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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著,感覺到容澶拿起毛巾幫他擦背,深入水下,在他后腰側停了一下,繼續移動,觸到了他的臀,毛巾卻不見了,是手指的觸感。凌施渾身戰栗了一下,看向容澶,眼神是不容反駁的拒絕。“里面也要清理?!?/br>“我……我自己……我自己來?!?/br>事實證明,容澶不會聽他的話。凌施眼睜睜看著容澶脫了衣服,也坐進浴桶里,一言不發掰開他的雙腿看了一會兒,“轉過去?!?/br>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即使轉過去坐著也什么都清理不干凈,所以容澶的意思是讓他轉過去,跪著,撅起屁股……太羞恥了。“轉過去?!比蒎ご叽俚?。凌施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轉過去照做。“唔……”凌施感覺到容澶的手指深入后/xue,動作并不輕柔的摳挖,其實回來之后他清洗過了,他不可能帶著離盧的精/液入睡。但他知道容澶需要這么個清理儀式,他一定要確定凌施被自己清理過了,這件事或許才會過去。“好了?!?/br>興許是發現他自己清理過了,容澶也沒有多加為難,凌施松了口氣,重新轉過來,發現和容澶面對面,還不如剛才那個姿勢。凌施低下頭去,卻意外看到容澶的下/身……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了反應。“嘩啦”一聲,凌施直接站起身,水花四濺,容澶卻抬頭看著他,依舊是面無表情。凌施暗暗罵了自己一句,皺眉跟容澶道歉,“抱歉,我洗好了?!?/br>他說完也不顧容澶的反應,披了衣服跨出去,身后容澶也開始動作,自顧自地穿衣服。凌施絕望地閉了閉眼睛,也太尷尬了,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面對的還是自己從來都看不透的容澶。難辦。第23章情話“我……我先回房了?!?/br>扔下一句話,凌施頭也不回地大步往外走,不管也不顧身后的人。一整天,整整一天容澶都沒有再來找他。其實凌施待在房間里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滿腦子亂七八糟的想法,毛線團似的理不出個頭緒來。可是想了想,出去就要面對容澶,只想繼續孤獨地待在房間里。傍晚的時候不小心睡著了,突然聽到叩門聲,還以為自己在做夢,醒過來才發現不是夢。是容澶在敲門,凌施瞬間緊張起來。“何事?”他躲在房間里像個犯了錯的小孩子,不愿承受大人的責罰,這種說法不對,但稍稍符合現狀。“開門?!?/br>容澶也不跟他廢話,就只說了這不容反抗的兩個字,凌施咬了咬下唇,硬著頭皮去開門。沒想到,容澶手上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是熱乎的飯菜。“你……”“你一天沒吃東西了,先吃飯?!?/br>容澶打斷他想說的話,走進去,順手把手上的托盤放在桌上,神色漠然,凌施不知怎么的,看見這樣的容澶卻鼻頭一酸,立刻乖巧地坐下拿起筷子吃起飯來。吃到中途,聽見身邊的人微微嘆了口氣,“不想說也可以,我不會再問了,你不必躲著我?!?/br>凌施抬頭看容澶,他之前身上的銳氣確實rou眼可見的軟化了下來,這人好像真的不再生他的氣了。“我沒有躲著你……”容澶眨了眨眼睛,不置可否。“好吧,我……我是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容大夫,我實在是說不出口?!?/br>凌施放下碗筷,深深凝視著容澶:“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在心里狠狠地唾棄我,當然,你有正當的理由,我也沒什么好反駁的,所以……唉,算了,總之,我心里也是一團亂麻,不知道究竟應該怎么辦才好?!?/br>容澶依舊淡漠,眨了兩下眼睛,抬眼看他:“明天一早,我們離開這里?!?/br>“……為什么?”凌施心里一沉,聯想到離盧的那些話,不禁猜想是否最近真的發生了什么可怕的,而他完全不知道的事情。“只要有一個人能找到你,其他人找上門來也只是時間問題,還有駱孟思,你不是也擔心他回來嗎?”凌施低頭沉思,看來容澶的消息渠道比他還不如,估計更不知道外面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按他所說,只是擔心有人找上門來而已。理由充分,不過……凌施有些奇怪,怎么容澶看起來比他還要緊張被其他人找到?他暫且壓下心中的一切疑慮。“我們要去哪里?”“去淇莊,在扶風鎮,我在那里長大的?!比蒎ふf道:“放心,大隱隱于市,不會有人找到你的?!?/br>“……”凌施有種錯覺,似乎容澶想要把他藏起來。是個奇怪的想法,但眼下這里確實不能久留,容澶的建議很靠譜。“好,明天一早我們就走?!?/br>“吃吧?!?/br>凌施沒有反抗,重新拿起碗筷,本來想問容澶吃飯了沒有,每次看過去,就發現那人定定的看著自己,看得他說不出話來。容澶面無表情,眼神帶有審視的意味,凌施和離盧待在一起經常會有現在的感覺,是那種想逃開的感覺,本能告訴他,面前的人很危險。但容澶不是個危險人物,他甚至原本是個懸壺濟世的大夫,以救人為本,怎么會給他一種和那個魔頭帶給他的一樣的感覺呢?安靜地吃完飯后,凌施起身準備收拾碗筷,容澶先他一步,將所有東西如數端走,再沒跟他多說一句話。凌施手粗無措地站在原地,看著容澶離開的背影,心中霎時間升起不可抑制的羞愧來。第二天一早,容澶來敲他的門,凌施前一晚就早早地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了,跟著容澶出門,在大門外看著容澶關門,竟有些不舍,他離開化寧派之后,這里算是他短暫的避風港,怎么都算是在這里渡過了一段平靜的時光,可容澶卻好像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舍。就像這地方與他無關,見凌施在門口停留,還開口催促他抓緊時間趕快離開。容澶先領著凌施在臨近的鎮子牽了兩匹馬,他依舊維持昨晚的態度,凌施一路上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能打破這尷尬的局面。無論自己說什么,容澶都不搭話。凌施坐在馬背上沉思,容澶興許是對他厭惡極了,如果他沒有中合昏,或許根本不愿再見到他,也不愿意與他同行。傍晚在客棧落腳,凌施將二人的馬交給小二交待好一切才進去,卻發現容澶只開了一間客房。上樓的腳步都慢了慢,小二在后面跟著停頓,以為這位客官找不到房間位置,跨了兩步上前頭去了,一邊走一邊招呼著凌施。凌施低頭抿唇跟了上去。容澶在房間中央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