一動,心情突然就好了起來,他輕輕抿了起嘴。他翻身下床,快步走進盥洗室,趁著此刻房里沒人火速沖了個戰斗澡。伸手擦掉了鏡子上的薄薄的一層水霧,衛聞看見自己眼睛還腫著,現在看起來還很明顯。眼角周圍上紅色的痕跡也還沒完全退掉,。在原本過分白皙的皮膚上尤為醒目。作為一個演藝界稱職的花瓶,小明星對自己現在的外貌很不滿意,在一堆瓶瓶罐罐中翻找,猶豫要想個什么辦法遮蓋一下。此時,門口就傳來了均勻的敲門聲。依舊是管家先生慈愛的聲音:“少奶奶,您起了嗎?”昨天就已經怠慢了他老人家,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再把人拒之門外了。衛聞伸手在自己白凈的臉上毫不留情的搓了一把,管他什么熊貓眼還是大猩猩:“唉,來了?!?/br>房門被拉開,衛聞從里面探出一個毛絨絨的腦袋。管家先生笑著問好,雙手遞上托盤——里面是一塊干凈的毛巾和冰茶包,微笑著說:“少爺讓我送過來的,說是敷上五分鐘就好,太久了會冰壞皮膚?!?/br>衛聞撓撓頭,有點兒不好意思的接過托盤。管家先生是從心底里喜歡這個孩子,干凈單純又陽光熱情,沒有半點驕矜架子。所以,他壓根不提昨天下午的事兒,仿佛那個哭了半個晚上的人不是眼前的這個人。“您看早飯您是在就在臥室里用還是去起居室?”衛聞驚訝道:“臥室?祁先生不是不許在人房間里吃早飯嗎”當初他剛剛住進祁霄何公寓的時候,宋茂好像特別提示過這件事,講的聲情并茂的,他想記不住都難。管家呵呵的笑了:“沒關系,那些規矩都是約束外人的,和少奶奶沒關系。少爺說了,您高興最重要,您昨天……咳咳……太辛苦了,所以想端進臥室里也是沒關系的?!?/br>這也太貼心了叭!衛聞暗搓搓的想,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溫暖的存在,女媧娘娘造人的時候是心窩子rou是用捏出來的嗎?“我出去吃,這就跟您去?!?/br>清晨暖洋洋的陽光灑進起居室里,祁霄何坐在桌子旁翻看著財經新聞,手邊是一杯咖啡。早飯已經擺在桌上了,但都還沒有動,顯然是在等人,他轉頭看見從臥室里出來的小家伙,招了招手:“醒了?”,臉上依舊掛著讓人如沐春風的笑。倒是衛聞有點兒不自在,畢竟昨晚抱著人家哭了半宿。他的嘴唇輕輕抿著,臉上掛著靦腆又羞澀的笑容。“祁先生,早?!?,明明是在打招呼,烏溜溜的眼珠卻不自在的往旁邊的門柱上飄。祁霄何嘴角動了動,也不點破,只是轉身對小菲傭說:“牛奶熱一下,去把廚房里的煎蛋端出來?!?/br>衛聞在他對面端端正正的坐下,埋下腦袋,默不作聲地開始吃飯。祁霄何身子略微往前湊了湊,故意放大了聲音說:“你完全不用有心里負擔。這里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你是個愛哭鼻子的小鬼?!?/br>這句話站在他們身后生活助理和菲傭都聽到了,不約而同的低下頭,抿起了嘴。衛聞正端著牛奶的杯子的手一頓,頭扎得更低了,再抬頭時,唇邊粘了一圈牛奶沫子。祁霄何走過去拿起手邊的餐巾,仔仔細細的替他擦了,動作行云流水,流暢自如仿佛是做慣了的。小菲傭們已經輕笑出聲。衛聞眼含控訴,悲憤道:“祁先生,你分明是故意的!”祁霄何也忍不住笑道:“就是為了逗你一笑,怎么樣,開心了嗎?”邊說著邊把遠一點的鱷梨端到衛聞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