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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是行業主流。我很感激您當年的信任,但是這個圈子,現在實在太浮躁,您這么獨斷專行……”“唐權真”,邱池沉聲打斷他的話,他像是盯住了獵物,額頭上的灰線伏的更深:“我用三十倍溢價,只收購你一半的股權,不是來陪你過家家的?!?/br>唐權真捏緊手指,目光有些動搖。邱池靠回沙發,閉上了眼:“我的耐心有限?!?/br>老朱在一旁看著他倆,眼看局面要僵,連忙揮舞著大手打圓場:“嗨呀權真,這好不容易請邱總出來放松,怎么總聊工作上的事?叫幾個妞陪著一起喝酒,也給邱總松松筋骨!”話音剛落,大門就從外面打開,一隊旗袍開到腿根的高挑美女,嫵媚娉婷走了進來。包廂本就昏暗,這窈窕身姿挾裹著香氣,沿著門外蜿蜒的燈光流淌進來。剩下幾個人原本就被灌的暈頭轉向,此時見了美人更是旗桿高聳。只是酒喝的多了,這些旗桿有的直有的躺,姿態橫七豎八,甚是不美。老朱上前幾步,牽了為首一個姑娘過來,將她推坐到邱池身旁。那姑娘看著剛剛成年,不施粉黛,一雙白嫩長腿亮到發光。即使在昏暗環境下也能看出,她五官清純,黑發如瀑,櫻桃小嘴嘟出性感形狀?;蛟S見識這樣的場面不多,她有些拘謹,坐在邱池身邊像根木頭,不敢動也不敢說話。已經有很多垂涎欲滴的目光往這邊聚了,老朱恨鐵不成鋼,惡狠狠數落她:“白玲,叫你來是讓你表演靜坐嗎?快給邱總倒酒!”白玲如夢初醒,慌忙從桌上撈起干紅,顫抖著就往邱池杯里倒,只是手法不熟,晃動時灑出數滴,都濺上了他的襯衫。酒紅瞬間在白襯衫上化開,顏色蔓延的太快,嚇得她急忙掏出手絹幫邱池擦,沒擦兩下就被擒住了手。邱池兩指捏著她的腕骨,將她推遠:“你成年了?”白玲飛快掃一眼老朱,又回頭看邱池,她咬著嘴唇點頭:“快二十了?!?/br>邱池點點頭:“在讀大學?”白玲囁嚅著不敢答,包廂里靜悄悄的,她不得不硬著頭皮回話:“家里弟弟要念書,我念到初中,就出來做事了?!?/br>“KJ前臺請產假要回家歇兩年,你明天過來面試”,邱池松開手,示意她坐回身邊。他又轉眼望著老朱:“和你討個人裝飾門面?!?/br>老朱連忙擺手,擠出個表情扭曲的笑:“只要邱總一句話,別說一個人,就是這鴻鵠茶樓,也拱手讓給您啊?!?/br>他們這邊氣氛緩和,剩下幾個人也蠢蠢欲動。狹窄的包廂熱氣蒸騰,幾個人左擁右抱,曖昧的火星點燃氣氛。如果不是美女有裙子擋住,此時那幾只手,早不知探進了哪里。既然是邱池欽點的人,老朱也不敢再讓白玲留在包廂。唐權真給他使個眼色,老朱心領神會,打著哈哈帶白玲走出去,狀似無意關緊了門。燈光昏暗,唐權真英挺的面容在光芒流轉下,像打了層柔和的蠟。他家祖輩有人從軍,留下的家風就是腰板挺直,行走如風。套著面具生活太累,此時靠著松軟的沙發,仿佛能讓他把堅硬的殼卸下,顯出內里柔嫩的蚌rou。這蚌猶豫著,把貝殼覆上了邱池的腿。眼看邱池沒反應,唐權真心念電轉,干脆岔開腿,咬牙閃身倒坐到邱池大腿上。(3)邱池皺了眉,還沒說話就聽外面有吵鬧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穿透門板,砸穿耳膜:“朱易,好狗不擋道,你他媽給老子滾開!”緊接著響起的是老朱的驚呼,他好像被推搡到墻上,發出咚的一聲響。緊閉的門被重腳踹開,彈上墻壁,銅制把手搖搖欲墜。大門彈開,刺目燈光傾瀉而來,祁林風塵仆仆站在門邊,一屋子煙酒氣爭先恐后向外撞,他眉眼俱厲,煙酒卻如鬼網纏繞猛撲,將他逼得嗆咳出聲。邱池下意識就要抬腿,剛要站才反應過來,有重物壓著動不了。這狹窄的空間已經發生了什么,或正準備發生什么,真是一目了然。女孩們慌忙整理被蹭亂的衣服,幾個男人捂不住下身,旗桿晃悠悠不聽指揮。唐權真尷尬地站起身,貼著墻皮就要向外溜。還沒到門邊,就被祁林擋住了,后者擋著他的路,冷冷吐出幾字,每個音節都像從牙縫崩出:“好不容易見了面,怎么還急著走?留下,陪我和邱池做三明治?!?/br>唐權真還沒反應過來,就聽邱池兵來將擋:“我有潔癖,我不夾,但可以幫你們放哨?!?/br>唐權真像個夾心餡餅,左右不是人,眼睛都不知該往哪瞟。祁林并不看他一眼,沿著沙發走到邱池眼前,站定半晌,忽而冷漠笑笑,一抬大腿,跨坐上后者腿根。祁林出來的急,上身只穿了松垮睡衣,下身搭著簡單的卡其休閑褲。他身形瘦削,肌rou不多,但勝在線條流暢比例好,大腿根部有些硬塊。那雙長腿黏上邱池腿根,讓后者恍惚覺得這漂亮的軀體正纏在他腰上,隨著他的撞擊,發出低啞破碎的呻吟。一晚上沒動作的邱池忽而抬手,雙手如鷹爪,狠狠握緊祁林的腰。和六年前握住的感覺一樣,只是比那時的肌rou更緊繃,一點多余的贅rou都沒有。用力捏下去,幾乎能揉出骨骼的形狀。也不完全一樣……也許瘦的太多了。這一瞬之間,邱池仿佛回到當年的KJ練習室,宣傳總監陳蜢闖進辦公室找他:“邱總,這批苗到收割的時候了。我看有幾個尖兒不錯,您要不要親自來掐?“等他去了,才知道被陳蜢擺了一道。負責培訓表演課的老師不知哪根筋沒抽對,竟寫了個小黃瓜菜似的、凄凄慘慘的劇本,讓他當布景板幫忙配戲。這場戲的概要,是好男風的洋海市高管陸良,去參加一場鴻門宴,被政敵派來的‘美男蛇’所俘虜。這劇本千瘡百孔,狗屁不通的沒法看。邱池僵硬坐在那,看著同樣尷尬的練習生往眼前湊。這些練習生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各個筆直能掛旗,讓他們對散發雄性荷爾蒙的邱池說情話,簡直比登天還難。更何況他們平時練舞居多,表演課不占重頭,幾個人也是全憑想象活動著手腳。其中有位練習生正磕磕巴巴念著臺詞,把‘陸先生,我幫您松松領帶吧’說的比鐵板還硬,聽著不像軟語,反倒像要手起臂落,將‘陸良’勒個半死。他這話剛說完,就聽剩下幾個練習生中,有人忍不住‘噗嗤’笑了。那笑聲爽朗活潑,但在靜的針落地都能聽到的環境里,卻像無言的挑釁。邱池沉了臉色,向那邊掃去,只見一個少年笑得直不起腰,眼淚都要迸出。旁邊幾個人也是憋了很久,臉色都漲的通紅。和邱池對戲的練習生手足無措愣在原地,邱池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