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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又艷麗一幕,像是妖魅將人間清凈的靈魂拖入泥淖,再為其染上瑰麗又絕望的艷色。織信市黑沉的眼眸中透出幾分狂熱,她直勾勾盯著繆宣:“你是什么?你不是人類對吧?你是付喪神還是守護神?”對上這樣的視線,系統只覺得毛骨悚然,他戳了戳繆宣:【秒哥!這女的不對勁??!】繆宣當然也知道,而此時馬車已經成功駛入了后院,他精神力一掃打開地圖,盯準了下車的時機后揮開夫人搭在他臉上的手:“多謝了?!?/br>織信市低喝:“等等!”但繆宣急于脫身,根本不理睬這詭異女人,他一手撩起裙子一手掀起車簾眨眼間就閃下了車——車馬外是層層庭院,地方已經到了。織信市緊隨其后猛得掀開馬車的簾幕,然而已經不見繆宣的背影。侍女們驚疑不定地站在馬車外,其中領頭的那人壯著膽子問:“夫人……那個、那個無禮的女人是誰?”織信市看著深深的后院,良久后,慢慢揚起笑容:“沒什么,不要管?!?/br>不論他是什么,即使是神靈也會讓人想要占為己有。那樣特殊的靈魂和力量……真是炫目得讓人癡迷。作者有話要說:恭喜秒哥喜提稱號女裝大佬の賞識要用女裝打敗女裝.jpg———吉法師:原本是織田信長小名,這個世界算魔王的小名第三百三十二章寒刃映緋櫻二十一污濁繆宣從馬車上下車之后,風一般掠過了幾個呆頭呆腦的侍女,然后他硬核開扇,半遮住自己的臉就徑直朝著內室拐去。如今正是宴會的時刻,而今日后田的新大名也同樣參加了宴會,這后院中幾乎沒有男子,區區幾個小侍女好嚇唬得很。后院中的侍女并不少,但是其中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攔繆宣,首先是繆宣的外表現在遠看就像是不好惹的尊貴夫人,不至于引起恐慌又足以嚇退;其次則是因為他的精神力在震懾,讓侍女們不敢靠近。繆宣在庭院里一通七拐八繞,在確定距離宴會場所足夠遠后,隨手就逮起一個趴在地面上擦地板的侍女。那侍女一臉木訥,突然被人逮住頓時就慌了手腳,她張大了嘴巴,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繆宣和善地詢問:“大名夫人的院落在哪里?”侍女還沒搞明白狀況:“我、我、我……您、您……夫人您迷路了嗎?”繆宣略微用了一點精神力施壓:“我再問一遍,大名夫人的院落,幾個月前新婚的那位——在哪里?”這種負責清潔的侍女對于各個院子的情況應當會更了解一些,就算找錯了人他還可以換一個。這侍女即使在普通人中也是精神力孱弱的類型,面對繆宣的震懾,她冷汗直流,戰戰兢兢地倒豆子:“我知道……就在西邊……不可以去,我們都不可以去……”繆宣拎起這侍女就往她指的方向走,很輕易就找到了一處最邊緣的院子——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羽光兩姐弟的命運真的很相似,他們連寄人籬下時的境遇都差不多。侍女抖著嘴唇道:“夫人……就是這里……”繆宣伸手捏住她的后頸,只微微用力這侍女立刻就被他捏昏了過去。把昏厥的侍女塞到院子外一個空房間里后,繆宣撩起裙子就翻入了這個孤僻的院落,院子里沒有一個侍從走動,許久沒修剪讓原本自然清爽的庭院變得凄涼荒蕪。繆宣緩緩推開了唯一一扇密封的大門,濃重的藥草氣息味道撲面而來。在寒風陣陣的冬日,這間單薄的房間中不會比庭院里溫暖幾分。并不算很厚實的被褥被平鋪在疊敷上,其中仰面躺著一位少女,她的年齡原本就不大,此時看上去竟是格外瘦小,少女緊緊闔著眼,有些干枯的長發散開,嘴唇與面色一樣蒼白,淺淡的呼吸似乎隨時會消失。不會錯了,這張面容——與阿青像了三四分,隱約還能從其中看到寧寧小時候的影子。繆宣趕緊合上背后的門,快速上前半托起少女單薄的身軀,他不會醫術,只能透過血條來判斷寧寧的情況:她確實生了病,而且還在發熱,情況不妙。少女慢慢睜開了雙眼,她看起來仍然有些迷茫,她沙啞地呼喚侍女的名字:“……阿云?!?/br>繆宣摸了摸她的額頭:“寧寧?!?/br>少女的視線逐漸集中到繆宣的臉上,她怔愣了好一會兒,突然眼水盈盈而下:“嗚……母親,您來接我了嗎?寧寧好想你?!?/br>在這個世界的規律中,付喪神的外貌往往會受到物主的影響,繆宣的建模雖然是和趙云融合,但奇異地和淺川青也有七八分相似,而現在繆宣一改外貌把自己整成女裝,這原本的七八分頓時就成了九成,兩人之間的區別大概也只有截然相反的氣質了。重病的寧寧早已頭昏腦漲,她自然看不出任何區別,以至于把繆宣認成了記憶中的母親:“我這是要成佛了吧?mama,我好冷啊……你別走……”繆宣嘆了口氣,給少女裹緊了被子:“今晚就帶你走,我會一直陪著你?!?/br>少女又是一陣恍惚,然后欣喜地微笑起來:“嗯……今晚,寧寧會忍耐的?!?/br>寧寧很快又昏睡過去,而此時庭院里終于有了聲音,隨后房間的門被推開,一個木訥的侍女走入了房間內。侍女看到繆宣,木愣愣地問道:“您是誰?夫人,這里不能來的?!?/br>這人應該就是寧寧所說的那個“阿云”……繆宣朝她笑了笑,然后送她去和那個帶路的侍女作伴。從院子外回來后,繆宣脫下了累贅的華服用它們裹住瘦削的女孩,然后緊緊抱住了這只被窩卷。寧寧的身體狀況已經很不妙了,越早把人帶走越好,在白日把被窩卷運出去很有難度,但是晚上則容易百倍。—————紛紛揚揚的小雪給無聊的宴會增添了些許風雅,然而主位上的婦人又把這份風雅破壞了個徹底。她已經有些上了年紀,看上去刻板又不容情面,此時勉強擠出一個微笑,反而更讓人反感。“這些可都是珍貴的上好牛rou,蘭姬也嘗嘗?!边@婦人勸酒,“我們的酒是今年剛釀造出來的新酒,澄澈清香?!?/br>而坐在夫人下手的蘭姬用羞澀的低頭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勉強笑了笑:“是?!?/br>勸酒的女人正是如今后田大名的母親,這位老婦人一看就是說一不二的性格,雖然她對來客是微笑熱情,但連蘭姬都能看出這夫人對嫡母的不敬。而且還諷刺一樣說了什么“大名正室就得端莊”、“一位名門姬君需要穩重”……蘭姬在一旁聽得那是心驚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