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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存在于男人和女人之間,他們的結合才能生下可愛的寶寶。男人和男人之間,是變態扭曲的關系,是不應該存在的,有這樣思維的人都是變態。這樣的想法在莊隅幼時就扎根在了他的腦海中。被傅時戟收養后,莊隅只想將傅時戟當作監護人,所以肆無忌憚地接受傅時戟對他的善意,甚至時而會有目的地撒嬌討歡。可是不知從哪一刻開始,或許是某次他們在晨光下共進早餐,傅時戟遞給他一杯牛奶的時候,莊隅就對他生出了其他隱晦的心意,這種異常的感情令莊隅害怕。之后傅時戟對他越加親近,他越是想要逃走。只有逃離傅時戟,逃離別院,逃離這個圈子,莊隅覺得自己才能恢復正常。“男人和男人很臟?!备禃r戟嗤笑一聲,繼續道,“放心,我和你不臟的,沒關系,我們慢慢來?!备禃r戟深深地看了莊隅一眼后,離開了莊隅的房間,徒留下莊隅一人。半晌后幾個用人進來清掃屋子中的碎瓷片,在一陣打掃聲中,莊隅握緊被子,不想再被人看見自己的模樣。他意識清醒,盡管閉著眼睛也無法強迫自己睡著,無法挨過漫長的黑夜。不知過了多久,莊隅聽到逐漸靠近的腳步聲,然后自己被迫吸入了一口噴劑中的氣體,終于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傅時戟將噴霧劑放回口袋中,他知道心思沉重的莊隅已經好久沒睡過好覺了,每日眼下都掛著深色的痕跡。睡熟的莊隅像小孩子一樣將自己蜷縮成一團,只有在這個時候傅時戟接近莊隅才不會被推開,傅時戟緊緊蹙著眉頭,他不想因為自己失控的行為令莊隅感到不適。但在莊隅親口說出“離開”的那一刻,他已經無法按捺住對莊隅的獨占欲,甚至在他反應過來時,已經將莊隅關進了房間里。清醒后的傅時戟是想將莊隅放出來的,然而莊隅一再的刺激令傅時戟的行為變本加厲,今天甚至差點強行要了莊隅。“乖孩子,你究竟要我怎么做?”傅時戟神色突然脆弱,躺在莊隅的身側緊緊環抱住他。莊隅睡得深沉,他知道自己正在一個夢境中。因為他又回到了福利院里,然而這一次他只是一個旁觀者,他看見那個自作聰明的自己躲在墻角,八歲的孩子天真爛漫地以為離開了福利院,迎接他的將是一個溫馨的家。可在王娟的叫罵聲中,小莊隅倉皇地鉆過灌木叢和薔薇叢,本該出現在那一方的傅時戟卻不見了。夢中的莊隅想要叫喊出聲兒,讓那個小莊隅再等等,等一個人??伤l不出聲音,小莊隅也聽不見。小莊隅腦海里只顧著不要被護工抓到,因為熟悉地形,這一次的小莊隅也十分順利地混進了迎新隊伍中。小莊隅依舊愚蠢地把李元勝當作唯一的希望,在夏東告知他一切真相后,莊隅看到了那個自己將胃里的酸水吐出。小莊隅在想辦法,他要把自己和夏東都救出去。莊隅焦急地走到他的身邊,叫他去尋傅時戟,可是那時小莊隅未曾遇見過傅時戟,更不可能去求他的幫助。最后小莊隅只能憑借著自己試圖一搏。結果顯而易見,他失敗了,小莊隅被李元勝抓住,夏東被李元勝毒打一頓。夢中的莊隅急切地去找傅時戟,可他找遍了整個福利院也沒有見到傅時戟的身影。傅時戟并不在這里,許是夢中傅時戟的貓沒有老死,他拒絕了傅老夫人要求他來福利院的命令,各種因素導致他們錯過相識。*太陽高照,莊隅從這個漫長的夢中驚醒時,床上只有自己一個人。但他總覺得有人在他身邊守了好久,莊隅摸摸身邊冰涼的床鋪,心想也許只是他許久沒有好好休息而產生的幻覺。奇怪的是,直到下午,何媽依舊沒有為他送飯,莊隅環抱著膝蓋,下巴搭在腿上,靜靜地在床上枯坐著。凝神看著窗外婆娑的樹影,直到夕陽西下,月光落在葉片上時,莊隅才發現已經到了夜晚。傅時戟今天沒有按時回來,就像夢里,他沒有準時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莊隅穿上拖鞋,好似怕被別人發現一樣,腳步輕輕地走到門口,站在那扇緊閉的門前,莊隅將頭抵在上面良久。他曾經無數次試圖打開這扇緊鎖的門,從期寄到徹底失望。莊隅再一次用消瘦的手指按在門把手上,這回他的力度很輕,但門卻打開了。莊隅一怔,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成功,他逃也似地跑回了床上,不希望自己踏出屋子被懲罰。可走廊昏黃的燈光照進莊隅的屋子中,沒有人將這扇可能被人忘記落鎖的門關閉。莊隅躊躇著再一次走到門口,然后緩緩地踏出了一只腳,最后還是走出了門。他已經好久沒有出門,莊隅差點真的以為傅時戟會將他關一輩子。莊隅從樓梯漫步而下,腹中的饑餓催促著他走進了廚房,莊隅看見在冰箱的餐盒中裝填著美味的食物,都是他平日里喜歡吃的飯食。莊隅將飯菜熱好之后端到餐桌上,拿著筷子,細嚼慢咽。在沒有人的角落里,莊隅也依舊延續著以往的習慣。吃完飯后,莊隅便在桌邊等到了天亮,沒有傅時戟的吩咐,夜里是沒有用人會進入這個屋子中的。所以直到第二天的清晨,何媽才發現餐桌旁的莊隅。“??!小少爺你怎么在這里,一夜沒有睡覺嗎?”何媽驚叫一聲,疑惑地問道。莊隅抱著腦袋,痛苦地喃喃道:“我真的好累,玩不起了,告訴傅時戟我認輸可以么?!?!--難忍何媽自然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她向莊隅投去憐愛的目光,將餐桌上的食具清理干凈后,簡單地為莊隅準備了一份米粥和煎蛋。“大少爺這次的確有些沖動?!焙螊寣⑹澄锿频角f隅面前,又勸說道,“但是你要知道他待你足夠好了,不要再繼續無理取鬧?!?/br>何媽是看著傅時戟長大的,因著精神潔癖傅時戟飽受痛苦,卻還要在別人面前裝作無事。直到莊隅被接到別院中,何媽才真正發現她家大少爺的病情在好轉。作為家仆,何媽雖瞧著莊隅的模樣有些心軟,但是依舊站在傅家的立場。而且她認為莊隅有義務為大少爺服務,討他開心,這次也一樣。“是我無理取鬧?”莊隅冷漠地反問道。聽著何媽的話,莊隅好像不再認識眼前的人。莊隅憤恨地拉開椅子,連拖鞋都沒穿好,頭也不回地跑回了自己的屋子中。何媽將莊隅一口沒動的早飯倒進了垃圾袋中,悠悠道:“真是給嬌慣壞了?!?/br>頹廢地靠著窗子,莊隅最后等到的人是傅時戟的助理徐放。“出去?!鼻f隅瞥了徐放一眼,薄唇微啟,命令道。“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