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書迷正在閱讀:和老虎先生閃婚的日子、炮灰謝絕循環利用!、穿成主角受的早逝兄長、退婚后懷了反派元帥的崽、穿成萬人迷的男友、惹情、越軌、問情、太陽系幸存計劃、幽靈
缺德帶冒煙的江首領說著自己都差點信了的鬼話,“抽煙時火星掉枕頭上了,沒留神就燒起來了?!?/br>樊天沉著眼,目光落在江赫然的胸口處,像是能透過衣料看到對方身體上歡愉的痕跡。不過這是他面對首領時慣有的視線角度。樊天在江赫然說到抽煙時,默然了一瞬,反思道:“是我失察,沒有第一時間發現火情?!?/br>枕頭是易燃物品,別說是接連兩夜無休息又夢游了一遭的樊天,就是江赫然自己在睡著的情況下都未必能在火勢從枕頭擴大到其他地方前反應過來。樊天的頭發沾水后有些微卷,令江赫然想到他飼養的那匹純黑色的賽馬頸上的鬃毛,一樣的烏順。江赫然看著對方被濕身的衣物勾勒出的身軀——一樣的好騎。性欲期思緒時常放飛自我,被cao后還有些腫痛的女器此時又不知廉恥的癢了起來。思緒是思緒,江赫然是江赫然。已經要到“答卷”的江赫然利落的去掉了身上女性的裝扮,躺在了床上,就跟身上沒那器具,身邊沒人似的,迅速睡了過去。樊天閉著眼背對著江赫然躺了許久,眼前漆黑的畫面有了顏色,放映著腦海里零碎荒誕的夢境。他在唇上舔了一下,被“暴雨”澆醒時,他在嘴里嘗到了淡淡的煙味。夢境里也是有煙的。第4章動物園樊天做了一場春夢,夢境里有一只任他采擷的妖精。他不清楚自己是因為春夢的體驗太過美妙,所以深眠到危險來臨還不自知,還是因為睡眠不佳而在淺度的睡夢中,為自己造了場活色生香不愿醒來的臆想。臆想中絕色的妖精有著星光與稠云堆砌成的皮骨,朦朧極誘,看不清,觸不及,握不住。能留給他的只有一點肢體相觸時的記憶。細膩的肌膚,嚼起來牛奶軟糖一樣的乳rou,緊致銷魂撞擊起來“咕嘰”作響,在性潮時以溫熱的噴涌打濕他下腹的雌xue。以及那個敞著腿任他cao用的yin物,最后帶著尼古丁味道的濕吻。樊天真正費解的地方在于,他潛意識覺得這個yin物的名字是江赫然。荒誕而不合情理。江赫然唯一能與妖精搭得上邊的只有外在的皮相。然而那張很有辨識度的清雋的臉,卻時常被各種扮相妝容成他貌,長久后,再看他本身的臉,亦會有種不真實的虛假感。盡管本貌動人,卻無法令人動心。就連在結婚典禮上身亡的聰明一世的權謀者,動心的也不過是江赫然刻意在本貌基礎上修飾后的容姿。那場婚禮,是江赫然一手策劃的葬禮。暗殺人員是江赫然安插在賓客里的,為升副手而賣力的一枚棋子。利用過后,殘毒的頭目翻臉如翻書,對指使其行兇的行徑矢口否認,翻出暗殺人員曾對組織有異心的證據,功不抵過,按著對方握槍的手,指向對方的胸口,扣響了扳機。樊天當時正候在一旁,目睹了首領無需旁人協助的清算。不甘赴死的人,那把走火的槍,在爭搶中射出的子彈,以微毫的距離擦過江赫然獰笑的嘴角,射穿了棚頂的天花板。江赫然狠絕的性格是樊天唯一欣賞的地方。而江赫然本人——他的首領,名義上的父親,是樊天厭恨到想要殺之后快的權位路上的絆腳石。樊天憎惡在江赫然面前故作馴順——樊天憎惡江赫然。遺憾的樊天,過后將心口被槍傷貫穿的尸體拖到無人處,用鞋底碾斷了那只無用的手。而這次與首領搭檔的任務過后,那名暗殺人員至死也沒坐上的副手位置,輕易的落在了樊天的頭上。樊天十歲就被權謀者收養進了“獸群”里,一圈就是十多年。想活,只有向上面的落腳點爬一條途徑,被野心和貪欲喂大的獸,注定是只養不熟的白眼狼。組織里的骨干們很習慣江赫然間歇性的作死,然而將樊天提拔到副手位置,潛藏的隱患不止會威脅到首領的項上人頭,何況暗害另外兩名副手的真兇尚未查清,惡名遠揚的樊天的存在已然太過礙眼。“子承父業有什么問題么?”十余人在場的會議桌上,坐在主位的首領將順著他胳膊向外游弋的蟒,掛回到脖頸上,撫觸著蟒蛇寒涼的細鱗。冷血的寵物扭動著白金相接的腰肢,圓睜著赤紅色的眼珠,吐出一截信子,感受著坐在飼主近旁的男人身上的氣味。這個早先以暗殺為主業的地下組織還很年輕,只經歷過三代頭目的掌管。一代頭目定下的繼承規矩就跟烏鴉嘴的預言似的,沒過多久他的兒子就在他的墳頭前,實cao應驗了一番。而在貧民窟被七歲的江赫然碰瓷的二代頭目,把那個抱著他褲腿的小孩領了回去,雖沒有綁定名義上的關系,江赫然卻是組織里公認的二代頭目的義子。組織發展至今,也算得上是“家族產業”了。這句“子承父業”過后,會議桌上的兩名元老人物互視了一眼,其中一人粗著打磨砂紙一樣的聲音說道:“首領的意思,是有意扶持他成為下一任繼位者?”“我沒這個意思?!苯杖粨Q了個更慵懶的坐姿,順著身上寵物蟒蛇的頭顱朝向,看向樊天,“不過我確實更看好他?!?/br>滿座肅然,揣度起首領的心思。副手位上的鶴井抬了抬嘴角。樊天能力之外,若說有什么能讓江赫然另眼相看的,或許就是那雙酷似二代頭目的眼睛了。另一名元老搓了一下鑲滿戒指的手指,婉言相勸,“我認為此事還需要從長計議,更穩妥一些……”江赫然不耐煩的顰眉,“又沒讓你們立刻改朝換代,我還喘氣呢,能多盼我點好么?!?/br>那名長得跟坨面團一樣的元老,被言語揉搓了一通,一籮筐的車轱轆話全憋了回去。就在這時,燈光晦暗的議事廳后方,傳來了動物移動時指甲抓地的輕微的摩擦聲。聲音愈靠愈近,江赫然身上的蟒蛇從主人的身上游動到桌子底下,畏懼得將自身團成了一坨球。在場諸位,個別人的臉色也跟著微微得變了。自暗處現身的是一只與踱步時輕細的摩擦聲并不相配的大型掠食動物。有著老虎的斑紋與獅子外貌的龐然大物,以捕食的姿勢從江赫然的背后猛然躍起,卻沒撲向背對著它的飼主,而是徑自跳到了會議桌上。沉重的身軀令實木的長桌都有些震顫,俯瞰著圍在桌邊的人眾,像是在挑選適合下口的自助餐。獅虎獸因其雜交的特性,體型會比獅子更加巨大,在視覺上有著絕對的威懾感。屋中剛入組織領導層第一次見到這巨獸的新人,沒防備的挨了這一嚇,驚恐地摔在了地上,正與桌子下的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