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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清臉上的神情。凌祈宴心中不快,他在人前還護著這個臭秀才,但一想到他對自己做的事,就壓抑不住的火冒三丈。看他一陣,凌祈宴吩咐江林:“去叫他滾進來,昨夜留屋子里伺候的那些人,包括你自己,都下去領二十板子?!?/br>江林心中叫苦,領命應下。溫瀛起身進門,凌祈宴坐在榻上冷冷瞅著他,見他跨進門檻時腳步有些微的不穩,心里終于舒坦了些,他還道這人真是鐵打的,原也不過是rou體凡胎而已。溫瀛又在榻前跪下,凌祈宴冷聲問:“你這樣不吃不喝在這里跪一整日,是想扮可憐,讓本王憐惜你?”溫瀛抬眼看他:“學生這樣,殿下就愿意憐惜學生嗎?”凌祈宴氣得一腳踢過去。不過他這會兒沒穿鞋襪,白嫩嫩的腳掌上還有沐身后沒擦干凈的水珠,蹭到溫瀛的心口,實在沒什么力道。溫瀛望過去,眸光微動,想起昨夜這雙腳是如何踩在自己腿上、纏在自己腰間,喉嚨無意識地上下滾了滾。凌祈宴自然不知他這會兒還在想這些,腳趾又在他胸前點了點:“你當真不怕死?”“怕有何用?”溫瀛啞聲反問他,“殿下若當真要學生死,學生怕了,殿下就會放過學生嗎?”“強詞奪理?!绷杵硌鐩]好氣,他就是覺得郁憤,這人一跪一整日與自己請罪,看似低了頭,實則他的神色里全無半點悔過之意,哪有這樣的?他倒是想將人打一頓再扔出府去,可細想起來,好似這樣依舊不能解他心頭之恨。不能這般便宜了這小子,他非得將人留在身邊,再慢慢折磨不可。這么想著,凌祈宴的目光又轉到溫瀛身上,憶起凌祈寓那個狗東西說的話,再次用腳尖點了點他心口:“你還敢瞞著本王與太子賣好,膽子不小,怎么,這就打算撇了本王去攀高枝了?”溫瀛猜到他必是聽太子說了什么,鎮定解釋:“學生的靠山只有殿下,任何高枝學生都不圖?!?/br>“呵?!?/br>凌祈宴嗤之以鼻,溫瀛盯著他的眼睛,認真道:“殿下,學生真心傾慕于您,學生不圖別的,只想跟在殿下身邊,別的人說了什么話殿下不必放在心上,那必不是真的,就算學生當真那么說過,也不過是糊弄人的權宜話?!?/br>凌祈宴的眼瞳一縮,捕捉到關鍵詞:“傾慕本王?”“是?!睖劐谷怀姓J。凌祈宴卻只想啐他一口,傾慕人的方式就是趁人之危,行不軌之事,要臉不要?“滾下去,等本王想到怎么罰你再說?!?/br>溫瀛不再堅持留下惹凌祈宴厭煩,告退下去。凌祈宴心煩意燥,溫瀛走了,他一肚子的火卻又冒了出來,起身原地轉了兩圈,喊:“來人!”江林縮著腦袋進來,他剛領了板子,藥都還沒上,走路一瘸一拐,看著著實凄慘。凌祈宴斜他一眼:“一會兒自己去藥房領藥,給其他人都分些?!?/br>江林趕緊與他謝恩。凌祈宴發脾氣歸發脾氣,對他們這些下人也確實好,換成其他人,就昨夜那事,說不得能將他們全部殺了泄憤。凌祈宴抬了抬下巴,又示意江林道:“給本王找兩個美貌婢女來,不要常在本王眼前晃的那些個?!?/br>深諳凌祈宴心思的江林立馬會意,殿下這是真正想要開葷了。偌大一個王府,除了凌祈宴這個主子,伺候他的人有數百之眾,江林很快從繡房找來兩個十分貌美可人的繡娘,帶到了凌祈宴面前。凌祈宴倚在榻里,面無表情地掃了一眼并排立在他面前、局促不安的繡娘們,伸手隨意一指,江林將人留下,帶著另一個退下。留了人,凌祈宴卻沒動,甚至沒再出聲,依舊倚在榻中,閉起眼,仿佛睡過去一般。那繡娘神情緊張,又隱約一絲激動,但沒敢輕舉妄動,依舊低著頭立在原地,等著凌祈宴發落。約莫過了許久,聞到燈芯炸響,繡娘驚了一跳,下意識地抖了抖,這才小心翼翼地抬眼,朝榻上之人望去。毓王殿下俊美的面龐在火光下多了份繾綣柔和,尤其他這樣閉著眼,沒有平日里遠遠瞧見時的那般凌厲逼人之勢,反有種溫潤之感,叫人看了更是心旌搖曳。在這毓王府里,只怕沒有哪個女子,不愛慕毓王殿下。哪怕無名無分,她們也愿意跟著他。繡娘心頭微動,大著膽子上前一步,在榻邊跪下,柔聲道:“殿下,奴婢伺候您吧?!?/br>凌祈宴緩緩睜開眼,偏頭看向低眉順目、跪在榻邊的女子,心不在焉地打量著她。長得確實不錯,在他這府里,都能排上前幾了。片刻后,他兩根手指捏住她下巴,問:“知道怎么伺候本王嗎?”繡娘點點頭,紅著臉,伸手去解他中衣的腰帶。或許是太緊張了,繡娘原本靈活的手指在凌祈宴面前變得格外笨拙,弄了半日非但沒有解開腰帶,還將之扯成了死結。繡娘的臉漲得更紅,慌亂地與凌祈宴請罪,凌祈宴沒說什么,捉住她的手,輕捏了捏。從小到大,他捏過無數回他身邊婢女丫鬟們的手,除了柔軟和嫩滑,好似沒別的感覺,面前這個繡娘的也一樣,她是做針線活的,手指更修長一些,可也就那樣了。凌祈宴心道,還是那個窮秀才的手好摸,他還會揉自己手心,舒服得很,這些個丫頭們哪怕最大膽的,都不敢這么做。這么想著,凌祈宴又覺索然無味,放開了繡娘的手。那玩意果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昨夜他雖然醉得意識不清,那些虛虛實實的感覺卻像是刻進了身體里,他確實爽到了,比之前每一次溫瀛用別的方式幫他弄更爽,但是……凌祈宴心中煩悶,看面前這繡娘也沒之前那么順眼了,沖門的方向努了努嘴:“你走吧?!?/br>繡娘瞬間泫然欲泣,紅著眼睛望向他:“殿下為何要趕奴婢走?是奴婢太笨了,沒有伺候好殿下嗎?”凌祈宴頭疼道:“本王又沒怎么著你,哭什么,行了,下去吧,出去找那位江公公拿賞賜,想要什么去庫房隨便挑?!?/br>繡娘啜泣兩聲,見凌祈宴當真對自己失了興致,只得起身退下。江林小心翼翼地挪進門,低聲問凌祈宴:“殿下,方才那個,是伺候得不好么?不然奴婢再給您換兩個好的來?”凌祈宴沒勁地擺了擺手:“罷了,本王乏了,叫人來伺候本王歇了吧,這里不用你了,滾去上藥吧,別來礙著本王的眼?!?/br>江林喏喏應下,再次與凌祈宴謝恩。亥時末,溫瀛回到住處,跪了一整日,他兩邊膝蓋都已又青又腫,一路蹣跚著走進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