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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卻將最丑最羞人的一面都給那人瞧了去。“姓齊的對你有什么好的,他又不是你什么人,以后別把他掛在心上?!?/br>小柳被他抱著,渾身困乏,每次要想些事情,卻總在即將昏睡過去的時刻。“你是我的,以后心里只能有我?!?/br>小柳睡去前,想的是,公子不是我什么人,可你又是我什么人呢?我心里,我心里,我把你們任何一個人放到心里,又會怎樣?公子是好人,是恩人??赡侨四??突然,楚嵐神情一凜,吹燈,輕輕放了小柳,往自己身上套了衣物。窗外,響起敲窗格的聲音。楚嵐抱起小柳貼墻而立,問道:“你進來還是我出去?”衣袂聲起,窗外人縱到遠處,顯是讓楚嵐出屋。楚嵐微一攢眉,再拿了床毯子緊緊包了小柳,越窗而出,院內,月光下,站著個蒙面大漢。楚嵐和他對望片刻。楚嵐首先輕笑說道:“你折回來必是有話和我講,再遲,其他人可都要回來了?!?/br>蒙面大漢也發出一陣笑聲,掀了蒙面布巾,露出一張粗豪的密布髯須的臉。“我們在瀟湘樓見過?!背拐f。大漢顯是一驚,他在瀟湘樓一直坐在楚嵐視線難及的角落,而楚嵐又一直忙著與那怯弱少年戲耍,或是和樓上人斗氣,何時注意到自己?這人貌似霸道兇囂,長得又跟娘們似的,卻如此精明厲害……“楚家未來的當家果然不簡單?!贝鬂h的聲音沙啞有力。“昊天教的昊天教主卻這樣偷偷摸摸么?”楚嵐本也是豪賭一把,卻不想大漢臉色立變:“若依告訴你我的長相?”竟然真是昊天教主親到,楚嵐心內一驚,但卻也頓時明白他的來意:“我師姐早已離去,你找錯地方了?!?/br>昊天仔細看他神情,似是看他所言真偽。楚嵐輕哂:“你也別裝了,我師姐受傷回來,盜了我師兄不少內力,此番回去你可賺了?!?/br>“什么?”“我不知她為何受傷,為何要盜我師兄的真氣,現下看竟都是為了你這個邪教魔頭,她內傷并未痊愈,昊天教主,應該是我問你,你將我師姐藏在何處!”昊天凝神看他,言道:“我信你一回?!鞭D身欲走,卻又回頭道:“不過,我是邪教魔頭,你難道是大俠?”他看向楚嵐懷里的小柳。楚嵐雙眉輕挑:“我從來不是大俠?!?/br>“哈哈哈——”昊天縱聲笑了三聲,飛身而去,轉眼而逝。楚嵐心道,原來師姐是跟了此人,木頭師兄怕是得不回佳人了。他和齊嘉義雖然個性迥異,卻一同學藝,心里還是看重這個師兄,不禁為他有些難受。不多一會兒,齊嘉義和楚蕓紛紛回轉,原來連客棧其他武林正道人士也都一并去追昊天等人。齊嘉義猛地推門進到楚嵐房內,楚嵐卻早坐著等他。“師兄,我送出的劍從不收回?!?/br>齊嘉義不語,也不接楚嵐手中的劍,只是四下搜尋。“他睡著了,我點了他睡xue?!背沟?。齊嘉義臉色鐵青,如果楚嵐和他一同擒賊,必能一舉得擒,說不定連若依的下落也能得知。他恨恨看向楚嵐,兩拳緊握。“師兄,我若跟你一起去追,楚柳怎么辦?他們過來并非為了拼命,我看定是為了師姐?!?/br>齊嘉義一向便說不過這個精明霸道滿嘴是歪理的師弟,這時聽他提及秋若依,立時看住他。“師姐定還沒有落到昊天教手里?!?/br>齊嘉義默想一陣,點頭。“那師姐便是自己離去的?!?/br>齊嘉義全身巨震,滿臉涌起難言的哀傷,他本來總還存著一線希望,若依是被妖人擄走……看他模樣,便是楚嵐也不由輕嘆一聲。他站起,拍拍師兄的肩以示安慰,又將手中的短劍塞在齊嘉義手里。“師兄,你還是拿著吧?!蹦嵌虅Ρ臼且粚?,楚嵐當日將雄劍送與齊嘉義,雌劍便給了秋若依。齊嘉義一怒之下把劍還了給楚嵐,這時,心里全是痛楚,看到劍,更多想起自少以來和師妹的相處。為什么你要走呢?為什么?他拿了劍,痛嚎一聲,越窗而去。窗外,楚蕓呆呆看著他縱去的身影,問楚嵐:“哥哥,秋jiejie為什么不要齊大哥?”楚嵐并未說話。接著兩日,齊嘉義再未回來,楚蕓幾次想派人去找,都被楚嵐阻攔。“他會回來的,讓他靜一靜?!蔽淞执髸?,征伐魔教,便是有天大的事,齊嘉義也會放下趕回。楚嵐回到房內,看到小柳縮在被窩里一動不動,心里只得暗嘆聲。只怪自己那夜做得太過分,小孩兒隔天醒來以后,便再不睬他,任他說盡好話,一眼也不瞧他。便是穿衣吃飯,若他在場,他就不吃、不穿。想發火,看他滿臉委屈,眼里帶了小小的倔強和淚意,再大的火氣也都消了。反正那夜吃得也夠飽,讓小孩兒歇歇也好。不過兩天了,也歇夠了,今日是武林大會的正日子,不能留小孩兒一個人在客棧。“起來吧!”小柳扭過頭去。楚嵐不由發笑:“好了好了,待會就要趕去赴會,你都窩了兩天了!”……“再不起床,我就拎你出來了!”小柳只從被子里露出兩只眼睛,這時恨恨瞪向楚嵐。“喲,楚二公子,總算是看我一眼了?!”小柳哭笑不得。“昨晚上,不知道是誰,睡著了就一勁兒往我懷里鉆,還滿嘴夢話——‘我要、我要’呢!”楚嵐學了小柳嫩嫩的聲音。“我才沒呢!我……”難道晚上真的這么做了嗎?明明靠在床邊睡的???而且從來不說夢話的啊……小柳仔細回想。“你別不認啊,不但說夢話,還流了我一身的口水。嘖嘖!”“你亂說——”楚嵐再耐不住了,過去連了被子把他抱起來,嘴直接就堵住他的,手隔了厚厚的被子捏他的細腰,翹屁股。嘴被親得紅紅的,直喘氣。“沒漱口,好臭??!”楚嵐貼了他戲謔道,說著,一把將被子掀了,拿了這兩天給小柳定做的衣服便往他身上套。這位大少從未做過服侍人的活兒,自己穿衣多是家里下人伺候,這會兒剛給小柳套了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