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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沒貪心的想過送席卓件卡康司耀的衣服讓他穿,一夜爆火根本不是奢望,哪里還用得著風吹日曬出來搞什么街拍。然而我沒有那么做是因為初心還在,我跟他在一起,絕不是為了利己。五一小長假的巨大人流量給了我們好的開端,順利進行下來,影響最大的始終都是季銘他們。網上最先有網友上傳的小視頻就是寂以寬帶著幾個俊男靚女在藝術區大肆夸張走位進行街拍,這伙人不愧長期混跡夜店,搞熱氣氛手到擒來,著實吸引了眼球。卡康司耀網店的關注量也是從那時開始慢慢漲起來的。相比我們這邊的中規中矩,畢恭他們是保守到底。他每天晚上都會打來電話問,阿名,我們這隊明天要去哪拍。與其說負責帶隊的畢恭沒有規劃,不如說他是對我依賴慣了,從工作室成立到現在,他當真是做到了他承諾的,我指哪他打哪。所以幾乎我就等于是帶著兩個隊,身在其中一個,遠程遙控一個。慶幸季銘小兩口敢闖敢做沒用我太擔心,否則我真的會吃不消。因同行的模特均有過度勞累傾向,我們在返程時在席卓拍戲的城市多逗留了一天,全員做短暫的休養調整。得機會我又去見了席卓一面。這次是趕個大早去的,他上午沒有戲份本打算窩在酒店里不出門,卻在我來了后非要帶我出去吃早茶。我便再次見到了小高。他明顯是還沒睡醒就被席卓叫了起來,坐在駕駛位上哈欠連天,看到我后驚訝臉:“小各?”好久沒人叫我這個名字了,聽起來莫名親切,我坐進車里笑道:“沒睡醒吧?!?/br>“嗯呢,來這城市有些日子了,卓哥基本不出行,這還真是頭一次這么早召喚我,”他邊說邊回頭看我,“你把頭發留起來,我險些沒認出來?!?/br>坐在我身邊的席卓始終沒說話,不動聲色的蕩開那只來撩我頭發的手,看了看駕駛位上恨不得爬到后座的人:“走?!?/br>小高覺出廢話過多,吐了下舌頭轉過身安靜開車。也就是那頓早飯,我又一次被席卓帶進了媒體視線,娛樂新聞上掛著的照片是隔著餐廳窗戶遠距離拍的,印著各種獨家標記,其實翻來覆去都是那幾張。上次拍到我們去網吧標題里將我稱呼為,工作人員。這次拍到我們吃早茶標題里將我稱呼為,男性友人。我能覺出席卓是故意讓我們被拍到的,我不知他是什么想法,但我不像以前那樣畏首畏尾了,仿佛他站在我身邊我就有了無限底氣,什么也不怕。不知道白漾會不會被氣死,那就不是我的事了。當天晚上我們要啟程歸去前,李希給我打來電話,她尖尖的嗓音特別刺耳,語速也快得嚇人。“老大!重大好消息!我們網店的關注量在過去的四小時增了近十萬!從沒這么快過!你猜是怎么回事!”我聽后也很驚訝,確實從沒這么個漲法,一直以來都是呈個位數上升趨勢,有時還會不停下滑。單憑半月來我們的街拍宣傳能帶來如此數據可能性不大。我最先想到的是席卓,怕是他暗地里做了什么,又無法直接說,便選擇不猜,問道:“怎么回事?”李希是負責宣傳統計方面的,她通常都是隔幾分鐘就刷新一遍網頁,因為忙著跟街拍,一下午都沒查看,休息時看到后第一時間來告知于我。“你快上網看??!是嚴億昀!他竟然在穿咱們家的衣服!”我心一驚,掛掉電話立馬去搜相關話題。果真,下午三點二十分億萬斯年參加了個青春校園主題的活動,成員均穿私服亮相,搭配十分炫酷驚艷的嚴億昀一身上下全部出自卡康司耀。這四個孩子出道一個多月以來就已經火速圈粉無數,更是備受各路媒體關注,其中身為隊長被稱為國民弟弟的嚴億昀最是獲得好評,網上敬業的時尚買手們很快就扒出了他所穿衣服的出處。我身旁的謝夏跳起來:“火了火了,我們要火了!”在其他人興奮的吵鬧時,我站在那凝眉深思。我從不缺嚴億昀的消息,他為兼顧學業和事業兩頭飛,有兩次回家說要來我工作室看看,但都趕上我在外奔波就沒如愿以償過。我實在想不出他是怎么知道我經營的服裝品牌的,更不知道他是從何時開始關注卡康司耀的。這狼崽子還沒等飛的多高就想一起拽著我,這份心意太大。我不得不發自內心的對他感謝。第69章我們幾十號人拼死拼活東奔西走街拍宣傳半個月得來的那幾千關注量遠沒嚴億昀在鏡頭前的幾十分鐘得來的多。拜他無聲支持所賜,卡康司耀網店的營業額開始飆升。關于這件事,我有給嚴億昀打電話,到了嘴邊的謝謝卻變成了一如往常的關切問候。他在電話里輕笑:“怎么樣,我穿你設計的衣服帥嗎?”我笑著連連點頭:“帥?!?/br>“過一段我回去考試,我們就能見面了?!?/br>心里帶著感謝,我痛快開口:“那等你回來,哥再好好謝你?!?/br>五月下旬,網店進入全面運行售賣模式后,我親自飛了趟京城。我去的那天正好是席卓生日,只是他并不在家,正跨國境前去緬甸拍攝的他忙到已有幾日沒與我聯系。我在整零點給他留了言,也不知他看到會是什么時候。此次前來要當面感謝寂以寬的鼎力支持外,還有件事,來請陳左矣。我與齊一商量來商量去還是決定碰碰運氣。陳左矣是什么人呢,光是聽到他大名就能讓我們這些在服設界混的晚輩被挫的體無完膚。我甚至是帶著連人都見不到的準備來的。但我還不至于沒有門路,在花了一晚上請寂以寬及其伙伴喝酒完成承諾后,我帶著宿醉的狀態回到了母校。馬上就畢業兩周年,走進校園頗有感言。熟悉的是一棟棟建筑,陌生的是一張張面孔。站在昔日學院教學樓下,恍然覺得我還是那個整天不知疲憊往這里跑的學生。不是我運氣好才趕上任遲令教授在,而是我讓以前認識的現在念大三的同院系學妹給我弄到的他老人家的課程表。敲門得到應允進去后,辦公桌前的人連頭都沒抬,以為是哪個去找他的老師,見來人遲遲不作聲說事情,這才推推眼鏡抬起了頭。他還是兩年前的樣貌,定格在那確認了兩秒后,摘掉眼鏡扔于桌上,笑著起身,叫我的名字像是在點名。“程名?!?/br>我笑著上前,握住他的手:“教授,我回來看你了?!?/br>任教授示意我坐,長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