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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年哥哥真是壞得很?!?/br>他怪謝思年,卻沒有怪沈眠。“對不起?!睆牧硪粋€方面來說,楚遲硯是楚云昭的依靠。他給了這個不諳世事的九弟,充滿溫馨的生活,即便他本人并不溫柔。但他沒有阻止,楚云昭未來會和陸準在一起。楚云昭:“眠眠不用說對不起的,我知道是四哥對不起你,”他其實也懂得很多:“四哥喜歡你,他不會怪你的,我也不會,因為我也喜歡你,和我的……小侄子?!?/br>沈眠:“我會等他醒的?!?/br>沈眠拉著楚云昭坐下,給他吃了一些糕點,道:“不是要走嗎?我記得這兩天正好是啟程的日子?!?/br>楚云昭道:“師父說四哥沒有醒,讓我再等等?!?/br>沈眠雖然笨,但在那一瞬間也明白了陸準的用心。皇帝昏迷不醒,朝廷最是動蕩。雖然諸侯不多,但也難保天高皇帝遠,一點異心都沒有。陸準有著大周四分之一的兵力,他在這里,至少能鎮得住一段時間。現在就等楚遲硯醒了。又過了三天。邊境不知為何發生了一些動、亂,戰火紛飛,陸準還是留不住了。沈眠不方便,就沒去送他。楚云昭跟著陸準一起走,是謝思年去送的,順便還帶回了一封陸準給他的信。沈眠沒心思看,就收了起來。謝思年又想到了一個新法子。取了沈眠的一點血入藥。也不是一點點,至少取完以后沈眠頭暈眼花,胸悶惡心,全身無力。“取得有點多,不過只此一次,你好好休息,等我的好消息?!?/br>沈眠都不抱什么希望了,但還是死馬當活馬醫。他睡了一覺,醒來還是沒好消息。謝思年看他情緒不佳:“再等等?!?/br>沈眠沒應。謝思年繼續道:“近幾日朝廷不□□穩,楚遲硯太久沒去上朝,一直稱病引了懷疑,那群老東西,楚遲硯在的時候裝作阿諛奉承謹小慎微,其實早就有了反心,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被他說成大周要亡?!?/br>沈眠沒經歷或者這些,雖然在宮里,但他一直面對的只有楚遲硯,這些權謀的東西,都離他很遠。謝思年:“不過也不用太過憂心,我已經讓我父王趕來了?!?/br>沈眠沒什么興趣,他就關心楚遲硯什么時候能醒。只要楚遲硯醒了,一切的事情就能迎刃而解。這天是午后。沈眠在搖搖椅上假寐,只聽到一陣非?;靵y的腳步聲朝他這里靠近。“是他!”一個老官帶著身后的一群士兵,義憤填膺地指著他,怒道:“就是這個妖怪!他是前大越的余孽,謀殺陛下,想亡我大周,現在陛下昏迷不醒命懸一線,來人啊,給我把他抓起來聽候處置!”“是!”沈眠懵逼的看著這一切,不知道這個嘰嘰喳喳的老頭子是誰?吳洲立在門口:“甄士元,你想造反嗎?!”甄士元冷笑一聲,摸著胡子,道:“吳洲,枉你跟隨陛下多年,竟然會袒護一個兇手,好啊,我看你們就是一伙兒的,今天就把你一并收拾了!”吳洲奮力迎戰,本來以為這些人再怎么也不敢這樣堂而皇之的闖進來,誰知真的是狗急跳墻,想篡位想瘋了!不過雙拳難敵四手,吳洲再怎么奮力阻撓,人一多,就有了破曉,留了空子讓人闖了進去。士兵上前想要捉住沈眠,沈眠有點害怕,他沒想到這群人真的這么喪心病狂:“大膽!我懷的可是龍種,傷了他你負得起責任嗎?!”士兵好像也猶豫了,甄士元又繼續道:“別想拖延時間,你不是妖怪是什么,哪兒有說過男子還能有孕的?!我告訴你,就算今天將你就地正法也沒人敢說半句不是,小侯爺是不是在守著昏迷的陛下?他可是神醫,他都沒能救醒陛下,看來陛下是真的不行了?!?/br>他故意說這些話來刺激自己的將士,他本就看不慣楚遲硯,以前不過是沒機會,又害怕楚遲硯殺伐決斷的行事風格才一直忍著,暗中cao練兵馬,等的就是這一天。果然,將士們一聽,反正皇帝將死,江山易主,誰還管你懷的是不是龍種。沈眠看自己的話不起作用,是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陸準剛走就發生了這樣的事。寶寶馬上就要足月,現在都是活體了。他不能死。甄士元一臉jian詐,馬上他就能登上皇位。“放開我!”沈眠不敢怎么掙扎,兩個人將他架住,把他往門外拖。吳洲見狀:“公子!”“甄士元,你敢謀害皇嗣!”甄士元勝券在握笑了笑:“是又怎樣?”話音未落,慘叫聲起。只見架住沈眠雙手的兩個士兵,手從肩膀處被飛過來的劍氣砍斷,鮮血到處都是,一時間,所有人都噤了聲。一聲輕笑劃過耳膜。那人的聲音像惡魔,像閻王。“哪里來的垃圾,也敢動我的人?”第72章裝傻“我的皇后,是天底下最好的?!?/br>輕飄飄的一句話,讓所有人都起了雞皮疙瘩。甄士元循聲望去,霎時嚇得臉色慘白,哆嗦著嘴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陛、陛下……”楚遲硯一襲黑金長袍,腳步緩而輕,他嘴角帶笑,走到沈眠面前,替他擋住了血腥的場面,然后道:“我聽說,你要謀害皇嗣?”甄士元似乎在想自己有多少勝算,但身后是謝思年帶來的精兵,自己偷偷cao練的和那個都不是一個檔次。俗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甄士元立馬跪了下來:“陛下,這一切都是誤會!”沈眠驚嘆于這人變臉之快,正想開口打臉,就聽楚遲硯悠悠然道:“哦,怎么誤會了,你說來聽聽?!?/br>甄士元額上冒出冷汗,道:“陛下因故昏迷不醒,朝廷動蕩不安,臣為了皇嗣,大周未來的儲君,便想著將小公子帶到更安全的地方保護起來,絕無謀害皇嗣一說,求陛下明鑒!”他說得聲淚俱下,哭戲可謂爐火純青。沈眠覺得這人演戲有些油膩,楚遲硯肯定是不信的。楚遲硯沒做什么表示,沈眠看他,他也看沈眠:“你覺得呢?”沈眠還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狗比醒了他很高興,便像告狀似的:“肯定是假的啊,他演的真的好假,演技比我還差,你不會就相信了吧,你看——”沈眠把自己的手腕伸出來,那赫然就是兩道紅痕:“他哪里是想保護我啊,分明是想殺了我,然后搶你的皇位!”楚遲硯盯著那白皙手腕上的紅痕,眸色微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