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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了一年多還能不懂?唐謹抽了他倆嘴巴,說他凈放屁,這根本不是一回事兒。又說準是他上班不好好干活兒讓領導逮著了。邢昊宇簡直再冤枉也沒有,他明明是全部門最任勞任怨的。后來這事兒就過去了,誰也沒再提。如今邢昊宇又說起來,唐謹納悶道:“怎么回事兒?他怎么你了?”“嗨,都怪我眼睛欠嘴也欠?!?/br>邢昊宇帶著點自嘲和后悔地說。唐謹怎么聽這話怎么不順耳,不滿地踢了他一腳:“你欠不欠我說了算?!?/br>“是是,絕對您說了算!”邢昊宇面帶喜氣地連連點頭。他享受唐謹以任何形式表露出來的占有欲,他喜歡看唐謹護犢子的表情。“我跟您說我真倒霉!”提起這件事邢昊宇就一臉委屈,“上個月有天午休我給家里打電話,我不想讓人聽,就去樓梯間打的……我不是覺著傻站著沒勁嘛,我就一邊兒說話一邊兒順著樓梯往下溜達了幾層,等掛了電話再上來,我聽見有個女的一直在那兒說‘不要不要’……我也沒看清那男的是誰,我就喊了一嗓子,我說‘干嗎呢!’……”“你們主管?”唐謹有些無語地挑了挑一側的眉毛。“??!我哪知道是他?!?/br>邢昊宇自認這事兒萬般委屈,明明是想見義勇為,結果成了敗壞興致。“你們主管這臉皮兒夠薄的,這點小事兒至于一直記著嘛?!?/br>唐謹似乎沒反應過來,邢昊宇簡直是哭笑不得地解釋道:“不是今天娶的這個!”唐謹一聽更無語了:“你以后少管這種閑事兒,你知道人倆什么關系,沒準兒是玩情趣?!?/br>“也可能是性sao擾?!?/br>邢昊宇嘟囔道。“你傻吧?!?/br>唐謹拍他一下,“大白天公司那么多人,真不樂意找什么借口都跑了?!?/br>邢昊宇啞了,過一會兒又哀怨地叨咕說:“可惜了了還給他送紅包?!?/br>“行了,在人家手底下混,表面功夫總要做?!?/br>邢昊宇沒搭腔,只顧著往前趴,頭肩鉆進唐謹的懷里求安慰。唐謹嫌他膩歪,不過推了兩下沒推開,索性由他去了。邢昊宇撒嬌的時候就喜歡往他身上貼,他其實也習慣了,兩條腿順勢一抬,正好環住邢昊宇的腰背。“你可都一歲半了?!?/br>唐謹笑得略顯無奈。他說的是邢昊宇的犬齡,從正式認主到現在,剛好一年半。邢昊宇悶悶地“嗷嗚”了一聲,不是犬吠那樣叫,顯然仍是在撒嬌。唐謹兩只手一起在他的腦袋上一頓猛揉,揉得他“嗚嗚”得更加起勁兒。“把你美死了吧,???”唐謹松開腿,揪揪他的耳朵,“給我起來?!?/br>邢昊宇戀戀不舍地起開了,跪在離唐謹半步距離的地方。唐謹垂眼一掃,見他褲襠明顯支起來了。“一歲半的狗就是不一樣,瞧瞧,琢磨什么呢硬成這樣?”邢昊宇有些窘迫地扯扯嘴角,撐在地上的手剛想挪個位置,被唐謹狠踩了一腳:“別動。褲子脫了,襯衫解開?!?/br>唐謹吩咐道,“手往后撐地?!?/br>邢昊宇脫完衣褲,姿勢一擺,呼吸馬上粗重起來。他眼睛一直盯在輕踩著自己襠部的唐謹的腳上,極力控制著想往上抬腰的沖動。“誒誒,規矩呢?”唐謹看出他有點打顫,故意踢了他一下。“??!”邢昊宇疼得一抖,往后縮了縮。“滾回來?!?/br>唐謹把腳跟立在地上,晃晃腳掌示意道。邢昊宇雖然有時候嘴上會氣到唐謹,但行動上從來不會,聞言老老實實地挪回去,把襠部貼到唐謹的腳底,虛著眼戰戰兢兢地等。結果預想中的疼痛沒有等來,唐謹提腳從他的襠部繞了過去,直接往上一路踩到胸口,腳趾靈活地揉弄他的rutou。“剛碰兩下就立起來了,”唐謹嘖了一聲,“你自己看看,是不是比以前大了?!?/br>“是被您調教的?!?/br>“我想試試你能不能只被玩rutou就射?!?/br>陣陣酥麻的快感從邢昊宇的胸口往四肢小腹流竄,他根本分不出心神去想自己究竟能不能做到,只顧著壓抑地喘氣。唐謹又抬起一只腳伸到他嘴邊。他馬上探出舌尖去舔,從大腳趾逐一向后,再折回來,流連忘返地允弄。唐謹把整個腳掌覆上他的臉:“嘴閉上,用鼻子呼吸?!?/br>熟悉的觸感和味道讓邢昊宇越來越控制不住,唐謹的視線隨意一掃就掃見他的性器頂端往外冒著yin液。“手撐穩,膝蓋也撐起來,身體跟地面平行?!?/br>唐謹命令道,一面把兩條腿收回來。邢昊宇整個人仿佛一張人形條凳,唐謹直接跨到他身上坐下了。“張嘴?!?/br>唐謹朝他口中探進一根手指,攪了幾下又添進一根,兩根手指夾著舌頭往外拽,弄得邢昊宇忍不住嗚嗚,口水被帶出來一溜。等終于玩夠了舌頭,唐謹松開手,往他嘴里吐了口口水:“好吃么?”“好吃?!?/br>唐謹好心情地又賞了他一口,同時把沾滿他唾液的手往后伸,握住他早已硬邦邦的yinjing。雖然唐謹并沒把全部體重都壓在邢昊宇身上,但一直保持同樣的姿勢還是讓他頗感吃力,加上命根子突然被攥住,身體更是頓時軟了一半,強忍著堅持了幾分鐘再難受得不行。“求您別擼了,爺,我想射……”“什么時候你想射就能射了?”“我忍不住了……”“你能忍住我就賞你待會兒伺候我?!?/br>唐謹只說了前半句,后半句不用說邢昊宇也明白:忍不住肯定有罰。簡直是考驗極限,邢昊宇咬牙堅持了半分鐘,唐謹總算松手從他身上起開了。他氣還沒喘勻就跪起來磕了個頭:“謝謝爺!”大約因為喝了酒,邢昊宇舔得臉頰發酸舌頭都快麻了,唐謹仍是沒有要射的意思,最后還是邢昊宇求他cao自己的嘴才算完。臨睡前,邢昊宇突然想起來孟裕說下周三見面的事,問唐謹要不要一起去。“不去,”唐謹說,“我去了你們仨還怎么說主子壞話?”邢昊宇眼睛一睜:“怎么可能?!”“你不說我信,那倆不說我不信?!?/br>唐謹手一揚,把邢昊宇剛吹干的頭發又揉亂了,“再說我在旁邊你們都不自在?!?/br>“是您不自在吧?!?/br>邢昊宇小聲嘀咕著。唐謹聽見了,狠狠彈他一個腦崩兒,反問道:“我為什么不自在?”“您是不是看見孟裕別扭?”“我看他別扭什么?他都不別扭?!?/br>“那您為什么不去?”邢昊宇撇撇嘴,“您嫌棄我們幾個都是狗,和您說不到一起去是不是?”唐謹盯著他靜了幾秒,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