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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而且是獨角的形象。無論如何,它都是神獸中的代表。如果那家寵物店連神獸都有,說不定,D連這個世界是什么都知道?[好像有一定風險?]考慮三天后,徐佑趁周末大清早動身去見D。“歡迎光臨?!爆F身接待的仍是D,他似乎對徐佑的再訪并不意外。徐佑欠身行禮,坐下看看周圍展出的動物:“上次D桑說無論什么要求都能實現?”“沒錯?!盌十分耐心。“這是不可能的?!毙煊臃駴Q,“就算是神獸,也不可能做到實現任何愿望。等價交換是天的規則?!币粋€人如何承受得起任何代價?“您不如提出具體的要求,否則在下無法解釋呢?!?/br>“......你是不是知道這個世界是什么?”“您說笑了,世界就是世界?!?/br>“是不是有平行空間?”“在下不知您從何生出這種想法呢?”“......”徐佑抿抿嘴,和D正面對視良久,退讓一步,“我想一生安康,有這樣的寵物嗎?”“當然?!盌起身引路,壓低的嗓音中透著詭譎和神秘,“那位大人,一直在等您?!?/br>“那位大人?”[到底在玩什么花樣?]跟隨的徐佑在長廊入口停下。“神木君?”在前帶領的D回身等待。徐佑猶疑地從入口往走廊中望去,走廊一邊是鏤空華麗雕飾的木窗,一邊是花草叢林和帷幔掩隱下的各色生物。“請放心,這只是一家寵物店?!盌抬袖掩口輕笑,似乎在善意地調侃徐佑的過度謹慎。“......”跟著D走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一扇門前。D雙手打開鐫刻精美鉤紋的木門,將徐佑請進去。房屋內煙霧繚繞,好像有香爐在燒著香,徐佑走過屏風,看到側身挺立的長袍老人。他白發蒼髯,壽眉羊須,雙眼如潭,笑比河清。“......游公!”在異世界的不安與焦慮徹底傾瀉,徐佑眼眶濕潤,試探性上前兩步,在老人轉過身來正對他時,撲通跪下,伏身叩拜。“您似乎認錯了人?!盌沒想到徐佑有這種反應,上前將他扶起,“這不是您的親人呢?!?/br>“???......”徐佑通紅的臉上滿是淚水,真有幾分孩童的天真模樣了。“這位大人名為玄武,四靈之一,傳說中主掌北方的水神,也能驅除病災,帶來長壽?!?/br>“玄武?”徐佑自然知道玄武的來歷,情緒稍微平復一些,吸吸鼻子,用袖口胡亂抹了把臉,“失態至此,還望寬宥?!?/br>“玄武大人似乎希望與您同居,為此在下才帶您來見?!?/br>“我可以買...我可以帶他離開嗎!”“是的?!盌拿來一張紙,男孩連忙接過查看,“請在這份契約書上簽名?!?/br>“請一定要遵守文件上的三條注意事項:第一,玄武不需要喂食,但需在每個滿月帶他到活水邊停留兩個小時;”“海水可以嗎?必須在晚上?”“只要求是活水。不能在正午,早晨九點之前和傍晚七點之后皆可。第二,不能讓其他人看到玄武的真實形態;第三,”“真實形態是指龜身蛇尾?”“沒錯?!盌耐心解答,“第三,不能讓他人觸碰玄武?!?/br>徐佑看看挺立的老人,又摩挲著薄薄的契約書:“如果我不遵守,會死嗎?”“不能這么說,”D揮袖掩口,“如果您或玄武因違反這三條規則遇到不幸事件的話,責任與后果由您自己承擔,本店概不負責?!?/br>“好?!毙煊雍敛华q豫地簽下自己的名字,之后帶著些許崇拜與孺慕,看向眼前的白發老人,“恩...不,抱歉!我可以稱您為...康公么?”黑色古服的老人微笑頷首,一陣水霧彌漫,而后散去,地上出現一只碗大的陸龜。[真的只是玄武啊......]兩世第一次見到的神獸并沒有使徐佑欣喜若狂,甚至心懷隱隱的失望。他抱起黑色甲殼的龜。[懷璧其罪。也不知道這樣是對是錯......]“這是本店免費贈送的熏香?!?/br>“D桑,康公不能說話?”徐佑提著附贈的尋常養龜盒,接過熏香。“只有傳說中的瑞獸白澤才會通曉天下生靈的語言?!?/br>“那我要付錢嗎?”“不不,請您善待他,這便足夠?!?/br>“我明白了?!?/br>身姿文雅的孩子提著蒙布的龜盒一步步隨階梯往上,D在門后凝望,修長的手指輕撫秀發。[知道「等價交換」,會違背契約嗎?]非常期待。作者有話要說:因為三次元的事情,略感焦慮。感謝鼓勵。——————————問:今天有做什么認為有意義的事嗎?佑:看到小賣鋪里有個孩子偷東西,我阻止了。帶他去網球場給我撿球,然后給他錢回小賣鋪買東西。(沉思)他該懂的吧?雖然我只能做到這樣了。但愿能有些改變。(小聲)應該不會惹禍上身......幸:有個人碰瓷,我給那位大叔作證了。佑:(嚴肅)像這種會不會是專門團伙?你要小心。幸:不會吧?佑:不行,你讓真田把你送到家。還有,最近要注意有沒有人跟蹤你。幸:......(小聲)佑君對這些總是特別在意。——————————日本電影,社會現實的陳述。第9章回憶徐佑回到家里把康公放在小桌上,自己跪坐于桌旁的軟墊,點起熏香。腦中的狂熱已經被戶外的晨風吹得冷卻下來。[神獸玄武啊...照理來說我不該信這些的,但是...]白霧由燃燒的香處四散開來,漸漸在不大的房間彌漫。[游公......]恍惚之中,皓首老者正坐于對面,精神矍鑠,默默不語。“君上......”似乎理智不再,徐佑隨著本能繞過小桌,依偎在老人膝前,“恩公......”背上痩細的手輕拍撫慰,使他緊繃的神經試著放松下來,煙騰霧繞,好似回到秦嶺山下的家中,只要在家里,他便不必太過擔憂自己的個人安危。徐佑這代是第四代,與游公并不那么親近。記憶中他與游公相見時候屈指可數。好像三四歲時有過,而后是書院里課上偶爾由其教誨,立冠時一面,之后他在世界各地比賽,只在少數新年會典才能遇到。那是位面相和藹的老人,由黑白照片中正身挺立的儒雅男子,到他小時所見發絲黑白夾雜,再到穿越前皓發蒼髯。時間為他刻上歷經滄桑的痕跡,但那雙眼中的神光永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