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顏值天下第一、放開那個小世界(快穿)、一不小心成了他的白月光、穿成反派的炮灰弟弟、結婚后影帝總想給我留遺產、重生后我成了病弱反派、渴情晝夜、擼大貓嗎,超兇超猛的那種!、這題超綱了、介紹下,我對象職業天師
吸,可是已經遲了。身體陡然變得沉重起來,一下子失去了力氣,整個人倒在了謝容身上。意識飛快陷入模糊,沉硯咬牙,勉強睜眼,可卻連咬咬舌尖保持清醒的力氣都沒有了。很好,好極了。這是他徹底失去意識前腦海里閃過的最后一句話。謝容被沉硯悶頭倒下壓得悶哼一聲,微微瞇了瞇眼,再睜開時,那水汪汪的醉意便淺淡了許多。他環住了沉硯的脖子,壓制了對方微弱的掙扎,片刻后,等沉硯徹底沒了動靜了,才偏過頭吐出一口濁氣。對不起呀。謝容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吃力地推開身上沉甸甸的大男人,爬起身來,伸手在床榻邊戳了幾下。榻邊彈出來一個暗匣。暗匣里裝著一只眼熟的錦盒。謝容深吸一口氣,將錦盒取出來打開,那漂亮精致的金鏈子便映入眼簾。天氣冷,金鏈子冰涼冰涼的。謝容想起沉硯替他捂手的模樣,抿了抿唇,將金鏈子撿出來,捂在懷里片刻,直到那一端扣著的大金環染上了他的體溫,變得溫熱起來,才吧嗒一聲輕輕解開鎖扣。再吧嗒兩聲。那金鏈子便一頭扣在了沉硯手腕,一頭扣在了床榻上特制的暗扣處。將沉硯牢牢地鎖在了這龍榻上。作者有話要說: 影帝互演。想不到吧今天猛A松茸沒被鎖!松茸長jio了當然要跑了嘛,就是不知道能跑多遠,不過先恭喜沉老師翻車嘛。試圖解讀沉小硯今日的心路歷程。“選妃名冊上不寫滿我沉某人的名字你們都休想呈給陛下看”→“我這欲擒故縱是不是過火了陛下為什么還不來找我”→“陛下我來了”→“和小暴君干杯”→“這么傻的小暴君真是舉世罕見”→“……淦?!?/br>☆、第23章沉硯躺在凌亂的錦被上,雙眸緊閉,任由謝容擺弄,無知無覺。只兩只拳頭捏得死緊,大概是為了抗爭突如其來的暈眩感。然而他不可能抗得過。方才謝容弄出來的香氣,其實并不是迷藥本身,而是個引子,真正的迷藥早被下在了湖心亭的宮燈里。隨著蠟燭燃燒,無聲無息地被沉硯吸入體內。謝容捧著他的手,看著那溫潤如玉的手背上,隱約浮起青筋,有些擔心。藥是梁庸平替他找來的,藥效極強,一點兒粉末就足以將八尺大漢藥暈一天一夜。謝容怕下藥太猛傷身體,沒敢用太多,只用了少之又少,不過就那一點也足夠沉硯昏睡六七個時辰了。他嘗試著去掰沉硯的手指。然而沉硯捏得太緊了,謝容萬分艱難,才勉強讓他松了手。謝容剛舒了口氣,旋即又提起了心——那白皙的掌心里,四個深深的月牙印,隱隱滲出了血跡。謝容眼底浮起愧疚,他抿著唇,將沉硯的手放下來,將殿里常備的傷藥找出來,小心地替沉硯的手上藥。那藥是胡太醫獨制的藥膏,涂在傷口上稍微有些刺激,不過效果很好。謝容輕輕挑了些藥膏在指腹暈開,才往那月牙傷口處涂抹,一邊抹一邊不自覺地吹氣。依法炮制給另一只手也上了藥之后,謝容才俯身攬住沉硯的肩,想像沉硯抱他進被窩那樣,將沉硯也塞進被窩。……呃,沒抱動。謝容試了幾次都失敗,最后不得不放棄,拽拉挪齊用,才將錦被從沉硯身下抽出來,蓋在沉硯身上。做完這一切,謝容有些氣喘。他捏了捏自己的瘦巴巴的胳膊,心說以后得好好鍛煉才行。將沉硯安頓好后,謝容開始折騰自己。他為了今天準備許久了,無論是金鏈、迷藥,還是眼前這些簡易的易容工具。之前在相府,謝容裝作好奇,纏著沉硯給他講了好些易容的相關,又親自試了好幾次。回宮后他立刻讓梁庸平備了材料,開始練習。練了這許久,才稍有成效。謝容對著銅鏡,小心翼翼地往臉上糊東西。這易容術說白了就是高級化妝術,看著容易,弄起來還挺難。謝容沒法像沉硯這種老手一般隨心所欲,想化成什么樣就什么樣,他只能回憶著沉硯給他易容時的cao作,慢慢地模仿著。易容出來的模樣和沉硯給他弄的差不多。弄到一半的時候,不遠處龍榻上沉硯忽然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屋里安靜,謝容一下聽到了。那聲調不太對勁,他心頭一突,匆匆擦干凈了手便過去看。方才還沉沉昏睡著的沉硯此時面露掙扎,冷汗涔涔,似乎極為難受。他雙眸緊閉,薄唇緊抿,整個人在錦被里發著顫,呼吸急促,痛苦又隱忍。謝容不明所以,握住了沉硯的手輕聲喊他:“硯之?”這藥他試驗過,這點兒粉末,只會讓人無知無覺地昏睡六七個時辰,醒來后的兩三天會容易困倦,再沒什么后遺癥了。沉硯這是怎么了?見沉硯反應越發劇烈,甚至在急促地倒氣,謝容慌了。他匆匆忙忙攬著沉硯坐起身來,讓對方腦袋搭在自己肩頭,一只手攬著沉硯的腰,一手輕輕撫著沉硯的背,試圖替他順氣。然而無濟于事。guntang又混亂的呼吸聲響在耳邊,許久都無法平復。謝容心慌,不敢拖延,伸手去夠榻邊暗匣里的解藥,然而還沒摸著,就一個天旋地轉,整個人被沉硯反過來按在床榻上。“硯之?!”謝容還以為沉硯醒了,猝不及防之下驚叫一聲,抬眼時才發現沉硯還緊閉著眼,仍未清醒。沉硯的手用力扣著他的肩膀,謝容吃痛,剛想掰開,沉硯手一動,轉而就掐住了他的脖子!旋即猛然用力!沉硯在昏迷中的力氣出乎預料的大,謝容下半身被他兩條腿壓著,脖子被緊緊掐著,呼吸不順暢,片刻間臉色便漲得通紅,眼前一片發黑,斷斷續續地喊:“硯……硯之!”他拽著沉硯的手,拼命掙扎,然而根本抵不過沉硯的力氣,沉硯的手宛如鐵鉗,卡在他喉嚨,狠決又無情。謝容頭腦發昏,漸漸沒了力氣,也忘了自己嘴里胡亂喊了什么,或許是喊了哥哥,又或許是喊了硯之喊了丞相,總之是一片混亂。不知是那個字眼刺激了沉硯,他松開了手,喃喃:“哥哥……呵?!?/br>謝容在極度缺氧的昏沉中陡然得以呼吸,急促地喘著氣,艱難地抬眼看沉硯,卻見他臉上茫然與痛恨并存:“你喊我哥哥……也是為了……要我命?”……也?謝容下意識捕捉到這個字眼,微微錯愕,這一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