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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是個除鬼師,但他也只是個普通人。當他看到那則新聞的時候,也會替那個可憐的小姑娘感覺痛心。有些孩子是孩子,因為他們天真善良。但有些孩子根本就是畜牲,枉為人。既然如此,那這就是命數。魏忠賢眼睛外泄兇光,沒有因為孟決程的拒絕而惱火。他站起身,幽幽地說道,“既然孟大師幫不了我們,那你走吧,我們不留你?!?/br>大喊大叫的女人頓住了,她嘶吼道,“不行,不能讓他走!他走了我們怎么辦?”孟決程也愣住了,沒想到魏忠賢居然這么好說話。魏忠賢一把扒拉住女人的雙手,毫不留情的將她一把推開,力氣大到令人,他的表情陰翳可怖,陰惻惻地說道,“都說了,讓他走!”女人嚇得一哆嗦,不說話了,其余三人更是大氣不敢喘一下。魏忠賢轉了個身,面上又恢復了笑面虎的模樣,但語氣卻無比強硬冰冷,“孟大師,請回吧?!?/br>孟決程都被眼前的一幕弄懵了,表情也有些一言難盡。“你......”孟決程頓了頓,深吸一口氣,如鯁在喉。終于,孟決程作了個揖,拿起自己的東西識趣的離開。“...他走了...我們該怎么辦?”女人痛哭起來。魏忠賢冷淡的瞥了她一眼,冷笑了一聲,“這個世界上又不止他一個除鬼師,他不行,大不了就換一個,呵?!?/br>眾人眼睛一亮,醍醐灌頂般猛地一拍腦袋。對對對,再找一個不就行了嗎?.........顧雩風若有所覺的抬起頭。沈熙白察覺到了男人的走神,扯了扯他的衣服,輕聲問道,“怎么了?”顧雩風收回目光,眼眸閃過一抹暗芒,他揉了揉沈熙白的頭發,表情依舊沉靜,“沒事?!?/br>就是需要解決點麻煩。......“唔啊啊啊啊啊!——”病床上的三個男生雙手雙腳都被人用專門的醫用繩給捆住。他們都像只失去理智的野獸一般,仰著脖子,努力的蹬著自己的雙腿,不斷的拉扯自己的雙手。兩只眼睛緊緊的閉著,渾身上下都是被淋濕的冷汗。門外,扒著玻璃窗的幾個家長紛紛探頭,焦灼的看著這一幕。房間里除了這三個男生,還站著另外兩個穿著道士服的中年男人。一個是長胡須,一個是光頭。長胡須男人的脖子上掛著一個大蒜拼接而成的項鏈,手里拿著羅盤八卦陣一般大小的東西,閉著眼,手里不斷比劃著什么,嘴里振振有詞。光頭男則在一旁兢兢業業的捧著裝滿了雞血的臉盆,用勺子一勺勺的將血倒在地上,撒在床邊。畫面可謂是極其詭異。長胡須背對著那群家長,右眼小心翼翼地睜開,向光頭男投去一個暗示的眼神。后者立馬心會神領的站直腰背,走到玻璃窗旁邊,假意干咳了兩聲,賠笑著說道,“我們大師現在要開始運法了,你們需要回避一下,所以我需要把窗簾給拉上?!?/br>家長們面面相覷幾眼,表情有些猶豫,光頭男的臉立馬垮下來,“你們執意不走,要是待會兒運法的時候發生了什么事,就不要怪我們沒有提醒你們了?!?/br>“這......”這幾人面面相覷,看向了房間里像是走火入魔一般瘋魔的兒子,終于狠下心來,點點頭,識趣的走開。光頭也順利的將窗簾給一把拉上。長胡須一見他把窗簾拉好,剛剛板著的臉瞬間放松下來,就連手上拿著的羅盤也隨手丟在地上。光頭擺了擺頭,脖子發出“咔擦咔擦”的碎骨響聲。他用手肘推了一把長胡須,目光落在三張床上,忍不住砸舌道,“誒,他們三個到底咋回事,不會真被鬼纏上了吧?!?/br>長胡須輕蔑的看了他一眼,暗嗤道,“開玩笑,你在瞎說什么呢,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出來干這種事了,你自己想想,哪次不是他們說見鬼見鬼了,其實屁事都沒有,我看純粹就是他們三個有什么精神病,現在哪里有什么鬼!”光頭男摸了摸自己光禿禿的發頂,嘀咕了一句,“也是...”但他還是隱隱覺得有什么不對,皺了皺眉頭,“我咋覺得這一次跟之前的不太一樣?!?/br>長胡須被他逗笑了,“你是鬼片看多了吧,疑神疑鬼的,別磨磨唧唧了,把鎮定劑拿出來給他們三個注射,等會兒我們就說驅鬼成功了?!?/br>光頭猶豫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br>也是,這個世界上怎么可能會有鬼呢?53、第十七章第十七章“誒誒誒,你快看,床單自己鼓起來了?!惫忸^定睛,心下一顫。“什么鼓起來?”長胡須背對著床,準備從箱子里拿出鎮定劑,還沒等他將東西拿出來,光頭嚇破膽的叫聲就令他渾身一顫,他顰眉轉過身,看清以后也嚇了一跳,也慌了神,“這,這是怎么回事?!?/br>只見床上蓋著的白色被單中間那一塊像是突然多出了個什么東西,被吹得鼓鼓作大。三個床單都是如此,躺在床上的三個男生齊齊發出細碎的痛.吟。“你...你覺不覺得他們現在這個樣子有點像懷胎十月的孕婦...”光頭哆嗦了一下,表情有些驚悚。長胡須面如土色,他行騙多年,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他猛地推了光頭一把,呵斥道,“快!你快過去看看!”光頭早就嚇破了膽,哪里有這個勇氣,他掙脫了長胡須的手,反駁道,“憑什么是我!我才不去!”長胡須忍著脾氣,陰聲道,“那我們一起過去?!?/br>光頭還有幾分猶豫,但此刻顯然已經沒有更好的選擇,他只能強忍著不愿,點了一下頭。兩人輕手輕腳的往床的位置走近。他們剛剛為了裝神弄鬼特底把房間里的燈都關閉,現在又是傍晚,此刻整個房里的光源只剩下他們擺在地上繞了一圈的紅蠟燭。焰火左右搖晃,像是被不知道從哪里吹來的風輕撫,仿佛下一秒就回被吹滅。這股奇怪的陰風也跟著吹到了他們兩個的身上,吹起了他們厚重的長袍,凍得他們兩個同時豎起了雞皮疙瘩。“吧嗒”一下,毫無預兆的,長胡須脖子上戴著的大蒜項鏈平白無故的斷裂,砸到了地上。接二連三的恐怖體驗,讓光頭再也忍不住了,他滿眼驚恐道,“這個房間連窗戶都沒有,哪來的風,我們肯定是撞鬼了,我們快走吧?!?/br>長胡須也有些猶豫,但一想到這三家人給的天價酬金又有些按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