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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秦將軍帶你出來的?”秦歌擺手:“可不是我帶出來的,是他非要跟著我出來,說徐大人有了好消息也不叫上他,得好好吃一頓才行?!?/br>辭年點頭:“就是,請徐大人吃飯!”賀棲洲笑道:“還請徐大人吃飯呢,徐大人還有公務,是你自己聽了好消息高興,想吃點好的,這才借了個由頭……”說到這,賀棲洲突然一愣,自己說出的話,就像長了腿,又突然跑回了他的腦袋里。借了個由頭。他本以為這局棋里,皇上是執子之人。現在看來,恐怕連這位年輕的陛下,也成了背后人的由頭。正文螳螂與蟬孰前孰后第九十章·螳螂與蟬孰前孰后來長安的這段日子,辭年交到了許多的朋友,無論是徐問之,是阿滿,還是馥瑾,他們的煩惱都在不知不覺間成為了辭年的煩惱。他很想通過自己的努力來幫他們一把,可無奈這天算人算,總有他竹溪山狐大仙算不到的地方,也有他無法觸及的領域。好在如今徐問之撥云見日,再也不必忍氣吞聲,辭年心里的不踏實也能紓解幾分。知道賀棲洲有話要說,秦歌心領神會,輕車熟路地領著二人上了三秦茶樓的臨街包間。辭年也許久沒上茶樓里吃點心了,一進店里,他便要了許多愛吃的菜肴,哪怕吃不了也要兜著走??伤沧⒁獾?,從剛才開始,賀棲洲便一直皺著臉,似是有什么難解之謎鎖住了他的眉間,都讓那擰出個疙瘩來了。眼看菜上齊,小二笑著退下,辭年趕忙湊到賀棲洲身邊,伸出手,不輕不重地在他眉間點了一下。這一點,讓陷入沉思的賀棲洲從黏著的線索中驚醒過來,他看著湊到跟前的小狐貍,不由得將整張臉放松下來:“怎么了?”辭年點點自己的眉間,道:“你這都皺起來了,我給你按平?!?/br>秦歌雖然覺得自己有些多余,但相處這么些時日,他也已經見怪不怪。這回是連咳嗽警醒都懶得了,他麻利地沏了三杯茶,道:“棲洲,你不是有話要說么,沒外人了,說吧?!?/br>賀棲洲給辭年把菜架上,招呼他先吃著。秦歌看他忙活一陣也不開口,笑道:“喂,你不會真的是來這吃飯的吧?我還尋思著……”“罪臣之女一事,恐怕是一個局?!辟R棲洲放下碗筷,緩緩道,“我本以為陛下追究此事,是因為宮中混入閑雜人等,他想借機敲打太傅與禮部……可這事若是陛下刻意為之,他又有什么必要將徐兄牽扯進來?”秦歌聞言,思索一陣,道:“會不會是出了意外?出了什么陛下沒料到的變故,讓他原本的計劃發生了偏移……”賀棲洲道:“首先,這罪臣之女絕不是陛下放進宮里的,這點可以肯定吧?”“那是自然,陛下就是再急色……”話到這,秦歌又覺得不對,他改口道,“當然我不是說咱陛下急色……我是說就算,就算陛下再急著充實后宮,也不至于讓顧平川的女兒進來吧。她的父親認罪伏法,謀反可不是一般的罪,必死無疑啊。這時候放她入宮,要是顧平川問斬了,誰知道她會不會起了殺心為父報仇……”賀棲洲輕笑一聲,抿一口茶水:“秦大將軍竟然也有聰明的時候?!?/br>秦歌一愣:“唉你這人……”“這秀女入宮前,都是要呈交畫像了。在明知畫像已經入宮的情況下,還能偷梁換柱,要么一開始送進宮的畫像就不是白秀女,要么……就是這背后主使之人有這個能力,能當著禮部和內務府的面,把換了的人放到宮里去?!?/br>賀棲洲繼續往下說:“這滿宮里,有誰有這個能力?”秦歌一句抱怨的話還沒出口,就又被堵了回來,只得順著他的問題猜測道:“太傅?”賀棲洲搖頭:“禮部是太傅手里的牌,他自己找了個人過來打自己,他瘋了么?”秦歌又道:“那……那不就繞回來了嗎?丞相這才剛下臺多久,能使出何種手段的,難不成是皇上為了掣肘太傅,故意安排了這么個局……”“你們不是說,這宮里來了個新的丞相么?!鞭o年在一旁聽著,忍不住插嘴,他腮幫子里還塞著半個獅子頭,吃得滿嘴油花,“沒了一個丞相,還有一個丞相,怎么就不能是這個丞相干的呢?”“他?他為啥這么干……”秦歌眉毛一歪,滿臉都是疑惑,“難不成,他還和上任丞相交好,要替那人報仇?”賀棲洲卻笑笑,道:“怎么不可能呢?!?/br>“???”秦歌詫異道:“他倆真……真就老相好?”賀棲洲:“……”辭年難得見到因為這個吃癟的道長,他口中還含著一口茶,一聽這話,竟是笑得差點嗆著。原是來自山野的的小狐貍,也在這長安城日復一日的淘洗里看出了端倪,辭年扯過帕子擦擦嘴,搖頭晃腦道:“上一任丞相,難道就和太傅有深仇大恨嗎?是殺父還是奪妻呢?既然都沒有,他倆又為什么斗了這么多年?當然是因為權力了?!?/br>賀棲洲奇道:“嘿,都知道權力了?”辭年扯下滋滋冒油的雞腿,往嘴里一塞,含混不清道:“你日日殫精竭慮,不也是為了這個么?!?/br>賀棲洲一笑,屈指刮了刮他的鼻子:“我?我自然不是了?!?/br>眼看自己又要被忽略在一旁,秦歌趕忙為自己找回些顏面:“是了是了,你們說的都明白了。那……就算是為了權力,方丞相安排這一出,總不能全靠威勢吧?他現下雖是丞相,可畢竟新上任,朝中明里暗里都對他有所觀望……你就說那顧平川的女兒,還有那白家秀女,這倆姑娘與他非親非故,又憑什么要聽他差遣???尤其是白家那位,她這一逃,那白家上下可就遭了秧了,她難道不為家里人考量考量……”辭年搶白道:“白姑娘不喜歡白家人?!?/br>“???不喜歡?”秦歌又一愣,“那可是……她的父母宗族啊,她不喜歡?”辭年點點頭:“對,她不喜歡,甚至厭惡?!?/br>他將那日作為“賀姑娘”時打聽到的消息,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秦歌。白秀清的委屈和苦楚,與她日日相處的千金小姐們一清二楚。她身為庶女,不得疼愛,可身為長女,卻又被迫擔起家族的重擔,被迫為白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