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9
田,四面都是金黃的柔順的枝穗,沒有盡頭,鋪天蓋地,無論如何蠻狠沖撞,那些柔軟的穗只是輕輕軟軟地承受,那惡馬也不知道該像哪里逞兇動氣了,打了個響鼻,也輕輕地臥下來。一墻之隔,諶風可不想讓隔壁那兩個熱情的成年人知道這邊還有兩個小孩沒睡著,不然都蠻尷尬的,一把捂住嗚嗚咽咽的褚桓的嘴,問:“你是不是失戀了???”褚桓沒說話,輕輕抽著。諶風換了條腿,又問:“那個卡地亞也是它送的吧?”褚桓僵了僵,負氣又高傲地答了句“我已經扔了”,并不愿意透露更多。“哦?!敝R風眼珠子一轉,東拉西扯,“那你還硬嗎?”不提倒罷,諶風和他差不多大,又和宋晉琛在容貌上全然沒有血緣相通的標志,一時也就忘了是誰。這么一提這個,褚桓想起來諶風喊他舅舅,還是那個有錢人的兒子,又氣又羞,冷哼一聲,推開諶風背過去躺下。脾氣可真臭,要不是看你長得好看。諶風撅了撅嘴,也躺下了,給自己做手工作業。褚桓當然睡不著,背著身聽著皮膚摩擦的動靜,遠遠近近怎么都是這檔子事。“你不知道害臊嗎!”褚桓咬牙切齒地斥了一句,“哼,你們這些人,都——”“大清都亡了這么多年了,你是哪個宮被墮了的阿哥投的胎?”諶風正在興頭上呢,準備沖完就睡覺,一聽著,少爺脾氣也上來了,不客氣地回敬,“那你害臊,你敢說你從來沒擼過?”“你——!”褚桓坐起來,“那你不怕害臊,你怎么不去大街上裸奔?”諶風也坐起來,也不做手工了,目光炯炯地盯著褚桓,褚桓讓他看得以為今天非打一架不可了,都規劃好先打哪兒后打哪兒,出手應該怎么躲怎么接,聽見他用十分正氣凜然的口氣回答:“這,是冬天?!?/br>褚桓怔了一會兒,沒忍住噗嗤了半聲。“笑什么笑?”諶風擼興被敗,也要撒撒氣,猛地把褚桓撲倒下去,掐住就一陣猛擼,心想正是個不辱父命的好時機,欺負欺負這個小白臉,讓他氣得回學校去,那就是提前完成任務,沒準小蘭馬上就能到手。一想到這,手上分外賣力,沒一會兒就把小白臉搞得白鯨吐水,鯉魚打挺。褚桓終于安靜了,望著天花板,不知道想什么呢。“你不許睡,”諶風爬起來,拍拍他的臉,“你幫你,你也要幫我?!?/br>少年人剛開始萌芽的欲望是單純而無目的的,跟餓了就要吃,困了就要睡,撿了錢得見者有份分一半一樣,是無厘頭但可以自洽的邏輯。褚桓覺得自己并不屬于這個愚蠢的行列,但鬼使神差,他還是伸出手,效仿剛才諶風對自己那樣。互相幫助完,兩個人在賢者時間里,聽著隔壁的gv現場發憨,感覺也沒那么讓人羞恥無語了。“輕點……”褚玉被身后的頂撞推得直往前蹭,宋晉琛一手環過他的前胸,一手撐著床墊,褚玉忽然想到了某個類似的動作,沒頭沒腦地問:“你會做單手俯臥撐嗎?”宋晉琛吻了一下他的臉:“會,很久沒做過了?!?/br>褚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咧嘴笑了:“嘿,我也覺得你行?!笨目臄鄶嗟睾吡艘魂?,又問:“那你能倒立俯臥撐嗎?”“……?”“張哥能把李秘書馱著做俯臥撐呢?!瘪矣駵喨徊挥X宋晉琛的陡然沉默,嘴角還翹著,“他還能邊做邊擊掌?!?/br>宋晉琛沉默了一會兒,心想他總不至于讓自己馬上就來一個,先把面子撐起來,又不是什么難事,便答:“這有什么,我也能?!?/br>“咱倆比比?”褚玉精神了,“嘿,我練過,絕對比你厲害?!?/br>爭強好勝的小男孩,宋晉琛又想氣又想笑,恨恨地一頂:“還有勁兒嗎?”褚玉百轉千回地哎喲了一聲,雙腿無力地掉下去,不服氣道:“你給我等著,明天——”宋晉琛捏起他的下巴親了一口:“明天不上班了?!?/br>棱鏡雖然無聊,但褚玉晚上刷推送看到棱鏡附近有家車行有鈴木隼,打算明天看看去呢,計劃被截胡,當即反駁:“憑什么!”宋晉琛并不知道他那點小九九,又親一口:“我是老板?!?/br>“那也要去——”褚玉扭著身子?;?,躲著不讓親了,“就要去——”宋晉琛想了想,壞笑道:“那明天你不要賴床?!?/br>“我?賴床?”褚玉驚得捂住心口,流氓就算了,還顛倒黑白,“我什么時候賴過床,明明每次都是你纏著我?!?/br>宋晉琛露出一個“是又怎么樣”的微笑:“你知道就好?!?/br>“你這個人——”褚玉眼睛都瞪圓了,一想他也看不見,拿拳頭錘了一下他的肩膀,就忽然不生氣了,張開手心摸了摸他寬而直的肩,把臉埋上去,“……好壞哦?!?/br>壞得我好喜歡哦。讓我看看還有多少性生活的人沒睡(托腮)副cp存在的意義,就是讓我想怎么爽怎么爽第91章外賣來震門鈴的時候,褚玉才醒過來。宋晉琛側著腦袋趴在他胳膊里,被叫醒后,碎碎囈語幾聲,一只手滑進褚玉睡衣里,在腰上摸了幾下,又握住一側胸乳揉揉,熟練得讓褚玉想罵人。“老流氓,你到底醒沒醒?”褚玉讓他捏得又疼又舒服,把他的手拽出去,一推肩膀,“都快九點了?!?/br>宋晉琛皺著眉抬手抹了抹臉,把自己抹的順勢閉了眼,又不動了。“完了完了,不知道他們倆起來沒有,一個要上飛機一個要上學,這要是——我cao……”褚玉起了身,又倒下去,后腰又酸又墜,屁股縫詭異地濕濡濡的。他甩開被子抬起屁股一瞧,床單上果然泅了一小塊血跡。宋晉琛又一胳膊翻過來,褚玉煩都要煩死了,“滾”,又把他推回去,惦著腳跑到浴室去清洗。清理好一切,換了衣服,褚玉趿著鞋火急火燎地跑去敲那兩個小的的門。“諶風?諶風?起了嗎?褚桓?小桓——”“哥?”褚桓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背后。褚桓見他只穿著單衣,手上還端著個碗,沒有要出門的意思,疑惑道:“怎么沒去上學?”一邊回頭指指客房門,“跟你一起睡的那個起了嗎?還是已經走了?”褚桓推了推眼鏡,沒說話,端著粥走過來扭開門,徑直走到床邊,抬起頭來望著褚玉,說:“他生病了?!?/br>被子里的諶風被裹成一條長毛蟲,露出的腦袋上貼著一個降溫貼。褚玉走近了,摸了一下諶風的臉:“怎么搞的這是,怎么突然發燒,這怎么去機場???”“不知道,”褚桓把碗抱在手里,“早上我起來的時候他就這樣了?!笨偛荒苷f昨天晚上諶風和他聽墻根聽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