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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奇怪的聲音......”得知白霄月的地址后,巫友民急忙去敲石爛的房門,可房間里并沒有人。“走吧?!?/br>他轉過身,石爛正站在客廳過來的推門處看著他。他們的速度很快,孫芝聯系的開鎖人還沒到時,他們便來了。“她的電話一直無法接通,這里傳出一股海腥味,”見到石爛兩人后,孫芝總算冷靜了一些,她指著大門地下說道。石爛握住門把輕輕一扭門就開了。孫芝:......“孫小姐,讓開鎖的不用來了?!蔽子衙褚姶撕俸僖恍?。雖然門口傳出海腥味,但是開門后卻什么也沒有,孫芝大叫著白霄月的名字。“我、我在這?!?/br>白霄月虛弱的聲音從臥室里傳來。孫芝連忙開門進屋,只見白霄月渾身濕漉漉的躺在地板上,她身上露出來的皮膚有些發白,像是那種在水里泡久了似的。“宵月!我馬上送你醫院?!?/br>孫芝將白霄月扶到床上,然后找衣服給她換,身為男子,石爛和巫友民都在客廳里等著。“先生,有什么發現嗎?”石爛看向他,聲音壓低,“說實話還是裝/逼話?”巫友民:“......實話吧?!?/br>“那債鬼在白霄月的房間里,沒走?!?/br>他已經將自己的力量壓制了七分,所以那女鬼現在并不是很怕他,甚至還覺得白天的時候是她看錯了。這分明就是個人,就算有些本事,也不會讓她懼怕到想逃跑。就在這時,孫芝將白霄月扶著出來了,巫友民正要過去幫忙,石爛便低聲道,“債鬼正趴在白霄月的背上,就在那?!?/br>巫友民看向白霄月的背,也不知是不是因為聽了石爛的話,他總覺得白霄月的腰有些彎,像是有什么東西壓著她一樣。見到石爛時,白霄月費力地從孫芝手里抽回自己的胳膊,然后跪在地上,哀求道,“石先生,救救我,她要我的命!”石爛微微側身,“你不用跟我跪,我比較喜歡實在的報酬?!?/br>可以說是非常誠實了。巫友民趕忙上前將白霄月扶在沙發上坐下,“我們的價格非常公道......”“我給你們十萬!只要你們能把她收了,我給你們十萬!”沒等巫友民說完,白霄月便緊緊地盯著石爛道。石爛看了眼趴在她背上陰眼看著自己的女鬼,“我可以幫你收了她,但是你得先還債,否則即使我收了她一次,她以后還會回來的?!?/br>“還債?怎么還?難道讓我去死嗎?!”白霄月猛地尖叫起來。孫芝被她嚇一跳。“我已經改了,”白霄月顫抖著將手機掏出來,“我做記者的時候幫助了很多人,我就是想贖罪,我幫了這么多人人,難道還不夠抵我的罪嗎?!”“你幫的是別人,不是她?!?/br>石爛的話讓女鬼從白霄月的身上起來了,白霄月整個人打了個顫。“宵月,你之前都是騙我的是不是?”剛收到朋友微信的孫芝看完那些消息后,以一種非常陌生的眼神看向白霄月。白霄月將沙發上的毯子拉到自己身上,把自己包裹成一團。“你根本不是因為被人捉弄你休學轉學的,你是因為捉弄別人,害對方出意外去世后良心不安,所以才出現心理問題,最后休學轉學的對不對?!”孫芝幾乎是嘶吼出聲的,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最好的朋友居然是這種人。“我不是故意的?!?/br>白霄月失聲痛哭著。那年她□□高二,班里轉來了一個女生,叫邱月,邱月是個早產兒,身體一直不怎么好,長得瘦小不說,皮膚也很白,校服穿在她身上晃晃悠悠的。常有同學開玩笑說,晚上上晚自習看見對方的時候,還以為見了鬼。其實也不知道為什么,邱月讓人很討厭,當時討厭她的人很多,并不是白霄月一個人,可偏偏只有白霄月接近對方,然后捉弄對方。在課桌里面放很逼真的假蛇;趁對方不注意在邱月的背上貼著“我是大笨豬”的紙條;在上廁所的時候將廁紙拿走......大大小小的捉弄都是以一種惡作劇開頭的,同學們看樂子,但是從不插手,即便如此,邱月還是珍惜白霄月這個朋友。有一天,他們班搞野炊,地點在郊外一個山村的河岸上,那河水很清澈,男生們甚至穿著短褲站在水里打水仗。“哎,她好像真把你當成朋友了,不管你對她做什么,她都很忍讓啊?!?/br>同班一女同學擠到白霄月身旁,下巴微揚看向不遠處正在任勞任怨給白霄月烤東西的邱月。“切,”白霄月翻了個白眼,“那是因為除了我沒人愿意和她玩兒,等著吧,一旦她有了新朋友,指不定怎么恨我?!?/br>“是嗎,”那女同學眼珠子一轉,“不如咱們打個賭?”“說!”白霄月聽了女同學的話后,當時一點也不認為邱月會傻乎乎的去救自己。可當她藏起來后,看著那女同學將邱月叫道上游那有些深的河水前時,邱月二話沒說便跳進了那深水中......“她根本不會游泳,”白霄月回憶起當初的事眼淚掉得更厲害了,“她只是為了和我交朋友,所以撒謊說自己會游泳,她只是害怕我嫌棄她不會游泳......”邱月傻得很,跳進去后腳又抽筋了,白宵月和那個女同學嚇壞了,連忙叫人去救她。邱月救起來的時候,還有些意識,可送到醫院就發了高燒,第二天就永遠的閉上了眼睛。可能是為了逃避責任,也可能是為了其它,白霄月和那位女同學把真相埋在了心底,兩人第二學期都轉了學。孫芝和巫友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白霄月抬起眼,“剛才我看見她了,她穿著校服,臉還是和鬼一樣白,甚至還對我笑,然后我就被水包圍住了,濕/冷,陰暗,窒息.....”那是水里的感覺,是邱月那時候的感覺。“對不起,真的對不起?!?/br>白霄月哽咽著,不斷地低泣。“其實我很早以前就把她當成朋友了,只是拉不下面子,害怕和她做了朋友后,其他人也會不喜歡我,所以......對不起?!?/br>邱月站在白霄月面前看著她的眼淚,身上的怨氣漸漸消散,然后轉過身看向石爛。“你還記得和她的約定嗎?”白霄月抬起紅腫的眼睛,“什么?”石爛指著白霄月的脖子,“野炊的第二天,不只是邱月去世的日子吧?”白霄月腦子猛然一炸,疼得幾乎要暈厥。那天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