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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也是?!?/br>他看著沈眠笑了笑:“你說的,自然就是真的?!?/br>沈眠:“???”“先把眼睛閉上,我沒讓你睜開,就先不要睜開?!?/br>沈眠:“干嘛???”楚遲硯:“你聽我的?!?/br>看在狗比剛醒的份上,就聽他的吧。他眼睛一閉,楚遲硯臉色立馬就變了。冷血陰沉。他朝著甄士元走去,甄士元想跑,又被抓了回來。謝思年:“喂,再怎么也是朝廷重臣啊,兩朝元老?!?/br>楚遲硯:“沒有兩朝元老,只有我想殺和不想殺?!?/br>喲。瞧瞧,瞧瞧。剛把這狗東西救活,又開始裝逼了。算了,反正甄士元是他父王死對頭,早看不順眼了。甄士元覺得自己難逃一死,誰知道明明勝券在握的事會出紕漏,明明太醫院的人都跟他說了皇帝不會再醒過來。不過事到如今,他索性破罐子破摔:“楚遲硯,你不能殺我!”楚遲硯倒是有耐心了不少:“為何不能?”甄士元:“我自先皇登基起便為大周效力,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忠心耿耿,蒼天可鑒!反倒是你,為了一個前大越的余孽拋下朝堂幾個月,聽信讒言,殘害忠良,殺父弒兄,篡奪皇位,最該死的人是你!你以為你殺人滅口,你的罪行就不會被老百姓知道了嗎!”他這聲音大的,沈眠都聽得一清二楚。全是楚遲硯的罪過。但他覺得,楚遲硯不是只有罪過的。雖然這狗比做人的時候少之又少,但作為一個皇帝而言,他除了心狠手辣之外,頒布的法令政策,都深得人心。楚遲硯無動于衷,他無所謂別人怎么看他,也不會到處去歌頌自己的功德。但世人愚鈍,他總要讓人弄明白了再死。“先皇好,所以邊陲小國年年占領大慶城池,多年戰爭不斷,先皇割地補償的時候,你怎么沒出來贊揚他的偉大功德,怎么沒說你去上場殺敵?先皇就不配當皇帝,楚懷逸更是個草包,沒有我,大越就能變成前大越?你能有閑錢招兵買馬?我讓你貪,可你不知足,就是不對了?!?/br>楚遲硯神色淡淡,甄士元一張老臉憋的通紅,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楚遲硯滿臉的厭惡,先轉過頭看沈眠有沒有睜開眼睛,確認之后,再揮掌從甄士元頭頂一拍而下。按住頭頂,直接擰斷了他的脖子。無聲無息。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低聲吩咐:“拖下去,扔到亂葬崗,誅九族?!?/br>“是!”沈眠都沒聽到什么聲音,有點想睜開眼睛看看發生了什么,但又怕看到一些血腥的畫面想吐,還是算了。過了一會兒,肩膀上突然靠下來一個沉甸甸的東西,灼熱的呼吸打在耳廓:“終于結束了?!?/br>沈眠一睜眼,發現殿里的人一下子全都走完了,就剩他和楚遲硯兩個。楚遲硯靠在沈眠的肩膀上,笑了笑,眼睛里還有些溫柔,道:“你是不是我的皇后?”沈眠:“???”“別以為你剛醒我就不會罵你了,是不是有病啊,起來,壓的我胳膊酸?!?/br>楚遲硯:“怎么了?我記不清了,我什么都不記得了?!?/br>沈眠:“???。。?!”“你腦子還不清醒?別在這兒給我裝傻充愣的?!?/br>楚遲硯一臉懵懂:“嗯?”沈眠:“……”“cao,真的假的?”他皺緊眉頭,覺得這狗比的話可能信不得:“你要是敢騙我……”“真的?!背t硯站直身子,一臉真誠,道:“你是我的皇后,我肯定不會騙你,我剛一醒過來,就聽見有人叫我陛下,我想著我可能是個皇帝,你又說懷了皇嗣,那肯定就是我的孩子,所以你就是皇后了?!?/br>沈眠懵逼了,這會不會又是楚遲硯的陰謀詭計?“那你的意思,就是你什么也不記得,誰也不認識了?”“嗯?!?/br>“吳洲你不認識,謝思年你也不認識?”“嗯?!?/br>“我你也不認識?”“……嗯?!?/br>“那沈眠你認識嗎?”楚遲硯:“……”搖頭。沈眠:“楚遲硯,你別給我裝!你以為你影帝??!奧斯卡都要給你頒獎的?!?/br>謝思年說過楚遲硯可能會出現幻覺,可也沒說會失憶變傻子???“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楚遲硯有些受傷的樣子:“我也感覺我的風評好像不太好,脾氣很差,所以你不愿意當我的皇后了,我失憶了,我什么也不記得了,是我以前對你不好嗎?”沈眠:“……”裝可憐?無動于衷,看這狗比要玩兒什么花樣。楚遲硯奮力想,想著想著就抱著頭,痛苦道:“為什么我會失憶?我好像是生了一場大病,把腦子都給燒壞了?!?/br>沈眠還是沒動。楚遲硯看了一眼他,然后用手砸自己的頭,道:“說不定這樣可以想起來,至少能想起皇后是誰?!?/br>沈眠本來都沒什么反應,他上了太多次當,還是覺得要慎重些,可是楚遲硯一下砸得比一下重,他就有點急了。過去攔住他:“你干什么,真是腦子壞掉了?!”楚遲硯一把將他抱住,道:“皇后別生氣?!?/br>楚遲硯還給他拍背:“我就是想想起來,不然我什么都不記得,看著身邊的人也總是不放心,感覺總有刁民想害朕?!?/br>“我感覺我是很喜歡你的,雖然我什么都不記得,但我有直覺,更何況你不是懷了我的孩子嗎,你肯定是愛我才跟我有孩子的?!?/br>沈眠真想呵呵兩聲。楚遲硯又道:“你是我的皇后,一定是向著我的,你在我身邊的話,我就不害怕?!彼淞瞬渖蛎叩哪槪骸笆遣皇俏易鲥e了什么讓你生氣,你不原諒我所以也不愿意承認?”沈眠:“你當然做錯了事?!彼粗t硯,想從那雙眼睛里看出一點破綻來:“既然你什么都不記得,那剛才怎么表現得那樣從容不迫?”楚遲硯瞎掰:“面對造反的大臣肯定是那樣的,雖然我表面鎮定,實際內心很慌,而且那個老頭我也不認識,但我知道他不是好人,我是皇帝,他們肯定是怕我的?!?/br>楚遲硯一臉正氣,就差以死明志證明自己說的是實話了。沈眠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保險起見,還是得去問謝思年。謝思年把事情處理好,就來給沈眠把脈。沈眠沒什么大礙,就是楚遲硯……這狗比?!“怎么樣?”沈眠關心的問道:“他真是失憶了?”謝思年手掌發麻,心里想著自己的九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