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書迷正在閱讀:強迫(H)、jian相、魔教教主心很累、雨霧、口欲、全世界都以為我以身鎮魔、貌合神離、重生后前夫又來追我了、被迫受到全星際的寵愛、山海高中
地鐵的原因是他總容易在地鐵上犯困,要是沒座還有點麻煩。可除了打車外,坐地鐵就是最便捷的交通方式了,他家的別墅區離市中心有點遠,要是坐公交得換乘兩次,那還不如等著司機來接他們。謝臨頷首,兩人走向地鐵站,傅遠舟很隨意地和他聊天,謝臨逐一回應后,忽然開口說:“你以后最好少和原野來往?!?/br>上輩子傅遠舟和原野化敵為友后,謝臨也曾這么說過,他不喜歡原野,尤其是原野的離經叛道,與他的價值觀念完全相悖。當時傅遠舟還挺不高興的,現在多少也有點郁悶,不過他知道謝臨也只是怕自己被帶壞而已。高一時他的成績下滑了很多,謝臨經??粗麑W習,但效果不大,那時他在ins上認識了那個男人,整日沉浸于和對方交流,心思根本不在學習上。傅遠舟真想掐住當時的自己狂拍腦袋,把里面的水全都倒出來,當然他現在算是徹底醒悟了,打死他都不會再和那人有什么往來。“你放心吧,別看原野那樣,其實他成績可好了?!?/br>他和謝臨解釋:“他轉學之前是學校的尖子生,來咱們這里,本來進實驗班肯定沒問題,但是他不肯把頭發染回去,也不肯摘耳釘,所以才暫時被放到了我們班?!?/br>“要不然老師怎么都對他的耳釘和發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我們班主任提都沒提一句要他改回來,還不是因為他成績好,哦,不過你不在我們班,也沒看見?!?/br>謝臨一言不發地聽他講,買來地鐵票,將其中一枚交到傅遠舟手里。“不是因為這些?!彼а劭聪蚋颠h舟,緩緩說,“他是個Alpha?!?/br>又來了,什么Alpha或Omega的,有這么重要嗎……傅遠舟有點煩躁,小聲嘟囔著:“那又怎么樣,你不也是Alpha,難道我還要少跟你來往嗎?”謝臨沒有回答,傅遠舟便也不說話,兩人刷票進入地鐵站,走到了下層。他們所要乘坐的方向才走了一趟地鐵,站在玻璃防護門前的人不多,一半還都是穿著一中校服的學生。在這些人里,傅遠舟一眼就看到了一個熟人,是冉書棠,他正獨自等候著地鐵。☆、06冉書棠站在原地,手里捧著一本小書,垂眸靜靜看著。即使背著書包,他的站姿也同樣端正筆直,如青松般挺拔,側臉俊秀沉靜,純白的夏季校服干凈整潔,看起來分外賞心悅目。他看書看得專注,并沒有注意到十幾米外的傅遠舟,傅遠舟也樂得不和他說話,在學校逗逗冉書棠也就罷了,校外他們可沒什么好交流的。雖然傅遠舟是好奇冉書棠為什么會對他沒說完的話反應那么大,但想也知道對方是不可能告訴他的。他正要收回目光,卻忽然看到冉書棠從校服口袋中拿出手機,不小心將地鐵卡一并帶了出來,但冉書棠沒有注意到掉在地上的卡,回復完消息后又將手機放了回去,繼續看他手上那本書。冉書棠是自己等候地鐵,身邊沒人提醒他把地鐵卡撿起來,后來又來了一些乘客,卻也沒人注意到那張卡。傅遠舟有點糾結,他明明看見了卻不提醒冉書棠,似乎有些不厚道,雖然他是看不慣自己這個死對頭,但也不會以對方丟了東西為樂,這種趣味也太低級了。終于在地鐵到來時,見那張卡還是沒人發現,傅遠舟快步走了上去,將地鐵卡撿起來,從冉書棠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你東西掉了?!?/br>正要進地鐵的冉書棠腳步一頓,回過頭來時目光中流露出了異樣的情緒,顯然在轉身前就已經通過聲音認出了傅遠舟。他站在地鐵門口一動不動,一直看著傅遠舟,直到后面的乘客開始催促,他才像是終于從出神的狀態中清醒過來,步履匆匆地上了地鐵。傅遠舟還沒來得及把卡遞出去,就眼睜睜看著冉書棠進去了,他本來是想把卡給人就從別的車門上地鐵,避開和冉書棠待在一處。此時謝臨也過來了,看了傅遠舟一眼,很自然地從這個門上了地鐵,傅遠舟一看,知道自己也別想去別的車廂待著了,只好一同進去,走到冉書棠身邊,把卡遞給他:“你的地鐵卡?!?/br>“謝謝?!?/br>冉書棠垂下眼睫,把卡拿了回去。他拿時動作小心,避開與傅遠舟的手指相觸,或許是因為不習慣和自己這個死對頭道謝,傅遠舟發現他的耳朵染上了層薄薄的紅。傅遠舟又開始覺得新鮮了,上下打量冉書棠,果然是變成Omega了吧,不然他臉皮能這么???想到這種可能,傅遠舟身心都舒暢了,眼梢漫開笑意:“難得你會謝謝我?!?/br>“……”冉書棠抬起眼睛,看到傅遠舟沖他笑得開心,好像是在為得到他的道謝而高興一般,頓時怔了怔,收緊握著地鐵卡的手指,低聲開口,“之前你在教室對我說的話……”“嗯?什么?”傅遠舟說,“你大聲點,我沒聽清?!?/br>冉書棠沉默下去,望了一眼傅遠舟身邊的謝臨,最終還是微微搖頭:“沒什么?!?/br>傅遠舟應了一聲,忍住快要露出來的笑容,其實他聽清冉書棠說的話了,但他就是不想回應,看冉書棠想問卻又不好意思問的樣子真是太好玩了,而且他也好奇冉書棠的想法,但他同樣抹不開面子,這就算是扯平了。“同學?”謝臨旁觀著他們的交流,問著傅遠舟。傅遠舟還為剛才謝臨限制他和原野往來而有點不開心,但從小到大他們兩人鬧起別扭,只要一方先和另一方說話,就默認算是道歉了,那點不愉快不至于讓傅遠舟繼續給謝臨使臉色,謝臨肯先和他說話就足以抵消那些不快了。“他就是冉書棠,以前和你提過?!?/br>說這話時,傅遠舟給謝臨使了個眼色,叫他不要多言,以前他是和謝臨提到過冉書棠很多次,但說的都是什么自然可想而知。謝臨本就不是多話的人,現在也只是對冉書棠輕輕頷首示意,甚至連話都沒說。冉書棠向謝臨問好,他是認識謝臨的,身為學生會主席,謝臨經常會在升旗儀式上演講,就算是再不關心學校事務的人基本也都認識他。其實冉書棠在一中也很有名,他是年級第一,又是罕見的跳級生,只是他很低調,大多數人無法將他的名字和臉對上。地鐵門關閉,向下一站行駛,地鐵上的人不算多,卻也沒有座位,從學校到家要坐半小時地鐵,路程算不上近。沒過一會傅遠舟就昏昏欲睡的,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一坐地鐵就犯困,但他是不會委屈自己的,有了睡意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