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物,當世美人榜首位。“好看啊,他長得可真好看吶,水靈靈的美人,可惜了……自從承天府君走后,他便只穿白衣,疑似守喪念念不忘故人,有情有義?!?/br>晏伏掀桌警告,全場都被他鬼神莫測的身手驚得不輕,而這個少府主卻還穩穩當當地坐在原位。“屬下自作主張,多有冒犯,還請少府主恕罪?!标谭氐浇U面前,硬著頭皮單膝跪地。在姜裊沉默期間,晏伏頭頂壓力無數,又過了一會,姜裊才笑著道:“你做得很好,我想讓此人住嘴已久?!?/br>“少府主想的時候,就可以吩咐屬下?!?/br>姜裊再次沉默,晏伏心思百轉千回,思忖自己這句話是不是也有不當之處,是否還要加一句他并無指責之意,姜裊總算開口了,這次就一個字:“好?!?/br>也沒說讓他起來的話,晏伏冷汗都掉下來了,想再掀一次桌的念頭都有了。姜裊身旁的女子輕笑出聲,從姜裊手中接過那雙筷子,又把捧溫了的燕窩羹遞給他,姜裊一臉難受,就好像端的不是燕窩而是藥。那女子道:“左斬使快起來吧,公子是慢性子,你若等他叫你起來,都要日落西山了?!?/br>晏伏這才起來。“你屬下,夠叛徒,怎么盡說你不好?!辈綅i聽到晏伏的說法很為他打抱不平。“說我好的不一定是真好,說我壞的也不一定是真壞?!蹦吝h歌道,“你不懂?!?/br>說邪君人好心善,是會被邪道中人恥笑的,不具任何威懾力,所以他的屬下們為了鞏固他的聲望,煞費苦心。他每每不計報酬任性妄為,最跳腳的莫過于晏伏,因為邪君的聲望主要由他在把持,他是邪道墨潭里摸爬滾打起來的,太清楚其中的門道。而田裕年長他們許多,終日只會低頭做事,那時候田??偸悄蛔髀?,隨便府君怎么做,反正怎么說怎么聽,所以牧遠歌內心總是更偏袒田裕一些。此前牧遠歌尚且不太明白,為何他救了胥禮以后,他在邪道的威望也沒有下降,現在他明白了。都是人為的。他在正道的聲望,是長生劍宗為了利用他而刻意造就的,他在邪道的聲望,靠的或許是一份義氣。這是擔著叛徒的名聲,在抬舉著他啊。分裂也好,對峙也罷,明明只要毀了他踩著他,就能名正言順接管承天府。只是想不到那么不服管教的晏伏,居然被姜裊治得服服帖帖。牧遠歌見姜裊的視線有偏移,順著看去,正是胥禮走過來的方向,不由眼皮一跳。“只剩兩間房,還不相連?!瘪愣Y道。“才兩間?”步峣道,“我們三個人……”“這樣吧,我跟他一間,太上宗主你就一人一間好了?!?/br>牧遠歌不愿意。胥禮道:“不能委屈了他?!?/br>“那難道能委屈了您么!”牧遠歌趕他走:“你去外面再找間客棧?!?/br>步峣擔心胥禮:“我怎么能讓您一個人待在這虎狼之地?!?/br>“你一個人會害怕嗎?”“當然不?!辈綅i脫口而出。“那我便放心了?!瘪愣Y道。步峣出門的時候,總感覺哪里不太對。被他這么一打岔,牧遠歌再去看那邊,卻見姜裊所在的那一桌都空了,道:“他們人呢?”胥禮望向他身后。“師尊?!币坏狼褰^的嗓音從背后傳來。牧遠歌背脊竟有剎那發麻的跡象,他轉過身,只見白衣青年朝著這里走來,依舊是那副慢得可以一下子激怒沒耐心之人的步伐,停在胥禮面前,態度不卑不亢,就好像經常見到來打了個招呼:“弟子見過師尊?!?/br>姜裊平淡的視線掠過牧遠歌,道:“這位想必便是師尊帶回去的弟子?我該怎么稱呼?”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1-1600:53:31~2020-01-1803:33: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簞奚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26章再遇姜裊邪道的知道他的存在,卻沒有知道得特別詳細,牧遠歌琢磨著怎么說話才比較有面子,或者干脆不說話無視對方,好壓一壓對方“囂張”的氣焰。“少府主,”一旁的晏伏語氣毫無起伏地提醒道,“三句了?!?/br>聲音很小,牧遠歌聽得清楚,情緒都斷了一剎,卻見姜裊微垂下頭:“喊的那句不算吧?!?/br>牧遠歌:“……”要不要突然這么軟!以他左斬使的一貫作風,接下來——“說好了三句就三句!您若言出必行,就該走了!”姜裊沉默,看向胥禮,但因為他最后那句話問的是牧遠歌,而忌于牧遠歌和姜裊之前的關系,胥禮也不便接話,而牧遠歌不答話,姜裊也就不尷不尬地等在那兒。晏伏這下沒有先前眾人面前時的那種恭敬和禮節,神色很是不耐煩:“差不多就得了,您師尊對您難道就真的很好么,整個正道的對您也就那樣,您何必待他們溫和恭謙。“您看那個小弟子回您話了么,他看您的眼神很不屑,連個隨隨便便的小弟子都能這樣無視您,您為何還要委屈自己。您想知道那小弟子的名諱,屬下有成百上千種辦法嚴刑逼供或者各種打聽,您想跟首座敘舊,敘舊就夠了,何必給個小弟子臉面,您什么身份,正道小人物都是給三分顏色就蹬鼻子上臉……”牧遠歌:“……”喂,自己人,給點面子。姜裊放緩了語氣跟他商量道:“讓我跟師尊說會話吧,自我離開長生劍宗,已經三年沒見了,別的同門師兄弟不接觸也就罷了,但他是我師尊,我的御劍術就是他教……”“行啊,別怪屬下沒提醒您,您可別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講情面也適可而止,正道的指責起您來可半點沒保留?!标谭苊銖姷卮饝?,卻沒有走開,只是側過身去,冷著眼很煩悶地敲著手指。這種被屬下管著的感覺,以前他煩得很,可是換位來看當他埋怨或嘮叨的對象不是自己,居然覺得也沒有那么惹人嫌。姜裊面上倒是沒有不耐煩,繼續交涉了下,晏伏真是千百個不愿意,總算答應給半炷香的時間。姜裊也不去問牧遠歌了,只是望著胥禮,甚至帶著些許感激:“難得見師尊與旁人一同外出,想著如果師尊看中之人,弟子也很樂意結識,若有必要或許也能助一臂之力?!?/br>“三年不見,你也懂事良多?!?/br>胥禮問他:“你來此地做什么?”姜裊搖了搖頭:“他們讓我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