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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硬又灼,一點都不好下咽。樊天被他慢動作的進入撩撥得狂躁起來,本能性的卡著江赫然的腰下壓,同時挺胯,將rou刃深深的cao進了緊致的rou逼里。這一下進的又深又突然,下體被嵌入物撐得疼到發木的江赫然咬著后槽牙,想破例浪漫而溫情的在睡夢中賞對方一個永眠。不過江首領到底沒辜負樊天的這份信任。沒對對方下手,倒是對自己下了狠手。熱衷于迎合負面情緒的江赫然,沒給自身適應的時間,毫不停歇的在撕裂的痛楚中抬著屁股深進深出的套動了起來,在自虐般的自我律動下,拓開了緊絞的陰xue,于疼痛中感受到了扭曲的快意。因為缺乏被進入的經驗,江赫然動作的別扭,被他騎在身下的人沒被取悅到,于是默不作聲的將江赫然反壓在了身下,粗暴的挺腰cao進又滑又緊的嫩逼里,像玩最廉價的妓一樣,大力的cao干了起來。敞著腿任玩的江赫然摸到床頭柜上的煙,用蠟燭的火苗撩燃,有一口沒一口的吸著,在被頂到宮口時,不知是舒服還是疼痛的瞇了瞇眼,在近前人無表情的臉上噴了一口煙霧。盡管還有閑心抽煙,被cao的人身前無撫慰卻硬挺得前液橫溢的roubang,與被填滿處律動時作響的水聲,表明他還是很舒爽的。無意識的樊天情動的低喘,有意識的江赫然卻連半聲哼叫都沒發出過,并非怕吵醒與他偷歡的人,而是越令他歡愉的時刻,江赫然會越冷靜。他無法全身心的投入進令他感到愉悅的時刻里——過往的人生經歷教會他,沉淪等于沉潭自殺。盡管被男人大肆侵入的陰xue此時酥麻性奮,馬上要被cao到了。“動作輕一點兒,親愛的?!?/br>樊天似是沒聽到,又或是充耳不聞,碰撞出的性交聲更不能入耳了。江赫然略有煩惱,倒不是男人將他cao的受不住,而是樊天腹部的傷口在過激的動作下正在滲血。樊天無神的眼睛有些閃動,這是夢游者從夢游狀態恢復過來的征兆,而后會再度入睡,抑或醒來。江赫然并不擔心樊天在zuoai的途中醒來——知道他身體秘密的人都死了。江赫然雙腿攀著樊天的腰,手臂勾著身前人的后頸,在最有可能被發現的極限時刻,吻上了樊天的唇,故意尋求發現似的,撬開男人的牙關,狂熱的在對方的口腔里掠奪的舔吻著。在潮涌的快感巔峰中,再多的自持都成了空談,心理防線被春潮沖垮,江赫然用鼻音發出了短促的嗚咽,被攥出指痕的雙腿間,艷如花心的雌xue攣縮著被男人的yinjingcao上了極樂。高潮時,樊天依然在被他cao翻的rou逼里蠻力的頂弄,并主動回吸著江赫然的唇舌,被狠狠占有的江赫然,一時竟腿軟得無法自如的從男人的壓迫下退身。這種失去主導權的危機感,令他滿腦子翻涌的欲念轉瞬變成了決絕的殺念。下體泥濘的rou蚌還在被男人粗碩的欲望大肆食用著,江赫然的手已經摸向了枕頭下的刀,然而在對上近前的人那雙能看到彼此倒影的綠色眼瞳時,江赫然猶豫了。就在他將呼吸中止的半分鐘內,女器高潮后極短的冷感期已經過去了,他的下體再度酥癢的竄麻起來。洶涌襲來的快感不再給他思考的余地,潮韻中的江赫然自甘墮落,短暫的陷入失神,外分的雙腿纏上了男人的腰,被撐滿的xue口顫抖著,隨男人jiba的律動被干到噴水潮吹。女xue節律性的收縮將插入者的性物伺候得射了精,江赫然松開刀,在自己一直被冷落的yinjing上快速套動了幾下,同時射了出來。爽到了的江赫然總算想起自己為什么會留下樊天了。樊天很有條理的將避孕套摘掉,甚至打了個結。前兩次做過后,直接倒頭就睡的男人,這次呆坐了一會兒,又撲到了江赫然的胸前,邊蹭邊舔,“mama……”江赫然耐著性子,用女聲哄道:“乖乖睡覺?!?/br>樊天微垂著眼,即委屈又不情愿,然而在江赫然重復第二遍時,還是老實的躺回在了床上,重回正常的睡眠狀態。喜歡飼養大型掠食動物的江赫然,以摸自家獅虎獸的心態,屈指在樊天的鼻梁上刮了一下,輕笑了聲。然而江首領很快就笑不出來了。滿床的狼藉——床單上是他噴出的水,怎么給人家褲子脫下來,怎么給人家穿上去的樊天的褲子上也洇著他濕出的水。從水痕來看,誣陷對方尿床并不現實。爽過了的人有點臉黑,前兩次也沒遇到泄洪的狀況。樊天腹部“莫名”崩裂的傷,等人醒了肯定也會心懷疑慮。江赫然討厭善后。默默看向邊上沉睡的人,又默默看向手邊跟他“搔首弄姿”等待寵幸的匕首——要不殺了他吧。陰晴不定且善變的首領在今夜第二次少呼吸了半分鐘。在江赫然“走投無路”磨刀霍霍之際,突然看到了刀身上反照出的,那根生命即將走到盡頭的香薰蠟燭忽閃的火苗,他抬頭看了眼天花板。江赫然對枕邊人誠懇道:“對不住了,兒子?!?/br>片刻后,樊天在兜頭的“暴雨”與瘋狂作響的煙霧傳感器的尖叫聲中醒來。被淋透的樊天意識還有些昏聵不清,身體卻先一步做出反應,猛然從床上翻身下來,腹部的傷口再度遭難,滲血的刀口與濕貼在身上的衣衫上斑駁的血跡變得合情合理。天花板上的消防噴頭將床上可疑的痕跡沖刷得無跡可尋,洗脫嫌疑的江赫然,沒化妝的臉上貼著面膜,藍色的美瞳與假發妥帖的戴著,林間受驚的小鹿一樣依偎在“丈夫”的懷間。一個精致清爽,一個連眼睫毛都在滴水。聽到警報聲趕來的酒店服務人員在現場找到一個燒穿的枕頭,與一灘只剩蠟油的蠟燭。樊天的身上披著事發時“正巧”站在衛生間門口的江赫然找給他的浴巾,身上的血是遮住了,周身低氣壓的戾氣卻噌蹭的向外發散。夢游的人被叫醒,往往會表現得迷?;蛘咔榫w低落,嚴重者會有暴力傾向。才從夢游狀態進入正常睡眠的樊天,心情正處在最嚴重的那一檔。之所以沒用機槍讓走廊里被火災警報聲叫起的烏泱抱怨的住客們永遠閉嘴,純粹是因為手邊的箱包里現下沒有機槍。不媽寶的樊天真是一點都不可愛。需要核實情況的工作人員求助般看向江赫然。于是作惡第一名,不知善字怎么寫的“妻子”友善的與工作人員溝通了起來。危機解除,兩人換了新的房間,一向不拘小節,不會好好穿衣服的江赫然這會將敞穿的衣袍裹得嚴實——他胸前兩點被吸得現在還是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