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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棒球嗎?”日高的神情變得威嚴:“什么意思?”“對我而言,網球是神圣的。而棒球可有可無?!毙煊诱J真地說,“我就是死,也不會用手里的網球拍做擊回網球以外的任何事情?!?/br>“同樣,對真正熱愛棒球的人來說,棒球是神圣的?!?/br>日高咬住下唇,兩手垂落,但焦點一直未變。“如果喜歡它,就不要利用它;如果并不喜歡,最好也別融入熱愛它的團體里?!毖壑械哪泻⒊聊?,徐佑嘆息一聲,“只是一點建議?!?/br>“抱歉打擾了?!鞭D身離開。日高盯著棕黑發遮蓋的后腦勺,眼中漸漸發紅。[人的頭就像豆腐一樣,只要用棒球棍一揮,就永遠結束了。就像那個畜生。]握住棒球棍的手緊了緊,雙腳悄悄向前邁去。[結束他,就不會有別人知道。吉川,你不是在救你自己,你在救三個人。你在挽救湘北棒球社的光輝!]【但是他是無辜的,他幫我隱瞞了真相?!?/br>[知道秘密的人永遠不無辜。你會好好感激他的,對吧?]棒球棍漸漸抬起,訓練了無數次的,標準的準備揮擊姿勢。[快去,趁現在沒有人,快去讓他永遠閉嘴。]心臟和重錘一樣,在左胸中劇烈敲擊。呼吸漸漸變得壓抑?!舅藕臀乙粯哟?。我不可以…不可以再做錯誤的事情了?!?/br>[反正你手上已經沾血了,不在乎多沾一點吧?]眼前的背影有隱隱的熟悉感,但在迷蒙中漸漸模糊?!揪蜎]有別的選擇嗎?我想相信他……】[快去??!]健壯的雙臂已經蓄勢待發。“佑君!”日高一慌,轉身朝左側空揮。“幸村君?”徐佑朝右邊看向這里的幸村走去,“早——”沒說完就被幸村拉回屋里。竹林里的日高,在那結結實實的一揮后,緩緩癱坐在地上,低頭埋在雙膝間。好可怕……被拉回屋里的徐佑被幸村緊緊抱住,一動不動。“……怎么了?”徐佑輕輕攏著漂亮的深藍發,“我們不是很久不見的情況吧?”沒有回應。幸村過了很久才緩回來。看到佑君,和他身后那根棒球棍,自己的喊聲一定相當撕心裂肺。[啊——又失態了。]“離他遠一點?!?/br>“嗯?”“日高!離他他遠一點!”徐佑被呵斥地有點不明所以。[幸村君這是生氣了?]“剛剛怎么了?你看到什么?”幸村把徐佑推倒按在榻榻米上:“你先跟我說和他是什么關系,為什么大早上和他在竹林里?”“我就是……”徐佑斟酌了下詞匯,“額,就是,在多管閑事?!?/br>“你……”幸村被噎住,頓時什么也問不出來。最后泄氣地壓在徐佑身上:“算了?!?/br>“他是想朝我后腦勺上來一下嗎?”想殺人滅口?“差不多吧?!庇魫灥穆曇?。吃過早飯后,十幾人被召集到院子里。“感謝大家的配合,我們一定會盡快抓住嫌疑人?!鼻嗌难鄞行┲?,“如果還需要筆錄,我們會進行聯系……”柯南的黑眼圈比青森還夸張。[雖然沒有直接證據,詐一下應該能詐出來。]他打起精神,打算瞄準毛利射麻醉針。一只手按在他的肩上。“你在做什么?”徐佑的發問讓幸村的目光也轉移過來,表情興味。[糟!]柯南頓時陷入進退兩難之中。徐佑瞄一眼手表:“好奇特的表,能給我看看嗎?男孩?!?/br>“額……”“真的很漂亮哦,”幸村淺笑著幫忙,“一定是獨一無二的手表吧?江戶川君可以讓我們欣賞一下嗎?”一般的男孩,必定會得意地拿下來給徐佑看。雖然柯南不是,但他怕在這兩個陌生人面前露出端倪。尤其他們在蘭和園子那邊還很好說話。他不答應,估計這個深藍發天才扭頭就會去找蘭和園子幫他說情。徐佑如愿得到了手表,他用拇指按按表的鏡面,輕輕摩挲。直到兩撥人在旅舍門口將要分道揚鑣,徐佑才把手表還給柯南。“聽說江戶川君很喜歡福爾摩斯?”蘭笑著答道:“是啊?!备乱灰粯幽亍?/br>徐佑彎腰目視柯南:“那江戶川君知道阿加莎嗎?”“知道哦!”脆脆的童音。“應該也知道吧?”“……”柯南凝視黑眸眼中的自己,心里默默嘆息。,最后大偵探波洛隱瞞真相,向警方確認了“嫌疑人已經棄車逃亡”的推斷。第163章唐源溫泉旅舍案件·真日高篇——我是吉川。九歲的那個夜晚后,渥美院長為我找到一對愿意領養的日高老夫婦。我得以像正常孩子那樣有一對疼愛我的父母,可以生活、成長、學習。但沒有人知道,每一個夜晚,我都度過得極其痛苦。我害怕那個人像鐵鉗一樣的手,像狼一樣的雙眼,還有……疼痛和屈辱。夢魘從未消失。直至我得到爸爸送的一根棒球棍。它帶給我力量和無可復制的安全感。就像那個夜晚,一根棒球棍為我揮開全新的光明世界。或許就像教練說的,我是棒球天才。僅僅半年時間,我便能超過很多人一兩年甚至七八年的實力。我的球速快、球路刁鉆,是團隊最堅固的盾牌。但比起投手,我更想當打擊手。揮動棒球棍使我感到安全。一年前,部長帶我們合宿的時候,我看到了那個惡魔。就在這僻靜的鄉下。他活著,還活得很滋潤。從那時起,我便開始籌劃。宮水大我兩歲,原姓竹內,她jiejie是我前面的那個。我七歲那年,她jiejie失蹤,她被一個中年人領養。然后他挑選出了我。小野是我記事起便照顧我的大jiejie,我不知道她有沒有被選中過,但我被挑中的時候她已經出去自己生活了。她過得很清貧,我聯系到她,讓她去他的旅舍打工。大jiejie同意了。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寒冬的末尾,我帶著伙伴們去到他的旅舍里合宿。7點,他叫我去一起看職棒聯賽。我想自己的忍耐力一定超過了這世上的大部分人。我竟然和這個惡魔同室共處近一個小時,帶著笑臉和輕松的語調。7點50,我離開那里回屋。大約8點30,小田他們要去泡溫泉,我則去院子里練習揮棒。8點50,和講定的一樣,我去販賣機買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