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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七月你上頭版,報社把你拍得真難看,”以撒說,“大偵探澤維爾,來猜猜以撒怎么了?”澤維爾轉過頭繼續寫信,嘴里嘟嘟囔囔地抱怨:“你害我白寫了半張?!?/br>以撒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也沒得到回應,感覺很沒勁,準備走了。這時,澤維爾卻說:“你刮了腿毛,左腿的?!?/br>“為什么這樣說?”以撒問。“通常歐洲人站立的時候習慣把體重均勻分布在兩腿,歐洲魅魔也是,至少你是?,F在看看你自己,你的左腿?!?/br>以撒悻悻地把藏在后面的左腿支出來了。“你脫了襪子,應該不打算再出門,但是外褲還套在腿上,順帶一提這好像是我的褲子。臨時抓一條褲子想遮住什么呢?有很多小細節會暴露你的意圖。對了,以撒,既然拿著火漆刀,幫我切一塊火漆來吧,要棕色的?!?/br>“見鬼,連這都知道,”以撒把火漆刀從袖子里抖出來,切下一塊火漆,燒化了倒上去封口,提章蓋戳,“難道我的手藝退步了?”“是你低估我了,”澤維爾笑著說,“你如果不多此一舉解開扣子,我不一定能注意到你另一只手上的小動作?!?/br>小插曲過后,澤維爾打發以撒去郵筒那里投信,回來兩個人在家吃了晚飯,洗漱后賭了兩盤棋;睡前,澤維爾按以撒的要求又給他讀了一遍堂吉訶德與風車搏斗的故事。合上書,澤維爾問:“為什么你總愛聽這個?”“大多數人不敢把自己腦子里瘋狂的想法付之實踐,我喜歡這家伙?!?/br>“我有時候會忽然覺得你聰明得很?!?/br>“等你活到我這個歲數,就會發現很多事情都想得通了?!?/br>“是這樣嗎?”澤維爾還想說話,卻聽見身旁傳來淺淺的鼾聲。……睡到半夜,澤維爾忽然被“咚”的破窗聲驚醒了。他下床查看,原來是一只鴿子撞在窗上,喙部把玻璃刺出一個洞,牢牢卡在上面。澤維爾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把鴿子從玻璃上拔下來,從它腳上的信筒里倒出信,那是一則緊急通知:一手消息,勁爆新聞,阿斯加德的索爾懷孕了!“……???”澤維爾陷入迷茫。雷神懷孕了,那真是一件大事。等等,男性神竟然能受孕?哦,既然詭計之神洛基變成母馬后能誕下小馬,想必……不對,這種事通知一個天堂基層員工做什么?沒過兩分鐘,鴿子去而復返,并且直直撞進澤維爾懷里,腳上信筒里裝的是另一封信。晚上好,蘭登·澤維爾先生,請忽略上一封誤投信,以下才是通知正文:阿斯加德的索爾毆打弟弟時不慎把錘子妙爾尼爾扔到了地球上,目前其位于倫敦近郊(此處是坐標)該位置,引起周圍人類極大轟動。轄區內權天使蘭登·澤維爾請在接到信后立刻前往現場,對所有目擊人類進行記憶消除,并聯系任意能天使拾起妙爾尼爾,盡快將其歸還阿斯加德。事態緊急,經批示允許暫時恢復你的魔法使用權,于啟封10秒后生效。“這種事也歸你管?”以撒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從背后把澤維爾抱住。“唉,還不是戈登11點就要睡覺,之后的工作全堆給屬下,”澤維爾抱怨,“怎么能天使還要我自己去聯系?”“為什么非得是能天使?”“掉下來的是妙爾尼爾啊。一般天使哪個拿得起來?”“那你帶上我吧?!币匀鰪拇采咸聛?,三兩下套好衣服。“別逞能了,”澤維爾說,“那不是一般的錘子,它是很特別的那種……”“少廢話,”以撒打斷了他的話,“我就想和你在一起?!?/br>既然都這樣說了,澤維爾當然沒辦法拒絕。算了,讓以撒試試也無所謂,無非就是浪費點時間,反正一場摻了魔法的雨過后,誰也不會記得今晚發生的事。澤維爾對著鏡子抹好發膠,轉頭看見以撒跟領帶差點打起架來,就順手幫了他系好。“我突然想到,”以撒說,“為什么他不能自己來拿?”“他可能不太方便吧?何況還有墻呢?!?/br>“墻?”“是種保護地球人的東西,不過對我們沒有影響。你知道,地球發展得很慢,外面很多星球居心不良,像坂裘人就很可怕。萬一他們盯上地球,這顆小藍星就完蛋了?!?/br>“什么呀,”以撒說,“可是德拉貢人就不錯,那些龍又有錢性格又好。說到底宇宙就是宇宙而已,什么都有才是正常的。倫敦有那么多兇殺案,也沒有人敢要求大家把自己鎖在家里。地球人什么也不知道,就是這樣才兩百年都發明不出不會疼的消炎藥?!?/br>“老天,你怎么還記得這茬???”澤維爾笑起來,“快走吧?!?/br>澤維爾握上門把,另一只手牽上以撒,兩人推開臥室門,跨過門檻,踏上近郊泥濘的土地。不遠處的一片麥田被新釘的柵欄圍住,走近了就能看見一柄錘子落在中央,把周圍的地面砸得凹陷下去。錘柄很短,甚至不能用兩只手握住,看上去不太靈活。澤維爾試探著握了一下,頓時感到一股力量抗拒地沖撞他,更不要說提起來了。錘子周圍散落有很多腳印,看來不少人已經來嘗試拔過它了。如果等到明天消息傳開,這里想必會被人群圍得水泄不通。“你就隨便試試吧,”澤維爾說,“沒關系,我再叫個能天使來也是一樣的?!?/br>以撒試探著摸了摸錘柄,只一下,馬上縮回手來,猶豫地說:“它不太服管?!?/br>“當然了,這可是妙爾尼爾啊,”澤維爾說著走遠了,“在這兒等我,我得去附近看看哪里適合人工降雨?!?/br>他漫無目的地繞了一圈回來,遠遠望見以撒直愣愣地站在那里,立刻在心里打好了安慰他的腹稿。走近了,看見以撒蹲在地上,一雙爪子在妙爾尼爾上摸來摸去,嘴里還念念有詞:“我拿一下看看……??!還沒拿起來呢?!?/br>澤維爾沒忍住笑起來。他剛想說算了吧,結果以撒突然就像拔蘿卜似的把妙爾尼爾從地上拔了起來。“好沉!”以撒抱怨。他小心翼翼地用兩手托著錘子,不斷地調整姿勢,好像稍有不慎就會砸下來壓著他的腳趾頭。妙爾尼爾的確被這個魅魔給拿起來了,麥田里只留下一個大坑。“其實我真有點怕在你面前丟臉,”以撒笑了一下,“還好,倫敦又下雨了?!?/br>倫敦真的下雨了。今夜的驟雨只下了十分鐘,攜著遺忘藥水混進河水和井里,只要接觸過微量,就再也不會記得有一柄大錘子落在自己家旁邊的麥田。你到底保密了什么?澤維爾想問。但他知道自己不會得到回答。嘀嗒。第一滴雨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