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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門邊緣不松手,確保自己還有一半身子是在車外。賀茹掰著我手指時用指甲狠狠戳我手背,無情跟先前的熱情形成鮮明對比。路過一對老夫婦聽到這邊動靜有要過來查看的意圖,賀茹不知用緬甸語笑著說了句什么,他們就走開了。短短半分鐘,太漫長的半分鐘。求生意識激發我所有身體靈活潛能。用膝蓋頂了其中一青年的胯下后得到了短暫緩力,我猛地掙開另一個抓著我胳膊的青年的手,大力推開賀茹就跑。拼了命的在黑暗里往機場跑,往人多的地方跑,渾身是汗,腿是軟的,卻還能用。始終沒敢回頭去看他們有沒有追來,不敢浪費一秒鐘的逃。如果我是個沒什么力氣的女生,剛才就定會被帶走。這是我靠在機場大廳柱子上大口喘息時想到的第一件事。冷靜下來后承認是我自找的,病急亂投醫,完全可以信任工作人員卻選擇先信任陌生人。這些人是慣犯了,他們拉走了多少人,是販賣還是賣掉器官,不敢想,太可怕。是同胞又怎樣,她連告訴我的名字都是假的。細思極恐,弄不好他們是團伙作案,專門盯一個人出行的,先偷走手機錢包,然后跟蹤,再熱心幫忙,最后成功騙走。總是要經歷過才會被真正上一課,以前我不太看重危險一詞,如今是真的不敢再放肆。這回連背包都沒有了,里面的其他物品就算了,可護照也在里面。我也想按規矩辦事到警局報失,拿到證明后去中國大使館補辦,再等一兩周等到新護照下來。可那都是只丟護照的正常程序,我身無分文,甚至后怕的不敢離開機場半步,怕重蹈覆轍哪也找不到再被人販子拽走。我認為最穩妥的還是從國內叫人,最起碼也要讓他們知道我的處境。在反復與機場工作人員溝通后我終是借到電話與國內聯系。可要命的是,習慣了存號碼時直接存成備注,沒有手機,我除了從小學就背的我媽那用了二十多年的電話號碼外誰的都記不住。也不對,我還真記住了一個人的,并不是席卓的。而是嚴億昀的。當時交換號碼,少年把他的號碼拆開來念,還將那一長串數字用我們家鄉話編出了搞笑諧音。確實很好記,每個數字組都很有規律。以至于我只是嘗試著念了前幾位,后面的就順利說了出來。那工作人員比我還欣喜,給我提供通話條件后拍拍我肩膀希望我一切順利。我沒選擇聯系我媽,是不想我還沒怎樣她先急出病來。而選擇聯系嚴億昀是想給出地址讓他去找畢恭或者季銘,也只是想把他當成個傳話的。這孩子還真在家,接了我的電話并沒慌張,特沉著的叫我別急,說他會立馬處理。我以為他口中的立馬處理是連夜找人去,沒想到第二天晚上,他就出現在了我所在的機場大廳里。已身為藝人的他護照是隨時備著的,只是簽證無法快速到手,他便選擇了落地簽。這個未成年人只身一人前來找我,那份不顧一切的心情像極了我來找席卓。可當時我沒想那么多,坐在椅上始終沒休息的我聽到那句熟悉的程名哥,還以為是做夢了。看清人后,沒猶豫的起身跑到他跟前。已經高出我半頭的少年一手拎著包,一手緊緊抱著我,像個大人似的說著:“沒事了,沒事了?!?/br>第71章不管怎么說,我一成年人出趟遠門還能弄得這么狼狽不堪是很難為情的,何況來救援我的還是個少年。我真是太完蛋了。我沒跟嚴億昀說我險些被人販拽走,只輕描淡寫的說先丟了錢包手機后來背包又被搶。想提前編好謊話應對他開口問我獨自一人來這邊干什么,我沒編出來,他也沒問。也就是這半年多吧,我明顯覺出這少年成長飛快,不僅瘋長了身高,還成熟了心智。我十七歲時可不是這樣獨立的,想用現在的孩子都早熟一句來話概括又太草率。站在他身后不遠處看著他有條不紊的與工作人員交流,我倒像個處處被照顧的未成年了。他留好他的聯系方式讓機場工作人員有我丟失物品的消息及時通知。轉身叫上我一起走時問道:“程名哥,你的護照編號記得嗎?”我搖頭:“拍了照留在手機里的,甚至還帶了幾個證件的復印件以防萬一,可.......”真是說不下去了,越說越顯得愚不可及。我確實在出行前做了預防重要證件丟失寸步難行的準備,只是沒想到我連準備也一起弄沒了。嚴億昀聽后在思考著什么,只顧走路不說話。從機場出來坐上出租車后他終于開口,卻不是想到了辦法。“我們先找地方落腳?!?/br>我點頭,從昨晚到現在一天一夜,我都是在焦慮和疲憊中度過的,一個人時本能的不得不撐下去,現在身邊多了個人,就自動切換了依賴模式。司機師傅最后將車停在了一家酒店門口,聽不懂他說什么也猜到是讓我們下車。我在嚴億昀錢包里看到了足量緬幣,我家那邊直飛這里共有三趟航班,都是差不多的時間,早啟晚達。若他是在來之前兌換的錢幣,就不難想到那是怎樣一個時間緊迫的早上。他一點時間都沒浪費的從那么遠飛來找我,還能不慌不亂萬事俱備,在他這個年紀,算是了不起。因為我一無所有,入住手續是他辦理的。很寬敞整潔的標準間。進了門我就栽在了靠近門口的那張床上,他卻拉我起來讓我去里面那張睡,說他想要睡這里。“不都一樣么?!蔽以诔靶λ暮⒆託?。他笑了,坐在床邊,身子前傾,兩條胳膊自然的搭在兩條長腿上,問對床上的我:“你一天都什么也沒吃吧?”我長長嘆氣,坐起后將褲兜里的東西全掏出來攤在床上。一副耳機,兩張還沒用卻揉搓得不成樣子的紙巾,三顆包裝完好的糖果和幾張糖紙。少年笑出了聲:“我要是再晚些來的話,就要輪到吃耳機了吧?!?/br>哭笑不得的我抬手要抽他,他卻沒給我機會,起身道:“等著,我去買點吃的東西回來?!?/br>我立馬叫住人,差點陷進危險的經歷告訴我這地方不安生,他要是獨自出去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覺得我會瘋掉。他當然不知我為什么緊張,回身道:“是看你太累了才要自己去的,要不你跟我一起出去吃點什么?!?/br>“這么晚了不出去了吧,”我提議道,“剛才上來時看到樓下大廳有售賣機,隨便買點什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