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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光滑的囊袋,抽插打出來的白漿掛在會陰和腿根,兩種完全不一樣的白是我身上的第三種顏色。我被弄得一塌糊涂,下腹痙攣,幾乎是抽搐著強制射精,我把試卷和書桌都弄臟了,碳水筆寫的名字暈成一團,程洹兩個字變作黑色小沼。射精過后的不應期他也沒放過,他改用單臂拖住我的屁股,另一手的手掌揉搓我的yinjing,我幾乎要從他懷里彈出去,薄紅的guitou針扎一樣痛,恐怖的快感迫使我叫出來,我潮吹的時候他那根青筋暴凸的jiba也射在我屁股里。劇烈的羞恥又讓我沒出息地哭了,我一邊流眼淚一邊口齒不清地罵他:“神經病,大變態,我他媽恨死你了……”他的射精持續很久,并沒立刻軟下來的性器堵著我的屁股,只要他稍微用一點力揉按我的肚子,我就會像實驗小青蛙被刺激神經元那樣抖一下,他含著我的耳垂笑道:“好可愛哦?!?/br>“愛、愛你媽逼——”我罵他,聲音軟綿綿像個縱欲過度的小娘炮。黎凱大概從我身上得到足夠的快慰,他臉上的表情沒那么陰鷙可怕,眉眼間浮現一層滿足欣慰的神色,他抱著我溫存,像條大狗一樣把蝦米狀蜷縮起來的我抱在懷里,腦袋擱在我肩窩上,盡管我抖得像帕金森似的,他也絲毫不介意。我問他,好看的小男生有那么多,為什么他偏偏來cao我的屁股?我的屁股和你有仇嗎?黎凱說,不一樣,那些人和我都不一樣。我心想,是挺不一樣的,至少他們沒我那么傻逼亂撿路邊的男人。但我不敢說,我屁股痛。黎凱埋在我的頸側,深深吸了一口氣,我被他吸得汗毛直立,把淤青的手腕藏在枕頭底下,生怕他再發瘋。“因為有人把我打碎,而你是唯一一個試圖把我拼好的人?!彼_始舔我的臉,溫情脈脈,我依舊毛骨悚然:“而且我能感覺到我們是同類?!?/br>我一口叼住他摸到我唇邊的手指,狠狠咬了一下:“誰他媽和你這個強jian犯是同類?!?/br>“不,不是這個意思?!彼裨谖疑眢w里的那根東西又硬了起來,撐得我微微哆嗦。“我是說,你之所以會把我撿回來,是因為你希望當你被人丟下的時候,也同樣有人把你撿回家,對不對?”他小幅度地就著這個姿勢cao我,吻掉我眼尾流下來的難堪眼淚。jian詐狡猾的獵手找到浣熊小心藏起來的蜂蜜罐子,他把我那些用心軟和貪財掩蓋的小心思都掀開了,讓我無法反駁。他開始溫和地插弄,然后對我說,如果我有一天也被丟掉,他會把我撿回家。能夠洞察人心的黎凱往我一團亂麻的生活里加入數不清的線團,他每周都會有兩三次固定到我房間買春的時候,用的理由從“今天有個男的摸你頭發”到“隔壁班的女生給你寫的情書都要把桌箱塞滿了”,總之五花八門,我覺得他八成有占有癖,我多看別人一眼,他就變著花樣的搞我。他會把我抱在懷里一邊插一邊教我做作業,做對一題就獎勵似的插一下,做錯一題就懲罰似的插一下,有一回我死活做不出一道關于電滲析法的大題,簡直被他玩慘了。我懷疑我的屁股十天有七天都是腫的,腸壁都要被他捅禿嚕皮了。這導致我有一段時間看見化學題就下意識屁股一痛,臉色扭曲,趕緊抽兩張數學卷子壓壓驚,怎么說呢,黎凱從一定程度上治好了我的偏科。我偶爾會聽見廉租房樓下傳來陌生的引擎聲,黎凱站在一輛黑色轎車前抽煙,他有時會跟著那輛車離開,而回來之后則需要服用更多藥劑。他在吃藥這件事也是我偶然發現的,幾粒顏色鮮艷的膠囊從鋁皮紙中滾落出來,大概八粒的樣子,他把藥盒都扔了,我也就無從查證這到底是什么藥。不過有跡可循的是,他每次跟著車子離開又回來之后,吃的藥往往從八粒變成十六粒,我真怕哪天他吃多了暴斃而亡,因為一旦那樣,我笑得太大聲被人聽見也不好。三月初,一模前夕,黎凱忽然無故失蹤一個星期,校領導給我們換了個化學老師。一個星期之后,我收到一個包裹,里面有一包抽紙那么厚的照片,高清無碼,主角是我和黎凱,像野狗一樣交媾的艷照,照片里的我皮膚呈現出一種脆弱的藕白色,過量的潤滑劑把我的腿根和屁股糊得像透明果凍一樣。最后一張照片的主角則換了人,不是我,但正在cao他的人還是黎凱。我感到一陣生理性的反胃,放下照片干嘔起來。同天晚上,消失了一個星期的黎凱渾身是血地暈倒在廉租房的門口,他腹部一個貫穿性的彈孔,還在汩汩流血,我發怔地看著他,想起照片背后那句威脅似的話——不想這些照片流出去,就把一萬塊錢轉到xxx這個賬戶。送黎凱去黑診所的路上,他短暫地清醒了幾分鐘,我把照片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給他說了,他斂眉,問我怎么看。我沉重地想了一下,說,騙我的身體可以,騙我的錢,不行!黎凱重新暈了過去。第6章概要:焰黎凱重得像死豬,我把他拖到黑診所之后也累得像條死狗。莫叔是黑診所的老板,一個蓄著山羊胡的小老頭,黎凱第一次把我屁股弄破之后我就是來這里取的藥膏,莫叔看見黎凱的樣子見怪不怪,問我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就是你的姘頭?他大概也不是真的要我回答,掀起黎凱的襯衫看了兩眼,又評價道,居然還沒死?莫叔的診所是間不到六十平方的小店,二樓有一張手術床,雖然條件簡陋但該有的設備也有。莫叔一邊挑剔豬rou似的檢查黎凱身上的傷,一邊問我,你又上哪兒招惹的這種角色?我卡殼了一下,總不能告訴他是路邊撿的吧,含糊了兩句,莫叔也沒再繼續問。那個彈孔在他右腹靠近第二根肋骨的地方,邊緣血rou模糊,不見子彈,莫叔說看傷口的情況子彈埋得不深,可能在這之前已經有什么東西替他緩沖了一部分射擊力度。他給黎凱打了一劑麻醉,縫合好他血淋淋的傷口,又掛了兩瓶消炎鎮痛的鹽水,就算完事兒了。天亮的時候黎凱才慢慢轉醒,蒼白的臉上掛著因忍痛而冒出來的細密汗珠。這削弱了他身上一部分的攻擊性,只剩下一種易碎和茫然,像我第一天把他撿回家那樣。我守在他床邊墊著一本英語書昏昏欲睡,他盯著我看,莫叔過來給他拔針,被他反應極大地單手隔開,那無關乎其他,幾乎是本能的防備。可憐莫叔一個一米六八的小老頭,被他擰著胳膊慘叫。我拍了他一下,讓他放開莫叔。黎凱松開手,神色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