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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的事就向殷晏尋求幫助。殷晏動手將人拉坐到自己身邊,揉了一把余然的頭,笑道,“我不是跟你說了,晚會會很精彩?”余然一下子瞪大了眼,種種畫面開始浮現在他的腦海中。殷晏剛聽說自己要參加晚會表演時的表情,后來又跟自己不止一次說晚會會很精彩時的表情。原來那個精彩竟然指的是這個,他還一直以為是殷晏故意在取笑自己,畢竟殷晏說這些話時十分迅速的給家里裝了一個練舞房。一瞬間,種種情形都像是串了起來。余然忍不住問,“你一開始就知道?”殷晏輕輕撫著余然的頭發,語氣帶著幾分笑,又帶著幾分漫不經心,“想在我身邊人身上下功夫這種事,我還不至于不知道?!?/br>他這話明明是在回答余然,但屋里其他人卻也都聽得清清楚楚。一瞬間,心虛,害怕,種種情緒在余家其他人心里擴散開來。余夫人的臉一瞬間就白了幾分,她想到自己剛才做的事,甚至懷疑殷晏這話是故意說給她聽的。既然這些事殷晏早就知道,那自己的挑撥也只是顯得可笑而已。她走了幾步,擋在自己兒子面前,只希望要是殷晏真覺得有什么不高興的,千萬不要遷怒到自己兒子身上。殷晏看著余夫人這一副慈母姿態,低頭,又開始揉余然的頭發,“真是個小可憐?!?/br>余然,“……”這又是抽的什么瘋?余然被殷晏揉來揉去,嚴重懷疑自己的頭已經成了雞窩。不過說實話,這種不管做什么都有人撐腰的感覺還挺爽。因此余然決定不和殷晏計較。他看著余家這一屋子人如喪考妣的臉色,倒沒多少報復的快感,只為原身覺得可悲。他想開口說些類似于斷絕關系的話,又覺得經過今天的事他們大概是輕易不敢找他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打算把自己戶口遷出去。當初余父把自己賣給唐歡,就是直接以自己的名義,用一個戶口本和唐歡結了婚,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樣的一種cao作。余父他們自覺似乎已經得罪了殷晏,此時自然不敢再有什么異議,直接就答應了。現在順著還能留幾分情面,要是真的把臉徹底撕破了,那才叫真的沒了退路。這點不僅是余父,就連余夫人都想得透徹。一切都仿佛順利的不可思議,余然知道這都是殷晏的功勞,他在踏出余家門口時,忍不住對著殷晏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殷晏卻在這時又回過身淡淡對屋子里的人說道,“對了,希望你們家能管好自己的人,我的人我不喜歡有任何人惦記?!?/br>這是警告他們今后不要再搞什么小動作的意思?余父總覺得“惦記”這個詞似乎用得不太對。他和自己夫人對視一眼,余夫人對著他搖了搖頭,示意他暫時不必深究,至少先把人送走了。余然來時門口空空蕩蕩,離開時卻是舉家來送。他看向造成這一切的人。沒想到從自己醒過來后一直在幫自己的居然是書里那個幾乎沒有任何好口碑的大反派。想到他在書里落敗后最終死于一場車禍,余然在心里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幫他避過這樣有些近乎荒唐的結局。他一路想著這件事,直到快到家時才驀然反應過來,殷晏最后留給余家夫婦的那句話似乎是針對宋言川的?殷晏那天就跟他說要余正霆對付宋言川,他完全沒想到這么一句聽起來似乎要做許多事的話最后到了殷晏嘴里,只變成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畢竟會惦記他的且余家夫婦能左右的也就只有宋言川了。就是不知道余家夫婦有沒有聽懂。殷晏似乎只言片語間就能決定一個人的命運,余然也因此越發想不通他最后到底為什么會失敗。不過說起來宋言川也確實是三個主角中家世最不顯眼的那個,他所依持的是自己的心機和憑著一副好脾氣積累而來的人脈。而人脈這個東西,在宋言川目前這個階段,可以輕易被殷晏摧毀。倒是沈錄……余然是真的沒想到那場晚會會和他有關,他甚至懷疑班長那么堅持的讓自己表演一個節目也有沈錄的授意。他原本找到班長,想說有事不參加了,可想到殷晏,不知怎么的,又把推辭的話收了回去。也許殷晏另有安排?他想去問問殷晏再做決定,又不確定殷晏會不會告訴他。一個人思慮好幾天,舞都開始練熟了,最后還是敲響了殷晏書房的門。他本身并不熱衷于跳舞,更何況還有可能是被沈錄安排的跳舞,如果殷晏沒有別的安排,他還是打算想辦法推掉。殷晏見到余然也不驚訝,只看著他跳過舞后有些泛紅的臉,像是有些好奇似的多打量了幾眼。過了一會兒,他開口,語氣懶懶的,“怎么,這是想邀請我去看你練舞?”說起來,殷晏雖然給余然建了個練舞房,但并沒有進去看過余然練舞。他基本已經確認這位不太會跳舞,不想傷害自己的眼睛。余然被殷晏開口第一句話就噎住了。他就是狗,他只是狗而已。余然在心里默念了好幾遍,然后才若無其事的說道,“我打算推掉這個晚會,這對你會有影響嗎?”殷晏有些訝異余然竟然會因為這件事來問他的意見,他略挑了挑眉,道,“當然會有影響?!?/br>說完這句頓了一下,又繼續道,“我還等著那天看你的表演呢?!?/br>余然,“……”他掐了掐自己的手,忍住了吐槽的沖動,才繼續說道,“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那個……沈錄……,你有沒有布置什么?”他不信殷晏真的是單純的想看她的表演,能這么想的,不是自戀是膨脹了。殷晏聽到余然這么問,看向余然的視線里帶上了幾分探究,“你是希望我布置什么?”余然搖搖頭。這種公共場合還是無事發生最好,不然場面不好控制,很容易會造成誤傷。他不過是不相信按殷晏的脾氣真的會不搞事而已。殷晏像是看透了余然的想法,他問,“你擔心我?”擔心你搞事也確實算是擔心吧,余然遲疑的點了一下頭。殷晏盯著余然看了會兒,然后笑了起來,他手指輕輕的在桌上敲出零星的聲音,在這聲音中開口說,“放心吧,這種事還不需要我cao心,到時候會有人表演給我們看的?!?/br>他說話間笑看著余然,好像明白他所謂的擔心,是擔心他搞事。余然被殷晏這么看著頓時就不知道自己還應該繼續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