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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沉妖妃的劇本(。)*嗚嗚嗚來晚了,好卡今天,評論都發紅包包!☆、第16章盈盈月色里,只松松散散披著件玄色外衣的年輕小皇帝站在權臣屋前,口出驚人之語。沉硯挑眉,眼底懶散的睡意消散了幾分,化作三分詫異七分了然。他定定看了謝容片刻,莞爾,側身讓謝容進屋:“夜深露重,公子先進來吧?!?/br>謝容在立刻溜走當無事發生和將錯就錯進屋去這兩個選擇里反復橫跳,最終還是微微抬了抬下巴,一派鎮定地和沉硯擦身而過。抬步進了沉硯的屋。沉硯之前在睡夢中匆忙起身,并沒來得及點燭火。門一關,屋里便只余一點兒淺淡月光,透過薄薄的窗紙,朦朧地灑落榻前。謝容在短暫的慌亂之后,反而冷靜了下來。短短時間里,他腦海里閃過無數念頭。不就是撩撥人嘛。其實這些事,謝容也不是全然不懂。哪個大學男宿舍里不會聊點兒帶顏色的話題呢,和他關系最好的那個舍友就是個彎的,經常和謝容聊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車開得飛快。謝容往往跟不上舍友的車速,不過聽多了,雖不算深入了解,多少還是知道了一些的。更何況這幾天晚上的夢境,就是活色生香的教程。雖然那些夢境每每到關鍵時刻就會結束,但前邊做的那些事……應該足夠了。他就不信了,沉硯這樣正正經經最講究禮儀的古代文人,真能狠得下心把自己往皇帝身下送。白白糟蹋了自己的清白,毀了無限前程。先熬不住認輸的,肯定是沉硯。他今天就要狠狠地折辱一番沉硯,叫沉硯知道厲害,以后再不敢胡亂說話!謝容自我寬慰完畢,雄赳赳氣昂昂地下定決心,定了定神,偏頭喊了聲硯之。衣袂摩挲的窸窣聲響起,沉硯快步走來,打開火折子,準備點燃蠟燭。火光明滅中,沉硯面容溫雋,從容不迫。他一邊將火光湊近蠟燭,一邊道:“公子且稍等片刻,容我去沐浴……”他話還沒說完,謝容深吸一口氣,小暴君附身,劈手奪了那火折子丟到桌上,不由分說地拽住沉硯手腕,準備如夢境里一般,粗暴甩手將沉硯扔到床榻上——沒拽動。蠟燭沒點著,火光閃了閃,就熄滅了。沉硯穩如松柏扎根原地,疑惑道:“公子不點燈么?”謝容沒拽著人,自覺暴君顏面大失,他松了手,兇巴巴道:“點什么點?還不趕緊去榻上等著朕!”一時沒收住口,朕字就溜了出來。沉硯微微一愣,片刻后從善如流換了稱呼:“臣遵旨?!?/br>他轉身朝床榻走去,一只手撫上了手腕,輕輕摩挲著,眼底閃過一絲亮芒,稍縱即逝。他溫和順從地在床榻上躺下,大方地擺出任君采擷的姿態,想了想,又抬手撫在衣帶上,問:“需要臣自行解衣嗎?”那可不行。衣衫得他來撕才行,撕得越快越狠聲音越清脆,破布衣衫片片落地,如雪花一般,那折辱效果才能翻倍。謝容回憶了一下夢境里小暴君的做法,一撩衣擺,翻身上榻。他曲著腿懸空跨跪在沉硯身上,一手撐在沉硯臉側,另一只手捏住沉硯的下巴。居高臨下地一勾唇角,笑容陰鷙聲線冰冷:“朕今天就在這榻上幸了你,你有什么話想說的?”按夢境里,這時候沉硯往往會開始劇烈掙扎,清雋的面容上寫滿了屈辱,眼底藏著深切的痛苦。可最終他還是拗不過小暴君,被扣了手腕舉到頭頂,摁在榻上親吻,纏綿悱惻,逃脫不能。謝容在心里打盤算,他倒不會做到這種地步。他只要等沉硯一露出被羞辱的神色,就立刻會收手,然后掰回一局:枉你舌燦蓮花,卻連承歡朕身下都做不到,往后那些胡言亂語,就不必說了。再然后他就可以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與沉硯一起發展和諧親切兄弟情。完美。轉念之間,謝容連下一步、下下一步的臺詞都想好了。只等沉硯掙扎起來。然而沉硯想了想,便從容道:“請陛下憐惜?!?/br>謝容呆了呆,幾不可見地蹙了蹙眉,還……還不夠?他哼了聲,松開沉硯的下巴,捏住沉硯的衣襟,簡單粗暴地一扯——想象中破衣紛飛露出白玉胸膛的場景并沒有出現。容小暴君出師未捷二次折戟,揪著衣衫,又沒扯動。謝容茫然:“……”是夢境里的沉硯太脆弱還是現實里的他不夠暴力?!睡覺穿這么好質量的衣服干什么??!睡衣不是最講究質地輕薄的嗎?明明他自己的衣服就很輕薄,上回在龍榻上打滾,一不小心就勾出絲來報廢了一件。謝容緊緊盯著手里除了凌亂了些、毫無破裂跡象的衣襟,笑容逐漸消失。沉硯好像也意識到什么了,他沉吟著嗯了一聲,試探道:“臣去換件薄的衣衫給陛下撕?”謝容面無表情地松了衣襟,抬起另一只手,三兩下解開沉硯的衣帶,輕松一撥。滿園春色終于落入他眼底。沉硯雖是文臣,可他并未疏于鍛煉。謝容的視線不由自主地往下,瞧見他平坦的腰腹間,竟是多一分贅rou都無。不僅沒有小肚腩,還有一層薄薄的腹肌,肌理分明。有……有點誘人。謝容性取向不太直,因為小時候被拋棄的經歷,沒有女性角色陪他成長,他潛意識里更習慣和同性相處。他遲疑了一下,心說摸腹肌也算折辱,咬咬牙,將手搭在了沉硯的小腹上,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觸感溫潤,手感極佳,那薄薄肌rou下,仿佛藏著無限力量。謝容摸了一下,就飛快地縮回了手。……這回沉硯總該掙扎了吧?然而他抬眸,恰好看見沉硯長睫輕顫,微微瞇了瞇眼,從鼻腔里哼出一聲黏膩的喘息,還隱隱帶著笑意:“陛下可以用力些,臣還受得住?!?/br>謝容:“……”這踏馬就很讓人絕望了。夢境里的畫面到這里差不多就結束了。脫完了衣服,摸完了腹肌,剩下的就是親吻了。可謝容很猶豫。親吻這樣親密的事情,在他心里,是只能和關系很親近的人才能做的。而他和沉硯,永遠都不會有這樣的關系。謝容怔怔地看著沉硯,心里百般糾結。月光很淡,光線很暗,他并不太看得清沉硯的神色,只能聽見沉硯微微沉重的呼吸聲。……無限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