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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暗批腦子有瘋病的江赫然認為這個想法簡直太瘋了。他除了身體上多了個缺陷外,對于自身的性別認知非常清楚——男人怎么可以生孩子。何況他也沒有迎接新生命到來的準備與覺悟。自幼被拋棄的江赫然在這方面,有著從自身上面親身經歷而學會的,絕對負責的態度。他和樊天的感情也沒到這一步。如果他們有以后呢?有那么百分之一的念頭悄然滋生——如果樊天想要孩子,或許也不是完全不可以。江赫然環抱住懷里的溫暖。他奢侈的想和樊天有以后。第21章你也救了我一切仿佛都是如常的樣子。江飼養員去后園喂過他的寵物后,途經花園時,停駐了腳步。園中的白玫瑰過了節氣的勢頭,花葉頹喪,一夜的夜雨過后,垂下了頭顱,正當季的薔薇依然盛放著,軒昂著藤刺,纏在玫瑰的枯枝上,占領了這片苗圃。白玫瑰是當年厄萊斯種下的,而薔薇則是江赫然移植的花苗。花園當年也曾繁花斗妍,在厄萊斯離世后,江赫然只留下了素色的玫瑰。原本只為了補齊空缺的白玫瑰,長成后才發現種下的是薔薇。此時看著薔薇喧賓奪主,江赫然心中略有不快。六年下來,兩種花的根莖都已經扭轉生長在一起,分不開了。第二次打理花園的江赫然,俯身聞了下花香,接著招來一旁的下屬,漫不經心道:“把這些花全部都鏟了?!?/br>分不開就全部連根拔起好了。江大閑人在花群里精挑細選半天,折了一大捧還看得過去的玫瑰出來,用刀仔細地剔去莖上的刺,跟要向誰求婚似的,捧著花進了屋。屋內聚眾人員悄悄地打量著,撿熱鬧看,將目光投向首領的“情人”。這是樊天在花園里埋糖時計劃的劇本,莫名被江赫然搶了先,不過倒也無關緊要,樊天看著江赫然向著自己走來,接花的手都要伸出來了,結果江赫然只是抬起嘴角沖他笑了一下,瀟灑的與他擦肩,敲開了鶴組長辦公室的門,把花束拋了進去。上次葬禮上鶴井問江赫然要花,對待己方很大方的首領,從種植到采摘,提供了一條龍的送花服務。連帶被刨斷的那些,晚點會一起讓凱恩用車運給這位“小姐”。為情人送花這樣浪漫的事,不解風情的江赫然還沒這覺悟。他的情人有點不開心。對于樊天來說,江赫然是他的所有物,他的身心,他的感情,都該是他的。樊天把江赫然堵在走廊里,湊近他,聞著江赫然身上在花叢往來時沾染上的芬香,“我沒有花嗎?”江赫然納罕,“上次不是送過你么?”那也算?他的情人很不開心。葬禮上拿他當垃圾桶送的悼花跟這確實比不了。然而江赫然用心送出的心意從來只有一份,愛是這樣,花也是,一朵多余的都沒有。江赫然察覺到了樊天微妙的情緒,好笑道:“你喜歡的話下次送你好了?!?/br>江赫然的記性著實一般,也沒心思刻意去記旁人的喜好,只會對在意的人區別對待,厄萊斯的忌日,鶴井各種本人有時都記不清的過敏源,甚至友情提醒過一位與他關系要好的親友女兒的生日。樊天可能是被夢游時沒雙商的自己同化了,在江赫然跟前時總是令他少有波動的情感,控制不住的發散,說出來的話既莫名低幼,又有那么幾分走心,“你從來不記得我喜歡什么?!?/br>樊天是跟江赫然說過他不吃甜食的。江赫然把“你之前從不跟我交心,我為什么要記得?!钡闹蹦谢卮鹧柿嘶厝?。坐在窗臺上的他,調戲似的抬起樊天的下巴,“這樣吧,你說一下,我紋在身上,以后肯定時刻記著?!?/br>男人的占有欲得到投喂,心情值升到滿格,想象了一下那樣的場景,眼神逐漸幽深下來。江赫然的背后是開著窗的十幾米高的樓外,細密的雨絲順窗飄進,涼霧吹向兩人,燥熱卻在升溫。樊天在江赫然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將人從窗臺上拽了下來,低聲耳語,“我喜歡cao你?!?/br>上次樊天白天夢游,加之江赫然需要養傷,兩人“初夜”那晚過后,再沒同床共眠過,已經很久沒做過了。江赫然貼著樊天,與男人隔著褲子互蹭著勃起的性器。樊天抽出隨身的配槍,子彈上膛,打掉了走廊里的監控攝像頭。總部內部有禁槍令,江赫然狠咬了一下樊天的嘴唇,隔著走廊的拐角,遣散聽到聲響而至的護衛人員,“這沒事,都退下?!?/br>首領發話,腳步聲又急急離去,原本就沒什么人往來的會議樓層只余他二人在場,一時之間安靜到只剩彼此壓抑的呼吸聲。再向上爬兩層樓,臥室柔軟的床榻會給他們施展的空間,再向前移駕幾步,會議室里寬大的會議桌也是個不錯的“辦事”地點,然而誰都沒挪一步,原地抱著啃了起來。沒人只是暫時性的,公共場所如此,和野戰也沒區別了。江赫然是個喜歡追求刺激的人。樊天此時此刻就要占有他的人。不過樊天到底要更持重一些,沒不顧一切的將人剝光。樊天在江赫然的上衣袖管與腰際摸索,在他的身上搜到了一把鋒刃的匕首,把江赫然翻轉抵在墻上,布料的裂帛聲過后,用刀劃開了江赫然后臀褲子的布料。江赫然的刀從來都和他的人一樣銳利,挑破棉質的內褲亦是輕而易舉。當正面看著西褲皮帶一本正經的首領,被樊天從身后開了襠的褲子,摸上rouxue時,江赫然感到的是比脫光更甚的羞恥。正常時的江赫然,即便調情對象是樊天,冷感的窄逢浪出的水液也很有限,還沒自身翹起的yinjing淌出的前液濕,達不到順暢插入的程度,前幾次都是如此。樊天也注意到了江赫然并不高漲的性致,手指在rou唇里翻攪滑動著逗弄了一會兒,兩相對比,他硬得難耐的性器,倒是對于江赫然的身體過于渴求了。歸還匕首前,樊天用刀刃一顆顆挑開了江赫然襯衣前襟的扣子。傷口愈合的很快,只做固定用途的幾道輕薄的繃帶束在他的胸口。上次夢游啃紗布的樊天智商重新占領高地,手指將對方胸前的紗布折疊,讓乳首從繃帶的夾縫中露出,揉擰著挺立的rutou。胸是江赫然的敏感部位,下身又沁濕了些許,男人將他的衣衫褪到肩下,親吻他的背脊,“傷口還痛么?”江赫然心中一暖,“已經好了?!?/br>——已經好了么。同一句話,在二人的心中是兩種心境。男人硬熱的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