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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他不是很能明白殷晏這話到底在說什么,只隱約覺得殷晏所謂的表演和他所以為的表演應該不太一樣。他有點想問問到底是什么,但殷晏此時卻又說道,“不過,在此之前,或許沒有表演能比得上你的?”余然,“……”好吧,他選擇告辭。余然差不多能確定晚會當晚一定會發生些什么了,既然這樣,他也不好真的什么事都依靠殷晏,他沒有再想著去找班長推掉這個表演,只默默連著,并思考著沈錄這一步到底是想做什么。難道只是單純想看自己的表演嗎?這種白天上班,晚上回來練舞的日子眨眼就過,他的表演果然被選中,他中途又去學校彩排了幾次,然后就到了五四這天。青年節雖然是個節,也會有一些晚會,但實際上大家對他的重視還比不上兒童節,街上到處都看不到絲毫過節的氣息,公司也不會放假。不過這也架不住殷晏這個大老板想放假。他直接給余然放了個假。余然直接一覺睡到了太陽高懸才起床。他發現了,殷晏除了有時候會抽風,大部分時間并不怎么管他,于是不知不覺中余然在這里是越發放得開了。他睡醒后又在床上發了會呆,手腳不自覺的重復著舞蹈的動作。這算得上是他的處女秀了,居然還有點緊張。他甚至在想殷晏今天特意給他放了假,是不是就是猜到了他會緊張,所以給他足夠的時間去準備。莫名有種家長在百般鼓勵自己小孩的第一次表演的感覺。余然因為這個想法忍不住笑了笑。這么一笑緊張感到了少了不少。他收起動作,起床洗漱,又從衣柜里把自己的舞蹈服翻出來裝好。一下樓,他下意識的左右張望了一下。這個時候殷晏不在客廳才是正常的,但余然竟然覺得自己有一絲失望。他收斂起自己這些思緒,去了廚房。沒想到剛進去先看見的不是一桌的早點,而是一個端端正正擺在餐桌中央的盒子。盒子下壓了一張紙條,言簡意賅的寫著,“過節禮物,好好表演?!?/br>這幾個字居然十分像個人,一點也不狗。余然盯著這個盒子看了好一會兒,忍不住懷疑里面到底裝的是什么,會不會一打開又是什么讓人吃驚的東西,不然感覺完全不符合殷晏的脾氣。他跟古人害怕盒子里有暗器似的,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把盒子撥開了。結果里面只是躺著一枚用紅繩穿著的玉觀音。他今天要表演的獨舞就叫。余然拿起那條看起來甚至看起來有些樸實的項鏈,十分確定這應該不是巧合。他拿出那枚玉觀音,又把盒子翻了翻,確認里面確實只有這一樣東西后,看著手里的東西恍惚了幾秒。他不是很懂玉,也看不出這個觀音價值幾何,只是這樣的禮物看起來并不打眼,甚至還暗合了他今天的表演,一點都不像是隨意送的。余然不知道這是殷晏的心思還是秘書幫他選的,只是秘書似乎應該并不知道他表演什么。余然心思動了一下,看著手里的項鏈,還是把它戴了起來。他又在房子里轉了一圈,發現殷晏似乎是不在后這才去吃了早飯。看來殷晏放假只給自己一個人放了。余然一邊吃早飯,一邊想道。既然殷晏也不在,他吃完飯后干脆就去學校和大家一起彩排了。因為這場晚會學校格外重視,大家已經彩排了好幾遍,今天就是最后的表演,舞臺那里也早早就有人來了。余然去的時候班里也已經有人來了。他們看見余然就招呼他過去,問他緊不緊張。還有人悄聲告訴余然,“聽說殷氏的殷總也會過來,我們一定要好好表演?!?/br>“殷總怎么會過來,他又不是我們學校畢業的,也和我們學校沒關系,怎么會參加這種小晚會?!庇腥朔瘩g道,“你別聽別人說幾句謠言就信了?!?/br>“想想又沒關系,再說殷總這么些年也沒露過面,也不知道他到底長什么樣,要是他今天真的能出現,剛好也瞻仰瞻仰?!?/br>像他們這種有可能走娛樂圈的,對資本方還是挺向往的。“哎,這種大佬嘛,感覺不是一把年紀了,就是禿頭了吧,應該也沒什么好看的?!?/br>他們討論著見余然一直沒有說話,還問他,“余然,你說是不是?”余然,“……應該不是吧,他們那么有錢,肯定會保養?!?/br>也不知道殷晏知不知道有人覺得他已經禿頭了。不過沒想到殷晏要參加晚會的消息居然已經傳了出來,既然這樣,那是不是說明其他參加晚會的名單大家也差不多都知道了呢。他問這些同學,“除了殷晏,你們知道都還有誰參加嗎?”“你還不知道?也是,你現在在外面實習呢?!蓖瑢W說著和他說起了他們知道的名單來。有幾個是耳熟的明星,還有一些名字是不認識的。和當初班長和他說的差不多,余然聽到最后都沒聽到沈錄的名字。余然皺了皺眉,不覺得當初余家夫婦是騙他的,就算他們是騙他的,殷晏也不會搞錯。他知道這些同學也是聽來的,所以也沒多問,又和他們寒暄了一會兒,就輪到了他去彩排。舞臺站位,燈光,這些先前都已經調適過了,彩排進行的很順利,雖然動作沒有原身那么熟練,但大家想著他這些日子一直在實習,倒也沒人發現有什么問題。不知不覺忙忙碌碌的,天色就黑了下來。一切準備就緒,大家已經開始為待會兒的表演開始緊張了。余然站在后臺,看著觀眾席陸續有人坐下,只是最前排那些學校專門隔出的貴賓席那里還空空蕩蕩的。殷晏好像沒有和學校打招呼,也不知道他是坐在貴賓席那里,還是和學生親友團一樣就坐在普通的坐席那里。殷晏個子高,就算在人群中也很顯眼,余然盯著外面看了一會兒,也沒看見殷晏。倒是看見了一個很像宋言川的身影。宋言川?他現在不是應該在為自己的公司頭疼嗎?余然皺了皺眉,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可等他再往那個方向看時,人已經不見了。他又在人群中找了半天,都沒有再發現那個身影,只能死心的收回了視線,只在心里暗暗提高了警惕。如果剛才那個真的是宋言川,他這種時候在這里出現,余然總覺得這不是什么好事。沒多久,主持人開始上臺報幕,臺下也逐漸黑了下來。貴賓席那邊這時才開始陸續有人落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