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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月、以后還會掛很多很多年的樂器,簽了個每個人名字的、代表“APEX”和“Blood”的樂器。不那么昂貴、不那么高級,就像今晚最后的舞臺,甚至有些不合規矩、不合咖位,可是他們還是把這大軸的合作舞臺,壓在“BLOOD”身上。而底下的粉絲,給他們的,就是全部的尖叫。這份浪漫和青春,是獨屬于“APEX”和“BLOOD”,獨屬于他們這些粉絲的。何子殊回頭,和所有人一一對視。輕笑,頷首。陸瑾沉鼓棒落下,全場音樂起。那種舉手投足間無需言明的默契,就好像多年以前是這樣,多年以后還是。【啊啊啊啊啊好絕啊臥槽!】【別笑!別笑!別笑!你們鯊了我吧!】【子殊這個笑真的是太甜了吧?。?!】【我大A小B光往那邊一站,他媽就是神仙現場?。。?!】【我們小奶精大號上線!】【我以為四個人就足夠王炸了,結果,真正的王炸在這里臥槽??!我真的太太太愛這群人了!我真的好想哭!】【我雞皮疙瘩出了一身媽的】【唯一的主唱這點,真的每次都戳透我,所有人都配合著子殊的節奏,可仔細看去,每個人又都在享受音樂,能遇到這么一群人,該多幸運??!】音樂漸歇,可粉絲尖叫不止。恍惚間,燈海和“暮色”那堪堪容下幾人的臺子,突然就重疊了起來,而何子殊,就靜靜站在橫疊地帶的一個角落,看著18歲的自己,也看著26的自己。那時候,劉夏朝他伸出手,后來,陸瑾沉朝他伸出手。八年,好像仍舊什么都沒變,他們也都還在。最后,何子殊他們特意空了半小時出來,什么也不做,就聊天。原本是想著能和粉絲說說話,讓氣氛松一松,可誰知道,臨了竟然差點翻了車。粉絲知道這次回歸之后,可能就再難回歸了,所以問題越來越大膽,越來越露骨。當最后一個粉絲問出:“我想問問子殊,有沒有想過,另一半會是什么樣的,有什么標準嗎?”這個問題的時候,哪怕是嘉賓席上的劉夏他們,都回頭看了這個粉絲一眼。在這種演唱會上,問出這個問題,實屬大膽。可粉絲詫異過之后,全都屏息等著,難掩好奇。在她們的設想里,何子殊可能不會回答,或許是模棱兩可,隨口一答。可誰知道,原本淺淺笑著的何子殊,眼尾忽地就彎了下。然后,看了陸瑾沉一眼。而那時,陸瑾沉也恰好,抬眸看他。只一眼,兩人就離了視線。可這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的舉動,卻讓整場演唱會在漫天“陳述”的尖叫中落幕。“陳述”對視抓鏡頭很多,去超話隨便一逛都能找到一堆素材,光一個就剪輯了一個出圈視頻,可像這次這么大膽,這么露骨的,卻是第一次。誰都可以看得出,何子殊是在粉絲提問的第一時間,看了陸瑾沉一眼,陸瑾沉也恰好抬眸。【這要不是真的,我直播吃屎?!?/br>【雖然我能找到一堆理由,比如子殊只是跟以前一樣,不知道怎么回答,下意識向陸隊求助,那時候也不只陸隊看子殊,然然和梵哥也都在看子殊,對,我能找到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可我還是相信,陳述szd?!?/br>【你磕,就是真的,不磕,就是兄弟情?!?/br>【姐妹們,我牙疼?!?/br>后臺的高杰看著火箭式上升的陳述對視這個熱搜,什么也不想說了。他想把這個燙手山芋交給林佳安,可當他看過去的時候,竟然發現林佳安看著舞臺上的兩人,嘴角竟然是笑著的。高杰:“…………”等到一切結束,已是凌晨四點。何子殊和劉夏他們走上體育館的樓頂,在未來得及撤掉的橫幅上,橫七豎八躺著。夜風涼,可所有人都沒脫掉身上的衛衣。“你們不知道,在底下看你們唱歌的時候,我有多高興,多想喊?!眲⑾妮p輕開口。涂遠:“那你喊了嗎?”劉夏:“我身邊是白影后和沈總?!?/br>完全不敢出聲。楊浩:“其實我也很想喊?!?/br>“其實我也很想喊?!敝x沐然翻過身來:“現在能喊嗎?”“不行,樓下好多人在休息?!焙巫邮庑χ_口:“但我們可以找個可以喊的地方?!?/br>所有人坐起身來。“野河?!”“我怎么沒想到!”“走走走,陸隊邀請我們唱歌,我們邀請你們吃宵夜!”“帶上我的貝斯,聽哥再給你們唱幾首?!?/br>“哥,我唱不動了?!?/br>“年輕人這樣不行啊,得唱劈叉了才算行?!?/br>“哈哈哈哈哈哈哈?!?/br>野河還是老樣子,可燈卻添了新的。對岸的LED屏被粉絲包下,配合著演唱會,亮了一天。他們在河的這邊看著,這個時間點,卻難得的熱鬧。劉夏踩著長階蹬蹬跑上來,手里還拿著一盒看不清形狀的東西:“那天生日會的煙火沒放起來,今天就放給你們看!”“夏哥,你這煙火縮水的有點厲害啊?!?/br>“有煙花棒就不錯了,花了心思找來的,下次再補個大的?!?/br>“煙花棒挺好,放煙花等會兒被帶走,還得找人來贖?!?/br>“能不能想點好!”幾人一邊笑,一邊極其幼稚的把煙花棒點了。火星呲啦而出,把每個人的眉眼都染亮了幾分。一排人靠在圍欄上,手上的煙花棒有一下沒一下敲著,在空中沒什么輪廓畫著。火光中,何子殊看著陸瑾沉,把煙花棒一偏,碰了碰陸瑾沉手上那支。何子殊:“粉絲問我的另一半有沒有什么標準?!?/br>陸瑾沉輕笑:“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