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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在他的臀縫,江赫然隨身翻出了個避孕套出來,“不想當爹就戴上?!?/br>“可我想跟你做最親密的接觸?!?/br>心境暫且擱置,現下只有沉浸的性愛能滿足他饑餓的食欲。樊天掰開江赫然西褲間外露的屁股,將在rou唇上蹭上潤滑體液的yinjing,滑向另一緊致的入口,“用這里不會懷孕?!?/br>江赫然也想跟樊天有最親密的結合。作為被進入的承受方,江赫然倒是很想的開,默許了樊天變相的侵入??伤鷿纳眢w卻沒法放的那么開。男人硬生生的以粗碩的莖物擴開股間的密道,強迫撐到極限的肛口吞下他的jiba。饒是耐痛如江赫然,都忍不住哼出了聲音。要不是他的匕首此時正被他咬在嘴里,江赫然都懷疑插進他后xue里的是他的刀。后xue第一次挨cao,不會如前面那個rou器一樣越磨越濕,熱辣的痛感下,菊眼排斥的向外推擠插入的巨物。欲望被高熱的甬道包裹的過于舒爽,樊天抬起江赫然的一條腿,制住身前人小幅度地閃避,直到將yinjing整根cao了進去,滿足的用下腹廝磨著江赫然露出褲子的臀rou。從他的角度能看到江赫然繃出力量感的背肌線條,欲紅的耳廓,聽到的是對方隱忍而急促的呼吸,感受到的是裹含著他yinjing的窄洞極力放松的接納與迎合。令人著迷的樣子。樊天把江赫然按向墻壁,以cao男人的方式使用起他,恥骨隨撞擊拍向臀rou,逐漸暴躁地抽插起來。江赫然的前胸被壓在冰冷的灰質墻體上,裸露在外的rutou隨律動在粗糲的墻面上碾壓,很快被磨得又紅又腫。zuoai時總分神的江赫然憤憤地想:這混蛋,下次夢游時別想吃他的奶了。分神的江赫然被突如其來的酥麻的快感擊中,被疼痛驅散性致的男性器官在甬道某處被侵入物碾過時,激顫著在褲子里撐了起來,悶哼出聲,咬在嘴里的刀“當啷”掉了下來。“輕點……”樊天那次就是進攻他這個敏感點,將他cao射了出來,只不過插他雌xue的時候,是憑著器物的尺寸刻意壓迫臨近的前列腺區域,而他那處如正常男性一樣緊鄰肛道的生理構造,要比使用雌xue更容易被觸碰,快感更加強烈,只是被刮蹭到,就令江赫然軟了腰。樊天被這浪貨的反應取悅,聽著對方的喘息里多了愉悅的意味,難得好好做人,將雌xue的水液涂在交合處,放緩了動作。走廊里回蕩著rou體碰撞的回音,被cao開的xue眼適應了進入,松軟的含著男人的性器,比rou縫更幽邃的甬道,承受著男人深入到底的頂弄,屈居在褲子里的勃起,在束縛感和男人著重的頂弄下隱有噴射的趨勢。走廊的樓梯拐角處在這時傳來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會議室所在的樓層除了高層開會外,通常只有巡衛人員會不時上來走個過場,偶爾會作為首領對外的訓話地點,此刻悍戾的首領卻被壓在供人往來的走廊上,挺著屁股被cao到氣短。身前的人夾緊了他,樊天把江赫然擋在身后,“噓……別怕?!碧钟靡话l打向樓道拐角的槍鳴,止住了腳步聲。被打擾到食欲的掠食者,低氣壓地警告,“不想死就滾?!?/br>樊天成為副手前,就總跟在首領身邊,兩名巡衛聽聲辨人,其中一人在先前的槍聲響起,上來查看時,就被首領喝退過,比好奇心更重的是活命的心,對當下發生的事無意探究,拉著還有些疑慮的另一人迅速走了。“沒怕?!苯杖惶痤^,把汗濕的額發捋到腦后,用手調整了一下褲子內的性器,“剛剛只是高潮了?!?/br>盡管即使有人過來,樊天也不會讓旁人看到江赫然現下半分春情,可對方若無其事的樣子還是令他非常不爽。江赫然又被男人抱回到窗臺上,雙腿蜷縮高抬,身體大半向外懸空后仰,插在他后xue里的性器一次次地撞擊,像是要將他推下高處,又像是連接著他生死的安全的支點。“你很想被別人看到?”“我不會讓別人看到我這副樣子?!?/br>他先前的喝退,以及走廊里的回蕩著的曖昧聲音,足以令人猜到這里的人在做什么勾當。如果真的有人好奇心這么重,好奇心真的會害死貓。江赫然輕輕地說,“是你救了他們?!?/br>——你最好不知道,否則我會親手殺了你。江赫然也對他說過這樣的話,江赫然的記性真的不太好,已經將先前定下的威脅忘了個一干二凈。自甘被他享用,認可他的特別。樊天喜歡這個回答。最后的激情時刻,以倒向視角眺望雨云的江赫然瞇了一下被雨絲打濕的眼睫,毫無征兆地松開了攀附著窗框的手。失重感陡然來襲,他好像已經在耳邊聽到了跌落下去時的風聲,細密的雨絲在他眼前如拖尾的流星般明滅著墜落,虛晃間,一股外力惡狠狠地扯住了他的手,將滑向深淵的他拉回了人間。江赫然勾起嘴角笑,“你也救了我?!?/br>他口中的救,是救,也是救贖。江赫然好像忘記了,把他帶到危險的高處,推向危險邊緣的人本來就是向他伸出援手的人。第22章你還有我樊天想,江赫然對他來說是有些特別的。他喜歡江赫然的身體,也在意江赫然的感情。在走廊窗臺上zuoai時,那瘋子突然松手,在他眼前向后仰落的那一秒,他的第一反應是不顧一切的抓住他。當時亂序的心跳在跟他明示著他對江赫然的在意。留宿在江赫然枕邊的男人,在黑暗中長久無眠,試圖理解這份在意。身邊的人在幾次翻身后,似乎醒了過來,那雙勾過他腰的長腿絞著卷在腿間的被子,呼吸粗重地喘了一聲。江赫然又發情了。避孕藥打亂了生理期,這次的情欲期推遲了好久,江赫然以為躲了過去,現實卻向他潑了一盆guntang的熱水。江赫然喉結吞咽,用被子蒙住半張臉,避開鼻息間屬于身邊男人的荷爾蒙氣息,試圖重新入睡。辦不到,想被進入。他的缺陷需要被填滿。明明臨睡前才做過。江赫然扶著性器擼動,內心掙扎了很久,最后遂了自身的愿,將手指推進了xue縫里,不嫻熟地抽插了起來。突然亮起的燈光曝露了他的癡態,江赫然呆愣地看著樊天,似乎在判斷男人是否在夢游。并不重色的江赫然在饑渴的手yin。“是我沒滿足你么?”樊天把江赫然沾滿春水的兩根手指從戀戀不舍的xue道里抽了出來,在微微腫翻的rouxue上抽了一巴掌,受了教訓的xiaoxue立刻收縮著閉攏了,“誰允許你背著我玩這里的?”“滿足了?!苯杖环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