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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個姿勢十分別扭且怪異,扭了扭身體又不想動了,被溫瀛這么若有似無地撫弄幾下,好似那個地方真沒那么疼了,只有跟之前上藥時一樣的癢,癢得他身子都酥了一半。凌祈宴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大半身體賴在溫瀛懷中,伸手在他胸前胡亂摸,有些遺憾昨夜沒叫他脫了上衣給自己好好瞧瞧。溫瀛閉著眼倚進榻里,繼續給凌祈宴撫摸背上傷處,難得沒有揮開他做亂的爪子,聽著懷里的凌祈宴不時低喘一聲,心思有些飄忽。“窮秀才,你將衣裳脫了好不好?”凌祈宴貼到溫瀛耳邊軟聲蠱惑他。“為何要脫衣裳?”溫瀛沒有睜開眼,聲音卻有些啞。“都脫光了,讓本王好好看看你?!?/br>凌祈宴的手越摸越往下,溫瀛忍無可忍,扣住他手腕:“殿下受了傷,今日還有興致?”溫瀛已睜眼覷向他,凌祈宴看著溫瀛,緩慢地眨了眨眼睫。溫瀛的眼神總是這樣,沉定堅忍,總似有什么深不見底的情緒隱匿其中,這人跟別人不一樣,跟他見過的所有需要倚仗著他過活的人都不一樣。當日這小子被帶來他跟前時,身上還有隱約縈繞著的陰郁戾氣,如今倒是平和了些,至少在他面前是如此。他知道溫瀛這樣的絕不甘心一輩子與人低聲下氣、搖尾乞憐,若是給他機會……可惜自己給不了他這樣的機會,凌祈宴想著,遲早這小子會另攀高枝,不過算了,反正他自個的新鮮勁也未必能維持多久。凌祈宴勾唇一笑:“還藏著不能見人么?本王看看怎么了?”第18章紅色血痣凌祈宴伸手就去攥溫瀛的衣衫,執意要他脫下來給自己看。之前有一回他扯開溫瀛的衣領,就著人肩膀咬了一口,不過那次他喝醉了,沒看仔細,今日必得瞧個清楚。凌祈宴手上動作急切,只他自己的衣裳向來是下人伺候著穿的,連腰帶都不知怎么解,光是弄那帶扣就弄了半日,差點沒扯壞。凌祈宴有些氣惱,面露慍色,溫瀛默不作聲地按住他的手,自己解開腰帶,脫下外衫,再是里頭的中衣。精壯結實、肌rou線條完美的男性身體在凌祈宴眼前展露出來,凌祈宴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手指先戳了戳溫瀛的手臂,再是胸肌,又下移到腹部,每一處都硬邦邦的,肌理緊實,一絲贅rou沒有,又不會顯得過于粗壯。凌祈宴看著眼熱又眼饞,不停戳他,嘴里嘖嘖有聲:“你不是書生么?這都怎么練出來的?本王日日跑馬,也沒你練得這么好?!?/br>溫瀛淡道:“學生每日都會練半個時辰拳,學生與王爺提過的,那位歸隱的老將軍,他見學生是練武的好苗子,傳授了學生不少武學本事,可以強身健體,若非學生執意要考科舉,他更想推薦學生去參軍?!?/br>“參軍?”凌祈宴聞言有一點意外,“參軍倒也不錯,那你為何又非要從文?”溫瀛略微搖頭:“學生的爹說,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目不識丁,想要看學生登科及第,學生只是想完成爹的遺愿而已?!?/br>“想不到你還是個孝子?!?/br>凌祈宴說著,目光落到他心口處,那里有一粒米粒大小的血痣,紅得明艷又妖嬈。“這是什么?真好看……”凌祈宴的拇指腹拭上去,愛不釋手地摩挲。“天生的?!?/br>“美人果然是美人,哪里都美?!?/br>凌祈宴贊嘆著,笑吟吟地又摸了半日,甚至想要伸舌去舔一舔,嘗嘗味道。溫瀛捉住他的手,微蹙眉:“殿下看過了,學生可以將衣裳穿上了么?”凌祈宴不樂意:“下頭還沒脫呢?!?/br>溫瀛神色不變,提醒他:“下頭昨夜殿下不是看過了?”確實看過了,還……想到昨夜的事情,凌祈宴清了清嗓子:“用腿也不夠,本王沒盡興,還得換個地方?!?/br>溫瀛只看著他,不接話。凌祈宴像似被他盯惱了,哼哼兩聲,又在他腹部抓了一把,這才從他懷里退開,放過他。外頭又落了雨,天氣已然轉涼,溫瀛穿好衣裳,朝窗外望了一眼,低聲提醒凌祈宴:“學生回去了,殿下身上有傷,早些歇了吧?!?/br>凌祈宴不高興:“這么急著跑做什么?留下來給本王侍寢吧,本王方才不是說了,昨夜那樣還不夠,你別給本王裝傻?!?/br>溫瀛轉開眼:“殿下好生歇著吧,等您背上的傷好了再說?!?/br>“傷好了你就肯給本王侍寢?”凌祈宴又笑了,面龐在燭火下愈顯瑩潤殊色,溫瀛不動聲色地看著他,心念微動,忽地問道:“殿下知道怎么做?”凌祈宴嘴角的笑一滯,扇了一巴掌溫瀛的臉:“你說的什么話,本王身經百戰,豈會不知道如何做?”他這一巴掌,最多只用上了一成的力氣,與貓爪子撓人無異,溫瀛依舊直勾勾地盯著他,黯色的眸中像是在醞釀些什么,半晌,他聽到自己啞聲開口:“是么?”“那是當然?!绷杵硌绨朦c不心虛。他沒吃過豬rou,但見過豬跑,給溫瀛的冊子,他自己就看過無數次,既然他能對溫瀛起反應,只要將人寵幸了,開了葷,說不得那難以啟齒的毛病就好了呢?溫瀛只當他在胡言亂語。若真是身經百戰,那日與劉慶喜野合的婢女就不會那般說了,且看凌祈宴每回被自己弄時的反應,溫瀛都覺著,自己看走了眼,剛入毓王府時,他竟還真信了外頭那些關于這位小殿下的風流韻事。結果凌祈宴卻是只裝腔作勢的紙老虎,被人一弄就嬌軟得如貓兒一般。他沒再跟凌祈宴說那些無意義的廢話:“那也等下次吧?!?/br>凌祈宴踢他一腳:“那你滾吧?!?/br>溫瀛告退出去。外頭的雨勢又比先頭大了些,溫瀛在廊下站了片刻,聽著房中凌祈宴趾高氣揚呵斥下人的聲音,唇角輕勾起一小道弧度,撐開傘,走入夜雨中。又過了兩日,凌祈宴背上的傷好得差不多時,宮里突然來了道圣旨,皇帝讓他自即日起入禮部主客司寺學習藩務,凌祈宴拿著那道圣旨正反瞧了個遍,越瞧越稀奇,他是沒想到他父皇竟當真打算讓他去辦差。端陽節家宴太后提了一嘴這事,當時皇帝說會回去考慮,凌祈宴原以為,那不過是他父皇嘴上應付太后的說辭,等他自個都忘了這事時,圣旨卻來了。“本王當真不愿去辦差,太后她老人家委實給本王找了個麻煩來?!绷杵硌绨c在榻上唉聲嘆氣。溫瀛來與他請安,聽到這話順手撿起被他扔在地上的圣旨,細看了看,道:“陛下如今有心栽培殿下,殿下何不把握機會?您入了主客司,說是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