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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擊和慘叫聲。正當兇手把上原綁起來,打算搜尋錢財,聽到小野桑過來的聲音?!?/br>“為了避免暴露,他把上原安置在衣櫥里,自己也躲起來等人離開?!?/br>“沒想到的是,日高君一直在院子里。兇手出不去,只能把屋里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收好,然后一直在門口觀察等待。有人來就躲起來裝作屋里沒人?!?/br>“期間,他嫌太悶露出自己的樣貌,沒想到上原醒了,看到他的臉。于是兇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解決了上原,把嬰鬼面具留下,完成‘鬼怪索命’的假象?!?/br>“然后等日高君去洗澡泡溫泉,院子里徹底沒了人,扛著財物逃走?!?/br>青森得出結論:“所以,這是某個慣犯的謀財害命案件,兇手應該已經逃走了?!?/br>此時稚嫩的童聲響起:“可是,大jiejie進屋的時候,為什么沒有發現血跡?”“誒?”柯南盯住小野:“既然是襲擊,為什么沒有血跡?”“這……我確實沒看到啊?!?/br>“上原如果在看電視的話,應該是側背對房門的。兇手是慣犯,他可能用迷藥迷暈上原,或者擊中腦干導致了立即暈厥?!鼻嗌粩嗤晟瓢讣^程。……柯南陷入沉思。第162章唐源溫泉旅舍案件·后[不應該是這樣的。]經歷了那么多的案件,柯南這次總有自己被牽著鼻子走的感覺。[一定還遺漏了什么關鍵點……到底是什么?]從動機上思考,確實似乎只有劫財這一條?但暫且不管它。從作案時間來講,在場的人都不具備充分犯案的時間。又要弄暈人,又要捆綁隱藏,最后還要行兇,最關鍵的是后續處理——那么多錢、財,到哪去了?旅客全都是兩人以上,全都可以相互作證,也沒有明顯的動機。但三個旅舍內部的人,小野一直在前臺,行動與口述基本吻合,有監控作證。吉平的話,最有可能進入案發現場的8點50至9點,他在幫小野站前臺。過后日高一直在院子里,兇手和上原也應該是一直被封鎖在房間里。那么9點40相互見證的吉平和佐佐木也都可以排除。……柯南在院子里繞著圈,根據時間線推斷無數種可能性。[到底、漏洞到底在哪里!]在院子里的時間線證人日高是關鍵點。“這個是?”刑事搜身時從日高兜里摸出一個徽章。日高解釋:“我們棒球部的隊徽?!?/br>“隊徽?”柯南被吸引了注意。[……又不是掉在現場的,完全沒關系嘛。]等一下,如果日高是兇手,他說謊的話……[也不可能啊。]黑影怎么解釋?回到大廳,棒球社社員們翻看著旅行手冊,一邊討論這個地方的故事。“聽說這里被稱為隱士之鄉,有很多出名的文人都選擇在這里隱居誒?!?/br>“這里的神社供奉的好像就是從唐朝來的那位隱士,他們還尊稱為‘那位大人’?!?/br>[!]柯南猛地看向神主和巫女。只見神主玉垣閉目養神,兩位巫女神色黯然惶恐,在悄悄談論著什么。[熟人作案的可能性……]“吶,山崎刑事?!?/br>山崎扭頭,沒人,低頭,和藹地蹲下:“男孩,沒嚇到吧?有什么事嗎?”“這周圍搜查了都沒查到贓物嗎?”“是啊,什么都沒有?!?/br>“刑事要不要去神社找找?”山崎一驚,溫和地拒絕:“不能哦,對供奉的神明大人太失禮啦?!?/br>柯南緩緩走到墻邊蹲下。是他唐突了。這一點動機還不至于行兇。而且玉垣神主已經老了,沒有黑影的靈活度,也沒有那么大的力道。兩位巫女還沒成年,怎么可能行兇后有那種定力?男孩柯南的探案陷入僵局。這邊徐佑找到青森。“青森桑日安?!?/br>“啊,神木君。還可以吧?很抱歉這里出了這么殘忍的殺人事件?!被敬_定嫌犯類型后,不用避嫌了,青森待徐佑相當柔善,“有什么事嗎?”“就是……青森桑能別和爸爸說嗎?我在這家出了案件的旅舍里?!毙煊佑行┌l愁,“爸爸知道了又會擔心的?!?/br>[我怎么就沒這么貼心的兒子?]青森的態度更加溫和,笑著滿口答應:“放心,我不跟他講?!?/br>“謝謝青森桑?!?/br>“哈哈,小事情?!?/br>由于案件相關人大部分是旅客,等筆錄做完后,來不及回家的眾人都搬到了側院的房間住下。幸村在榻榻米上翻個身仰躺:“下次看到毛利偵探一定要繞道走?!?/br>甜甜的二人世界又泡湯了。他談個戀愛怎么這么難呢?徐佑斜躺在幸村右邊,伸手輕撫幸村左鬢發絲:“抱歉,讓幸村君看到那種地方?!?/br>“……”幸村抱住徐佑翻了個身,頭埋在他的胸口,“又不是你的錯?!?/br>[佑君太體貼了。]幸村沒表現出來,但殺人現場給他的沖擊力真的不小。“有點怕嗎?”輕輕拍背。“嗯?!睈瀽灥?,不那么情愿地承認,“我是只對你才會說怕哦?!?/br>“嗨嗨,我不會說出去的?!?/br>另一邊的大和室里,園子很快和俊朗少年們聊起來了。因為毛利的阻攔,日高他們沒看到血腥場面,因此臉色還可以。從廚房回來的柯南仍然一籌莫展。“說到探案,最有名的是阿加莎吧?”“不太了解誒,但是我知道那個,超級有名!”“對哦,大胡子偵探?!?/br>[日高…黑影…東方快車……等等!]好似有道閃電在柯南思緒中閃過。!柯南沖出房門。清晨五點,鄉間還是霧蒙蒙一片。側院竹林中傳出一下又一下的破空聲。汗珠聚在鼻尖,有力的雙臂揮動著,日高思緒回到前一天。早上被尖叫驚起,打算穿衣服的時候才發現,球衣上的隊徽不見了。那一瞬,冷汗浸濕全身。等跑去現場時,哪里都看不到隊徽。然后警察來了,封鎖現場。這時旁邊棕黑發的立海學生和他磕碰了一下,一個硬片抵住手心。是隊徽。[他知道?知道多少?]棒球棍揮動,劃破空氣的聲音愈加尖銳。“好像有些太用力了?!鄙砗蟮穆曇糇屓崭呙腿活D住。緩緩轉過身去,是那個名叫神木佑的學生。兩人相隔三四米,黑眸對視。“你的眼睛很好看?!比崭叨嗽斨退粯幽昙o的青年俊才。[和那個人的很像……]徐佑的回復倒有些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