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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柏平施救,但因為拍攝角度的關系,蔣柏平的部分/身體被茶幾遮擋,頭面部又被施救的林醫生擋個嚴實,僅能看到他雙腳在微弱抽動。接著,林木將噴劑遞給蔣孝騰,不知說了什么。蔣孝騰試著搖晃噴劑,他側面對著鏡頭,看動作應該是檢查到噴劑里的藥用完了。蔣孝騰立即拿出手機撥電話,聯想當時的情形,這通電話應該是撥給司機或者急救醫院。林醫生此時已經開始檢查病人的心跳和呼吸,又對蔣孝騰說了什么,緊跟著開始對蔣柏平進行CPR心肺復蘇。期間蔣柏常來回踱步,近距離看過大哥的狀況,似乎有些焦急,但始終沒有實際參與救治,把搶救的工作完全交給了兒子和家庭醫生。看視頻的人也很容易將注意力放在救治過程上,一般不會留意一個閑雜人等的無意義行為。林木反復對病人cao作心臟按壓和人工呼吸,從發病到醫生護士抬著擔架進門一直沒停過,跟著就是蔣柏平被移上擔架抬出去,所有人也都跟著出門。蔣柏常最后一個離開,離開之前他一手扶在門把上,向著畫面右下角的方向看了約有三四秒的時間,然后關門離開。視頻播放完畢。宥廷應該不止看過一遍,情緒顯然還是受了些影響:“我祖父是窒息死亡,他隨身帶的噴劑剛好用完了,且在搶救過程中發生食管逆流,嘔吐物阻塞了呼吸道,其實抬上救護車時就已經沒了生命體征?!?/br>蔣孝期一言不發,他在努力將關于周未的那場綁架案畫面用新的影像覆蓋,于是拉著視頻又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宥廷還要解釋什么,蔣孝明示意他先不要說話。蔣孝期看完第二遍,問:“你們懷疑,是我父親和大哥伙同林醫生,放任甚至故意造成了大伯父的死亡?有證據嗎?”宥廷和宥茵臉色都不太好看,沒錯,他們找得到動機,甚至能推導出過程,但這段監控畫面拍攝到的施救過程沒什么破綻,如果想認定有人從中做了手腳,或許要審問一下當時遮擋住部分畫面的茶幾和沙發,但死物顯然沒法開口。“沒有直接的證據,”宥廷說,“但是我的祖母當年非常留意祖父的哮喘病,每天都會檢查他身上的藥劑,不等用盡也會及時更換,甚至有時準備不止一支,但偏巧當天的藥就用完了,讓他錯過了最佳的搶救時機。還有食管反流,這并不是哮喘病常引起的癥狀,我祖父也沒胃病,實在很蹊蹺!”蔣孝期說:“你覺得大伯父的死亡,我父親是最大受益者對嗎?所以做了有罪推定,但法律不會排除小概率的偶然事件,一切都要講證據。我能知道為什么現場剛好留下這段錄像嗎?如果他們蓄意謀害,找個沒人目擊的時間地點會不會更隱蔽些?”“這正是他們高明的地方!”宥茵略顯激動,“有監控為證,幫助他們擺脫嫌疑,我外公當年不是在公司就是回家,反而很難找到下手的機會?!?/br>蔣孝明嘖了一聲:“期哥是問,錄像從哪兒來,你們當事人總是答非所問,愁死我了?!?/br>一聲期哥,又將蔣孝期的思緒拉偏了,連剛問的問題都忘了。宥廷:“這是今上的一處別墅,因為不常居住,所以在會客廳里裝了當時很新鮮的電子眼,主要是安保作用吧。不過設備的儲存很小,主要用于遠程即時查看,也就能保留十二小時左右的內容,然后就會被新的視頻覆蓋掉?!?/br>蔣孝期面前的視頻還在重播:“右下角這個方向是什么,有房間嗎?”蔣孝明又露出那種果然沒選錯人的欣慰表情:“聰明!那里有間臥室,常理來說是給保姆住的,但當時別墅沒請保姆,畫面只拍到了這些人?!?/br>他將錄像進度條往回拖,指尖虛虛圈了個區域,“看這里,仔細看?!?/br>圈出的區域沒有人,只是酒柜的一角,在17分31秒時玻璃柜門上閃過一道極細微的光點,實際移動距離不超過五厘米就消失了,在噪點密布的畫面里如果沒有提示真的很難留意到。而那個時間點,正是蔣柏平發病倒地,撞翻了沙發之間邊桌上的一只復古黑陶花瓶后兩三秒鐘。蔣孝期仔細看了幾遍,眉心蹙起:“你們懷疑,當時別墅里還有其他人?”蔣孝明點點頭:“我們查過現場的勘察記錄,當時這個方向是保姆房,而這個光點,很可能就是保姆房那個圓形的門把手反光形成的,有移動距離,說明當時里面的人曾經將門打開過一道縫隙,我們重建過相同比例的現場進行模擬,假設門內真的有人,他如果當時蹲著或者趴在地板上向外看,應該能夠看到監控拍攝不到的部分,即大伯父死亡的真實場面?!?/br>包房里靜寂一片,所有人都不再說話,因為這種猜測有據且危險,如果是真的,后果難以預估。蔣孝期沉默半晌,開口說:“你們在懷疑,當時房間里那個人,是我母親?!?/br>作者有話要說:寶寶們,女生節快樂~心想事成樂無憂!第107章第一百零五章周未正在廚房煮泡面,他已經掌握了加蛋不散的秘技,就是先將雞蛋煎熟,再切一塊午餐rou同樣煎到雙面金黃,然后面條里加洗好的上海青,煮熟之后重新撈回碗裝面桶,煎蛋、rou、青菜擺盤,澆上湯汁……看上去有一點精致也有一點健康的升級版泡面自帶BGM和高光濾鏡新鮮出爐!這邊還要抱著手機給客戶回消息,周未手忙腳亂、腸胃哀嚎,偏偏房門又給人擂得山響。蔣孝期前一天沒給他留吃的,翻來找去只有一個滾在茶幾下面沾了血的蔫蘋果,廚師又切了手,看來好日子是過到頭了。周未指尖捏著覆膜的紙殼碗沿小心翼翼往餐桌上端,喊了一聲:“等下,馬上!”旁邊大門仿佛成了聲控,滴答一聲解鎖被人從外面推開,周未手一抖,以萬千期待為調料精心烹制的美食棄舌尖而去,啪嘰糊在地板上。周未還沒來得及憤怒或恐懼,便被門外撲進來的人影撞得后退了好幾步,他突然不慌了,有這里鑰匙的人除了他就是蔣孝期。蔣孝期沒換拖鞋,但精準地跨過了泡面,發狠一般將周未抱在懷里,那種可怖的力道像是要將他嵌進自己的胸腔,用他來壓平那顆瘋狂跳動的心臟,填滿空落的五臟六腑。周未喘不上氣了,肋骨不堪重負地疼起來,他有點慶幸自己還沒吃東西,不然很可能被擠得吐出來。繼親死他之后,蔣孝期又解鎖了新的殺人模式,周未自覺命不久矣,他開口想說話,一口氣就被擠出胸腔,發出不和氣氛的詭異喘息。“怎么了?”周未腦子再遲鈍,也感覺到了這人的不正常,直覺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