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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女朋友哄走?!?/br>“什么?等等,”澤維爾眉頭一皺,“你和她不都是…?”“你那個魅魔,嚴格來說也是母的吧?!?/br>“母的?!睗删S爾面無表情復讀。“嗯哼?!奔刀蕪膱笙涿鲆环輬蠹?,嘩啦嘩啦翻開。“特邀知名HR梅菲斯特評論優秀員工浮士德……”澤維爾念。“不是,是旁邊這頁?!奔刀始m正說,并指給他看:地獄周刊——泥塑幻想專欄“什么是泥塑?”澤維爾問。“不重要,看就是了?!?/br>于是澤維爾接著往下看,專欄名稱下有個粗體印刷的副標題:1921開春年度小媽決賽評選結果公示。這一整頁都是圖文混排,第一張就是以撒的照片,票數比第二名多了233票,照片下方附了很多來自不同匿名惡魔寫的評選文案,什么“鄉村麗人皮實好生養”、“大型犬”、“憂郁蕩婦”、“一拳打死三個渣男”、“這個魅魔明明超強卻過分不安”……更有甚者,還寫起了用詞粗鄙的yin穢小作文,什么站街什么輪X,什么和同學逃課去嫖娼結果嫖到了自己的后媽以撒,看著這些不堪入目的文字,澤維爾的五官以鼻尖為中心緩緩聚攏。“是女明星呢?!奔刀时еP一邊吃瓜一邊說。澤維爾虛弱地發問:“你們惡魔一天到晚到底都在干什么???”嫉妒噗嗤一聲笑了:“別人我不知道,我就想安安靜靜過日子,所以不能冒這個風險幫你。不過,他最近都在東倫敦,我擺攤的時候在路上看見過他。剩下的自己想辦法吧,偵探?!?/br>“你知道嗎,現在是1921年,刑事偵查不成氣候,大部分警察或者偵探斷案全憑直覺?!?/br>“那就相信直覺,”嫉妒摸摸水晶球,“純粹站在熟人的立場上給你個忠告,盡快找到他?!?/br>“盡快是多快?否則會發生什么?”“我不知道。不過,你肯定不會希望看到那結果的?!?/br>好吧。但憑什么每次都要我去找他呢?澤維爾悶悶不樂地告辭了。**或許是白天受到刺激,晚上澤維爾做了個可怕的夢,他夢見地獄周刊上那些yin穢文字里褻玩以撒的主角全部變成他自己。以撒被面目模糊的父親領進門,以撒伏在床上,以撒像發情的貓一樣翹起尾巴——咚咚。澤維爾突然被異響驚醒了。一只鴿子停在窗外,用喙敲玻璃。澤維爾連忙下床把它接進來,它腳上的信筒有天堂的標記,捎來的信很簡短,證物處通知他去領證物。什么證物?他愣了一下才想起來,應該說的是以撒出獄那天交給戈登的那張狗牌。耶穌,怎么這時候……他坐在床上,陷入沉思。內心的悸動還沒有消弭,澤維爾打算洗個澡冷靜一下。他去浴室里放了一缸水,脫下衣服,突然感覺哪里不對。襠部這里多了什么東西???半硬的,將近7英寸……澤維爾低頭一看,遲疑地眨眨眼睛——1921年春,權天使蘭登·澤維爾變成了一個男人。*7英寸約等于18cm神奇的丁丁增加了!中更新了抹布支線。29第29章蘭登meimei因為身上多了天使本不該有的某個物件,澤維爾原來的內褲全都穿不了了。他本來想自己出去買新的,但一想到沒穿內褲,就不好意思踏出門檻,只能差遣黛西他丈夫代勞。澤維爾從窗口看見仆人撐著傘匆匆遠去。這天從清早就開始下雨,淅淅瀝瀝,濺到屋子里。關上窗戶后,叩窗的雨聲霎時小了,臥室里空氣很沉郁,墻紙返潮,該死的天氣。澤維爾坐在床上把玩著狗牌,半個巴掌大的小鐵片,四角都磨鈍了,雖然做了防銹處理,仍然有銹跡悄然生長;上面沒有名字或者任何有效信息,只刻了一個東倫敦的坐標。為什么會留下這樣一塊東西,他參過軍?但只有人類才會這么在乎自己的身份,越是像蜉蝣一樣短暫而脆弱的生命,越拼命地想把自己刻進石頭里。澤維爾記得自己還活著的時候也總想著入伍,主要因為在軍營里可以避開酗酒的父親……為什么后來沒有去?不太記得了??赡苁且驗榧依镞€有個異母的小meimei吧。澤維爾突然不太確定。這個meimei真是存在的嗎?人間生活離他太遠了,澤維爾一個世紀前就不再認為自己還是人類;但兩百多年來,他也沒在天堂成功找著一席之地。每次年末述職,他都感覺自己像一塊被嵌錯窟窿的磚,或者一封沒寫地址的信,他們看不起他,一個從17世紀來的普通英國人,竟不知道太陽和地球之間還有別的行星。澤維爾沒什么真心朋友,但他有的是錢,目前就想要一個幾百年后還活著的、能跟自己合得來的室友。當然也可能不只是室友。在那個怪夢之后,澤維爾不能再自欺欺人,他知道自己端詳以撒的眼神不屬于一個天使,而是男人。何況,忽略嫉妒的建議的人從來都沒有好下場,無論出于什么目的,澤維爾都想把以撒找回來。他決定每天抽幾個小時來做這件事,但一個不犯事的惡魔找起來幾乎是大海撈針,蘇格蘭場每天處理的大小案件太多,在這兒恐怕不會有什么收獲。澤維爾只好親自上陣——讓黛西給襯衫褲子打上補丁,摘手表、換皮鞋,扣上粗布帽子,盯著腳趾頭走路,不和任何人對視,某次不巧在路上碰見熟人也沒被認出來。澤維爾記得這個人曾經夸贊他的頭發像金子一樣閃耀,現在卻說:“滾開!黃毛小子?!?/br>每天,他乘車去東區,在上一次見到以撒的地方徘徊,最大的阻礙是街頭那些混混。像他這種年輕人在東倫敦非常危險,美麗有著必死的劫數,只有英鎊上的女王頭像能保駕護航。在肯辛頓住了兩輩子的澤維爾很久沒遇見過sao擾,所以第二次他請了個保鏢遠遠跟著他。這錢是專為尋找以撒花的,但如果以撒還在,沒有什么保鏢會比一個強壯的惡魔更讓人安心。花出去的每一分錢、因為補丁報廢的每一件襯衫都讓澤維爾心痛不已,他想要盡快找到以撒的心從未這么急切。“我希望你能回憶這樣一個人,高個子,大約6英尺,口音不是本地人……”這一長串形容背后還有必不可少的一個神奇問句:“煙草還是香煙?”它可以讓所有人的記憶瞬間變得超凡絕倫。大部分小店的店主都見過這樣一個紅發的中年人,租唱盤的老頭說他喜歡爵士樂,早餐店老板娘說他在早上吃蘋果派;有人看見他晚上睡在公園長椅上,又有人說他住在那個黑幫頭子的旅館。這些人各執一詞,看來以撒的活動沒什么規律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