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
書迷正在閱讀:渣攻今天也在洗白了嗎、男孩子網戀是要翻車的、國民影帝是我的未婚夫、善解人衣(H)、連Beta都要咬?、嫂子欠調教(H)、喪尸王雙修手札(H)、食夢實夢、和老虎先生閃婚的日子、炮灰謝絕循環利用!
置,余把手伸進床頭和墻之間的縫隙掏了好一陣,玻璃跟鐵欄桿叮叮哐哐地響,就是不見他拿酒瓶上來。眼看以撒等得不耐煩,余說:“別愣著,過來幫忙扳著床頭這個鐵柵欄,它卡住了?!?/br>以撒剛把上半身探過去,余就猛地抽回手,玻璃瓶在地上碎裂,刺鼻的氣味瞬間炸開——“咔!”澤維爾原本心平氣和地在醫務室擦試劑瓶,突然,耳下三指處和以撒相似的一個印記突然發起燙來。他手一抖,打翻了一瓶醫用酒精,高濃度的酒精瞬間揮發出刺鼻的氣味。……等等。酒精邊上的乙醚整瓶都消失了。透濕的紗布捂上口鼻,余的手指緊緊扣住以撒的顴骨,力度就像要活活嵌進去,以撒立刻掙扎起來,卻因為姿勢不當,瞬間失去平衡。整個過程除了最開始的脆響之外,沒有什么特別的動靜,捂在面上的紗布微弱地翕動了幾次,以撒漸漸地撤了力氣,挨著余的手掌往下倒,恍惚間聽到了男人壓抑的笑聲。“你會后悔第一次見面沒和我打招呼的,以撒?!?/br>11支線被迫共情閱前預警:迷□-合□/抹布/NTR/輕微暴力場面/輕微的角色ooc(具體表現為澤維爾難得沒有多管閑事)跳過本章不影響正文。》》》》》--推歌時間:slipknot--“你那天看起來真像頭獅子似的,但那又怎么樣?”余試探地揭開紗布,捏起以撒的眼皮看看,確定他不會反抗后,把他翻過來仰面朝上。那雙灰綠色的眼睛無意識地半闔著,看起來卻有輕蔑的意味。余感到一陣煩躁,甩了他一巴掌,以撒的頭歪向一邊,紅印過了一會兒才從皮膚上浮現出來,余從喉嚨里擠出壓抑的笑聲。這個傲慢的、只有蠻力沒有頭腦的家伙,現在毫無意識,一張空皮囊沒有任何值得畏懼的地方,亂蓬蓬的紅發更貼近棕色,在吊燈映照下,他的臉上浮著一圈細細的金色絨毛。從余的角度看過去,這樣的以撒格外馴順,就像家畜。你會接受任何對待,可以這樣理解嗎?………作者有話說:老習慣微博置頂見_(:з」∠)_更新頻率的話是固定每周的一三五12第12章以撒怎么了親吻援助澤維爾坐立難安。無端失蹤的乙醚令他心里警鈴大作,尤其是檢查鎖孔時發現了磨損的痕跡,有誰撬鎖進來過。會不會是那個不省心的魅魔?他又要干什么?與此同時,澤維爾耳下的印記微微發起燙來,就更堅定了他的想法。澤維爾披上大衣,從桌上撈起鑰匙,奪門而出,快步跑到樓上關押以撒的牢房,推開門上的窗格,卻目睹了與他想象中相反的情景——撬鎖嫌疑犯以撒倒在床上,一動不動,他的手耷拉在床邊,尾巴同樣軟軟地垂下,似乎已經失去意識了。而他身上跪坐著一個男人,聽見動靜,轉頭看了澤維爾一眼,是那個死刑犯。澤維爾急忙把鑰匙插上,鎖孔咔咔轉動,帶著門內一根充作插銷的鐵棍也跟著前后搖晃——就因為這個東西,門被從內側卡住了,不能打開。“該死……以撒!以撒!能聽見嗎?”澤維爾用肩膀撞了一下門,當然無濟于事,他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來,“把門打開!”以撒身上的那個人肩膀抖動了一陣,可能在笑。這個要求顯然是荒謬的。澤維爾重重拍了一下門,向后退了兩步,沒在門前繼續浪費時間,立刻轉身跑去向其他獄警求助,腳步聲匆匆遠去。“你的漂亮醫生是個廢物???,他搬救兵去了,留你一個人在這里,”余低下頭,湊在以撒耳邊,神經質地低笑著,“既然醒了就睜開眼睛吧。告訴我你究竟是什么,以撒?”以撒沉默了片刻,長長嘆了口氣:“看到不該看的東西讓你害怕了?”這時,門外重新響起了呼喊和撞門的聲音,門框附近脆弱的墻皮簌簌落下。“……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庇嗑X地起身,突然后頸被扣住并向下猛地拉扯,他一頭撞上以撒胸口,立刻又被摁住腦袋,一拳打在左顴骨,余立刻無力地滑倒下來,手指還抽搐著。“既然這么擔心死了會去哪兒,活著的時候為什么不珍惜呢?!币匀霭延嗤频脚赃?,從床上爬起來,沒想到本該陷入昏迷的家伙突然扣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從腰后摸出匕首抬手刺下!在狹小的床位間,以撒躲避不及,白刃擦著骨頭刺穿了右臂,他哀嚎一聲,余緊接著抽出匕首,然而以撒早有防備,抬腳踹上他小腹,余栽倒在地,匕首不慎脫手,他掙扎著想爬起來,卻因為摔著了后腦,眼前一陣一陣地模糊。以撒緊緊扼著右臂,那道貫穿傷溢出的血打濕了半條袖子,兩人粗喘著僵持十數秒,視線同時鎖在甩落到不遠處的匕首上。嘭!嘭!門外紛雜的撞擊聲越來越響。以撒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抬肘把勉力從地上爬起來的余重新揍趴在地上。這時,澤維爾率先破門而入:“以撒!”以撒用牙從囚服上撕下一條布料緊緊扎住受傷小臂,坐在床沿,不置可否地歪了歪頭。緊張的天使三步并兩步走過來,把他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還想翻起以撒的眼皮看看,被搖頭晃腦地躲開了。確認以撒身上的外傷除了手臂處的貫穿之外都不嚴重,澤維爾的肩膀忽然塌了下來,長吁一口氣。他轉身簡單檢查了余的情況,朝門口點點頭,馬上就有獄警沖上來把他架走;澤維爾又說:“等等?!比缓髲膶γ娲蚕掠志境鲆粋€驚恐的囚犯來,于是這個人被一起帶走了。沉默地做完這一切,澤維爾在地上蹲了好一會兒才扶著膝蓋起來,以撒抬頭看他:“你生氣了?”澤維爾身體沒動,只有那雙藍眼睛轉過來,他冷冷地用余光打量了以撒一會兒,突然說:“你提醒我了?!比缓筇志驮谝匀龅哪X袋上扇了一巴掌,把惡魔給打得愣住了。澤維爾根本沒打算給以撒反應的時間,拽起他沒傷的那條胳膊把他拖拽起來,往醫務室走去。以撒被拽得踉踉蹌蹌,一邊摸著被扇的地方一邊想:倒不怎么疼。但是澤維爾怎么了?**以撒坐在椅子上,任由澤維爾給他包扎傷口,識趣地自動噤聲。突然,他注意到什么,伸手撩開澤維爾的金發,露出耳下圓形的印記——直徑大約一指半,呈紅色,中間有個形似無限大符號的紋路,也像鐵鏈的其中一環。以撒粗糙帶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