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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合的頻率。“我可真喜歡你現在的模樣?!?/br>季禺聽見陸鉞說喜歡,又控制不住把眼睛睜開。他看到鏡子里的陸鉞和他一樣,化身為欲望的走狗,心里不由自主泛出甜意。但他無暇想那么多,又被陸鉞頂得呻吟起來。浴室昏黃的燈光打在他們身上,剛才陸鉞打開了洗浴的開關,水淅淅瀝瀝從噴頭上方落下,蒸騰出一片霧氣,把他們籠罩在迷蒙當中。這時候他們已經換了個姿勢,陸鉞把季禺壓在墻上,頂著季禺圓潤的臀部。季禺已經不知道自己射了沒有,或者射了幾次,他滿身滿心的酥意,只有無力地受著陸鉞擺布著。他半張著嘴,小巧的紅舌隱約吐露,眼里盡是春意。季禺瘦弱的身軀顯得生澀,一點也不知迎合陸鉞,皮膚被熱水沖刷得白里透紅。他不住的流露出呻吟,像個蕩婦,又像個剛被開苞的少女,沒有人能夠像季禺一樣把浪蕩和青澀結合得如此和諧完美。陸鉞快速頂弄著季禺,也不管季禺能不能承受得住,一想到這樣的季禺只有他能看見,身心不由得升起一股滿足。他想到白天的那個女生離季禺那么近,便忍不住想把他倆分開。他現在連那個女生的名字都記不起來,只能回憶起那個女生看向季禺的眼神,就如同季禺看他一樣,充滿著愛意,這是他所不能接受的。陸鉞手掐著季禺的乳尖,重重地揉捏著他的胸脯,胯下還不停止撞季禺的下體。季禺被cao得戰栗,總想轉身抱陸鉞,他不想面對冰冷的墻壁看不到陸鉞的臉。但陸鉞卻按住他,不住地往他嬌柔的xue道里頂弄。陸鉞的身軀龐大,像是要把季禺籠罩住,他覆在季禺的后背,臉蹭著季禺的臉,問季禺:“你喜歡我嗎?”說著他cao得更用力,直頂著季禺的敏感點研磨。“嗯……喜……歡,”季禺帶著哭腔回應,“我……啊……最喜歡……你了?!彼窍乱庾R地喊出這句話,就算在沒有神志的時候也能吐露出自己的聲音。陸鉞把季禺轉過來,抱著他,把季禺微長的劉海撇到一邊,親他的眼睛。一下一下的輕啄著,然后親到他的嘴唇,掃蕩季禺濕熱的口腔。“好?!标戙X回應道。但季禺已經被他猛烈地cao弄cao失了神,熱水從他們頭頂沖刷下來,也帶走季禺射出的液體。季禺不知道自己丟了幾次,他的yinjing很痛,已經射不出東西來了。他的xue道在高潮時一直收縮,絞著陸鉞的yinjing。不知過了多久,季禺才感覺到陸鉞射了出來,熱意充斥著他的后xue。他的手指抓著陸鉞的背部,身體倚靠在他身上,已經無力動彈了。第18章怕什么難得陸鉞問季禺今晚要不要留下來,季禺卻不敢答應了。他從浴室出來看見手機里楊英十幾個未接電話,他的心就開始慌亂起來。陸鉞問他,他也不說,只是支支吾吾,他內心有一種奇怪的自尊,不想讓陸鉞知道楊英可怖的性格。他不敢回楊英電話,只有火急火燎地回家,強打精神開門。然而楊英不在家,他看了看時間,在餐桌邊坐了五分鐘,才按下撥號鍵。手機里傳來忙音,季禺掛下電話,就聽見了鑰匙開門的聲音。楊英第一眼看見季禺,先是放松,而后又緊繃起來發出尖銳的聲音:“你跑到哪里去了?!”“為什么mama給你打了那么多電話都不接?”“我去學校接你,老師說你也不在教室,你怎么回事?”季禺一手開始不自覺地抓著衣角,另一只手的拇指要放到嘴里咬,就被楊英吼了一聲:“手那么臟還放嘴里,多大了!”他又馬上放下手,局促地坐在位置上。他很累,身心俱疲得連謊言都不想編造,他想說能不能不要再說話了?然而他看見楊英發紅的眼角,她微張的嘴喘著氣,一手撐在桌上,便囁嚅地把話吞下。“教室太吵了,我去圖書館自習的?!奔矩K究還是撒謊了。“早跟你說在家自習,偏要去學校,圖書館晚自習也有開放?”楊英沒有發現謊言的漏洞,實驗班的學生是不可能吵鬧的,“我和你們劉老師有多擔心你知道嗎?打電話也沒有接,差點把mama急壞了?!?/br>“以后還是不要去學校了,晚上一個人搭公交回來也不方便。學校食堂也和外面吃的快餐差不多,還是mama辛苦點在家做飯好了?!睏钣⒌目跉饩徍拖聛?,不再像剛入門時那么咄咄逼人。“在學??梢詥柪蠋焼栴},”季禺掙扎著吐出一句話,“在家讀不下?!?/br>“以前就可以,現在怎么不行?還是你在學校有什么非見不可的朋友一天到晚要黏在一起?”楊英后一句話問得蹊蹺,她向來知道事情保留七分只問三分,季禺沒想到她對付學校同學的手段也用到了他的身上。他從小到大都討厭楊英這種問法,他好像從來沒有被楊英信任過,雖然他確實做了一些事隱瞞了她。他其實很憤怒,為什么mama從不會全心全意地信他?楊英發現了什么?季禺垂下眼,不看楊英:“我的朋友沒來晚自習,我就是一個人?!奔矩蚕騺碚f三分實話,陸鉞確實沒去晚自習。季禺扯起書包背回房間,他能察覺楊英注視他的眼神。他今天疲倦得不想偽裝自己,便不再說一句話,“啪”的把房門關上了。季禺沒有發現自己的轉變,但楊英卻察覺到了季禺的變化。以前的季禺絕對不會對著楊英甩門,也不會擺出一副我不想和你說話的臉色,她的孩子一定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學壞了,楊英十分篤定。季禺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他此刻什么也不想做?,F在靜下來,他才后知后覺全身的肌rou都在酸痛。前幾個小時他有多愉悅和忘我,那么現在他就有多消沉和頹廢。因為晚上射了太多,他的yinjing微微發痛,這讓季禺忍不住開始懷疑自己的身體是不是受到了損傷,開始害怕起來。他知道自己身體并不如同齡人那么強健,但會這么脆弱嗎?他不想讓楊英帶他去醫院,楊英,他又想起了他mama,忍不住嘆一口氣,把被子蒙住自己的臉,好像這樣就可以和現實所有的一切隔絕。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去晚自習,他擔心自己沒有和陸鉞更多接觸的時間。季禺想了很多,翻來覆去睡不著覺,便爬下床打開自己的抽屜。抽屜的深處是陸鉞給他的一條費列羅,還有他給自己買的一盒。他舍不得吃陸鉞給他的糖,就買了一盒替代品。季禺拆開一顆糖,嘗試著折金玫瑰,但他做不好,甚至一不小心把紙撕壞了。煩透了,季禺把紙撕碎,又一把揉成小團,他嘴里含著糖是甜蜜的味道,可心口卻像被塑料紙蓋住一樣煩悶。吃完糖要刷牙,他上床時又想到楊英小時候對他說會蛀牙要刷牙的教育,賭氣地直接上了床。他拿出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