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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提眉一笑:“就你這兩下子還想挑唆我?我可能上當么?”邢昊宇呆了呆,心想跟主人對話,除非他找打,果然是不可能占到上風的。唐謹把他的頭發胡擼順了,正經道:“下禮拜我可能都得加班,你自己去玩吧?!?/br>第7章有話直說,不要跟我繞彎子。邢昊宇最初跟孟裕相識時就知道他見多識廣。孟裕正式認過的主一只手就數得過來,但約調過的不計其數。他不覺得這叫不檢點不愛惜自己,相反地,他認為這是對自己最負責的方式。在孟裕眼中,主奴就是一場關于欲望的游戲,紙上談兵毫無價值。兩個素未謀面的人,隔著屏幕聊得再投機,不親身體驗一回,也是無法確認對方適不適合自己的。邢昊宇對此番言論始終持保留態度,甚至一度管他這叫歪理邪說,孟裕卻堅持他受夠了高人一等的理論派,沒那個耐心咬文嚼字地陪他們玩文字游戲。一個主是否有魅力,是否能讓他心甘情愿地膝蓋著地,不是靠嘴說的。理論再高深縹緲,相處起來終究要落地。再者,這其實跟戀愛有個共通點,那就是合眼緣。墜入情網的人尚且常常說不清對方究竟是什么地方吸引自己,主奴也一樣,除去一些原則性的喜好標準之外,彼此間一定有著難以言傳的勾魂之處。這種東西非得切身體驗不可。因為極可能嘴上聊得天花亂墜,等見了面發現滿不是那么回事,那才叫浪費感情。孟裕見過的人多,好友列表里躺著的更多,不過能成為朋友的卻沒幾個。除了邢昊宇之外,還有一個比他倆小兩歲的方墨。這次三人見面就是打著替方墨療傷的名義。方墨不久前剛跟主人分開,又成了野狗。孟裕笑言他被主子扔了,他瞪著眼爭辯明明是他把主子踹了。邢昊宇最近工作忙,沒怎么跟方墨聯系,只知道他又沒主了,具體情況不清楚,今天正好借機問問:“你怎么把主子踹了?之前不是一直說挺合拍?!?/br>“他偷腥?!?/br>方墨至今想到這事仍忍不住咬牙切齒。“那不叫偷腥,多正常的事兒?!?/br>孟裕說。他是三人中這方面最大度的,既不在乎主人有對象,也不在乎主人還有別的奴,只要能接受不10就行。邢昊宇則是不知道自己在乎不在乎,唐謹是他第一個主人,他沒有對比,所以也沒特意想過這個問題。唐謹曾經只說過沒興趣談戀愛,但關于多奴與否卻沒跟邢昊宇承諾過什么。邢昊宇傻了吧唧的也沒問過,反正唐謹從來沒帶人回過家,在外面有沒有更不歸他管。而且在他的認知里,就算有,他也不可能管這叫偷腥。“你倆又不是談戀愛,說偷有點兒……”邢昊宇話沒說完就被方墨打斷了:“就是偷!他答應過我又不守信用?!?/br>方墨是三人中最潔癖的,對主人的要求最高,既要單身也不能多奴,自然最不容易找到。“這種話你也當真?”孟裕搖頭笑道,一副什么都看得開的架勢。“當主的能隨便承諾嗎?!”方墨憤憤地戳了幾下飲料杯里的吸管,不過很快又偃旗息鼓了,無精打采地嘆氣道:“做不到干嗎承諾,我真沒想到他會這樣?!?/br>“想開點兒吧?!?/br>孟裕說,“承諾這玩意兒有時候就是信口開河。說實在的,你倆不是談戀愛,他再負責任對你也沒有守貞的感情基礎,何況就算戀愛,爬墻的也比比皆是?!?/br>“別人我不管,我接受不了?!?/br>方墨悶悶地喝了一口飲料。邢昊宇在旁邊聽了一會兒,說:“你就這么把他踹了?一點兒不留戀?你們好歹也半年多了?!?/br>他是個念舊的人,骨子里不如孟裕那么想得開。方墨聞言不作聲了,表情明顯沒有自己說的那么快刀斬亂麻。孟裕有一下沒一下地轉著桌上的飲料杯,不屑地哼了一句:“當主的都這德行,吃著碗里看著鍋里,永遠要新鮮感,真把自己當爺了?!?/br>仿佛不記得自己對宋佑程也是一副小心翼翼服侍爺的態度。邢昊宇不贊同地瞥他一眼:“你別把我主子擱進去?!?/br>“唐爺在你眼里就是完美的化身?!?/br>孟裕視線一斜,挑著嘴角打趣了他一句。方墨也笑道:“你跟他一年多了吧?真羨慕?!?/br>邢昊宇看看兩人,神色知足又不好意思地點頭道:“我反正就認他?!?/br>“那他要是膩了呢?”孟裕非要潑他冷水,“這種事兒誰說的好,看看方墨?!?/br>“那我就不玩了,”邢昊宇說,“我也不是不玩這個就活不下去?!?/br>方墨:“你就跟過他一個主,就說這話?”孟裕:“別把話說這么滿,計劃趕不上變化?!?/br>“你們倆干嗎呀?盼我點兒好行么?”“盼得再好能一輩子么?”方墨惆悵地往桌上一趴,“想都這么想,現實又是另一回事兒。人總有想要陪伴的時候,有時候我想只談戀愛就好了,可又拋不開這個。還是bf主最好?!?/br>“真是對象還怎么玩啊?!?/br>孟裕說,“天天見,早審美疲勞了?!?/br>“你不想每天都見你主子?”邢昊宇對他的話感到訝異。“就因為見不到才惦記,真能想見就見,就未必了?!?/br>孟裕說這話的時候目光閃爍了一下,口吻似乎也不是特別確定。不過這話一出,邢昊宇和方墨都好奇起他現在的主人。“我都半個月沒見過他了?!?/br>提起這個孟裕很有些垂頭喪氣,“這還得熬一個寒假,簡直太折磨人?!?/br>“真好奇這位爺是何方神圣,居然能讓你說出這種話來?!?/br>方墨看著他直咂舌。邢昊宇點頭贊同:“聽說挺厲害的?多厲害?”孟裕一時找不到貼切的形容詞,說:“反正我有點兒怕他?!?/br>“有不怕主子的奴么?”邢昊宇覺得他說的完全是廢話。方墨倒是調轉矛頭調侃了邢昊宇一句:“我可聽孟裕說唐爺脾氣特好?!?/br>“脾氣再好也是主啊,”邢昊宇說,“平常怎么說笑抬杠都行,他真瞪眼訓我,我也怕?!?/br>“想象不出來?!?/br>孟裕笑得十分不厚道。每次他用這種調笑的神色看人,眼睛里總帶著一股風流。邢昊宇指指他:“沖你這眼神兒你主子就該抽你?!?/br>“我又不在他面前這樣?!?/br>孟裕笑得更是不加掩飾。邢昊宇不樂意地搡了他一把:“那你也別想象我主人,你好好體會你那位爺去?!?/br>“我倒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