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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查案子而已,打探什么機密?!?/br>這一來二去的,秋老板已經放松下來,聊開了,花崇不問,他也能自個兒說下去,“有些年輕人就不懂事,住我這里還點別處的香,也就我脾氣好,不然我上去把他們的香都撂了!那幾個男生都點過香,真是,還沒我這聞著舒服呢!”花崇警覺起來,拿出郭真、盛霖、姜皓軒的照片,“你還記不記得是什么香?誰點的?”“香我不知道,挺新的,以前沒聞過?!鼻锢习逶谑⒘卣掌现噶酥?,“就他那間房,是我妹打掃房間時給我說的,我去聞,發現真不是我們家的香。他們走了也沒買我家的香,可能就帶著別的香回去了吧?!?/br>然而筆錄里卻沒有任何香。花崇微皺著眉。這里是一個疑點,但這一點似乎并不能說明什么。盛霖和姜皓軒買過一種比較新的香,并在民宿點過,離開時卻沒有帶走。其中一種可能是,他們在入住期間就把買的香給點完了。可細想這似乎也說不過去。方龍香雖然五花八門,但分量其實差不多,一盒的量很大,小作坊競爭就是這樣,害怕自己在量上輸給別家。既然分量不少,還能點完,那至少說明喜歡,喜歡為什么不帶一些回去?不過再怎么喜歡,幾天時間將整整一盒香點完還是太不正常了。所以他們其實并沒有點完,而是中途拋棄?拋棄的原因是什么?花崇回過神來,換了個話題,“我在旻前縣聽人說,自從鳳蘭市出了兩起案子,過來旅游的人就多了?”秋老板擺手,“也沒多多少,而且我這沒人住了。他們都是沖著半截神來的。嗐,這些年輕人,什么都聽個半截,我看他們才是半截神吧!”關于半截神,花崇已經在呂局長那里了解了個大概,不介意再聽島上的居民具體說說。“首先聲明,我們這里真的沒有把處女砍成兩半拿去祈福的事,我在這兒出生在這兒長大,我們還從外面討女人呢,誰會把女人給砍了!”秋老板說到這兒覺得自己說錯了話,緊張地看了花崇一眼,“我的意思是,我們從外面娶妻子?!?/br>那不是娶,是非法交易?;ǔ缧睦锴宄?,但這事交給孟隊派來的專案組一起查,他實在分不了神參與。“反正你知道根本沒有把人砍一半的事就對了?!鼻锢习逵终f:“不過半截神倒是有,北邊林子里還有個廟子,供的就是半截神,不過現在沒什么人過去了?!?/br>花崇問:“那是什么半截神?”秋老板說,百年前,島上有個從外面來的女人,給人治病,還教小孩讀書,后來從山上摔下去,癱了,只有上半身能動,但還是繼續給人看病,救了很多人,大家感謝她,在她死后給她修了一座廟。久而久之,她就成了人們口中的半截神,是消災除病的神仙,而那時候人們最大的愿望就是健健康康,所以拜她也有許愿的意思。“反正謠言就瞎傳吧,我經常去縣里辦事,有時聽他們說來說去,我都要信那個兇版的半截神了?!鼻锢习遄プヮ^,“就挺洗腦的吧。經常有客人跟我們打聽半截神,我最早還耐心解釋來著,后來也懶得說了,說了人家還說什么我們在掩飾島上的罪行。唉我掩飾啥啊我?!?/br>花崇道:“這就成了個惡性循環,你們不解釋,游客就當是默認了,難怪現在外面流傳的都是兇版?!?/br>秋老板悻悻道:“這也不關我的事啊?!?/br>海梓不在,痕檢這一塊不太好做?;ǔ缭谝馇锢习逄岬降南?,讓對方開了盛霖、姜皓軒當時住的標間。當時已經快進入淡季了,他倆離開之后,這個標間就沒有人再住過。“你聞你聞,就這味兒!”秋老板滿臉嫌棄,“反正不是我這里的香?!?/br>花崇嗅覺還不至于靈敏到這個程度,房間里的確有香氣,但幾種香氣融合到一塊了,他分辨不出來。“你聞不出來???”秋老板說:“那你不行,我這聞得分明?!?/br>花崇笑了笑,術業有專攻而已。但秋老板這一說,他忽然有了一個主意,讓秋老板去張熏兒和陳舒的房間聞聞。秋老板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不大情愿地照做了。陳舒房間沒有別的香氣,張熏兒房間卻有。“一樣的香!”秋老板說:“和樓下那間房一樣!”張熏兒和盛霖、姜皓軒買過同樣的香?“你以前沒注意到?”花崇問。“我又不是你們養的警犬!”秋老板琢磨了會兒,“她這味道很淺了,和樓下不一樣。像是那種……那種沒點過的?!?/br>花崇叫來兩名隊員,將柜子、床,能拆開的都拆開。以前警察搜查過這里,但沒查到這種地步。下午,隊員們在衣柜的角落里發現兩個用紙裝著的香。秋老板一聞,“這個!就是這個!”找到了香,要查這香是哪一家的就容易了?;ǔ鐩]親自跟,因為岳越那邊查出來另一條線索,急著叫他過去。李茹君家靠近島西南角,處在生活區、商業區的最邊上。他也開了一個漁家樂,但家里人丁不興旺,開不了作坊做香。因為位置太偏了,住他家漁家樂的人也不多。岳越挨家查過去,信號那是越來越差,隨口抱怨了一句你們這兒信號也太差了。李茹君說老有人這么跟他說,然后就不愿意住下來,但是幾個月前有個男的說了同樣的話,他以為對方嫌他這又偏信號又差,不愿意住了,但對方居然沒換地方,一住就是大半月,既不像是游客,也不像是來考察的,反正就住著,經常出去逛一逛,做什么都很隨意,對吃的也沒有要求。岳越惦記著兩樁半截女尸案,問了不少島上半截神的事,李茹君忽然說,你們怎么那么像?來島上的游客很多都會打聽一下半截神,但警方的問詢方式和游客絕對不同,角度都不一樣。岳越馬上警覺起來。花崇趕到后,又問了李茹君一些話,神色漸漸凝重。“花隊?”岳越說:“那個人可能是兇手嗎?”花崇沉默了一會兒說,“我給柳至秦打個電話去?!?/br>第103章神眼(19)“野生”給的那份名單中,買加工木料拿去做藝術設計的都查過了,無人有作案可能。柳至秦不得不思考,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是不是排查的方向錯了?將所有客戶排查一遍也行,但這樣必然耗費大量時間和警力,所以從一開始,他就按照花崇的側寫,奔著木藝從業者而去。現在只能將排查范圍擴大。花崇的電話打來時,他正在和海梓、許小周等人開會,接起來問了一句就掛了,開完會才重新撥過去。“我覺得你可能需要來一趟?!被ǔ鐩]待在室內。方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