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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月說起這事兒時眼眶也跟著紅了,她非常喜歡自己的工作,可現在上司說她精神出現了問題,得注意休息。后面即使能恢復工作,也很可能不會在現在這個部門了,而是去旅游訪談或者是美食節目。“我怎么聽著這些事兒,像是一種惡作劇啊,”巫友民越聽越覺得。可白霄月卻猛地起身,“我最討厭別人跟我玩惡作劇了!只要認識我的人都知道這一點,所以不會是他們!”她的情緒有些激動,石爛默默抬手抽了張紙,將被噴上臉的口水沫子一一擦掉。白霄月頓時雙頰爆紅,說了聲抱歉后,便跑去了衛生間。“不好意思啊,宵月她、她這么激動也是有原因的?!?/br>宵月曾經因為別人搞惡作劇,導致她心理出現問題,有一段時間還休了學。ChapterChapter12“那真的是惡作劇嗎?”都出現心理問題休學了,應該不是惡作劇那么簡單吧。聽到巫友民的反問,孫芝嘆了口氣,“聽說當時那個同學家里挺有錢的,不能把她怎么樣,所以宵月只能以退為進,不過后來宵月還是轉學了?!?/br>打不過,躲總能躲開吧。“從那以后,宵月的性子也變了許多,到了新環境后,她不再任由自己被欺負,而是一開始就將自己的刺扎了出來,后來她就成了記者?!?/br>孫芝認識對方的時候,對方已經是個嘴皮子非常厲害的記者了。巫友民和孫芝說起當初欺負白霄月那個女同學的不對時,石爛坐在一旁看著原本白霄月坐的位置。那里坐著一個瑟瑟發抖的女鬼,她身上穿著高中校服,臉色蒼白,此時被石爛盯著想跑也跑不掉。“大、大人,我沒有想害她......”女鬼正欲解釋,可石爛卻想起巫友民所說的“逼格”而轉過了頭,作出自己沒有看見對方的模樣。不該看見鬼的時候就不能看見,該看見鬼的時候得大發神威。女鬼見此臉上帶著茫然,這大人身上有這么強的力量,為什么會看不見自己呢?不過看不見總是好事,女鬼唰地一下便沒影子了。“.....不過你放心,我們先生一定會幫你的朋友鏟除那些東西的?!?/br>白霄月回來時,巫友民還在和孫芝吹牛皮,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坐下,“剛剛真是抱歉啊?!?/br>石爛點了點頭,沒說話。白霄月咬了咬唇,有些拿不準石爛是什么意思。“宵月,那東西還對你做過什么?”孫芝想起巫友民說的一定要說得詳細點,連忙又問道。“大多都是那種事,”白霄月想起今兒出門時又道,“還有,明明是我鄰居貼出來的公告,今兒早上我出門時卻發現貼在了我的門口,因為這事兒我還被鄰居奚落了一遍?!?/br>“石先生,我朋友這到底是遇見什么東西了?”石爛將面前的茶杯端起來,然后與白霄月的茶杯碰了一下,白霄月和孫芝一愣。“這是債鬼?!?/br>“債鬼?!”白霄月驚叫一聲,孫芝連忙攬住她的肩膀,“石先生,那東西怎么會纏上宵月的?”石爛指著白霄月,“自然是她欠了對方的債,所以才會纏上她的?!?/br>“沒有!”白霄月連忙搖頭,“我從未欠過人的債!我家里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日子過得也不差,我上學的時候一個月最少也有一萬塊錢,我不會欠人債的!”“宵月,你冷靜點?!?/br>“對不起,”白霄月站起身,強裝鎮定,“我還有事,先走了?!?/br>這一次是真的走了。“宵月!”孫芝追了上去,沒多久一臉無奈的回來,“對不起啊石先生,她、她可能心情不好?!?/br>石爛看向窗外,那個女鬼正坐在白霄月的車頂上,腦袋一點一點的,看著有些傻,可身上卻帶著淡淡的黑氣。她不是沒有怨氣,只是怨氣被壓制住罷了。“當初欺負白小姐的女同學你知道是誰嗎?”孫芝一愣,“這個倒是不清楚?!?/br>關于白霄月的過往,她也是從別處聽說的。石爛回過頭,嘴角微揚,“她騙你?!?/br>白霄月根本就不是受害者。“先生,您的意思是咱們不接白小姐那單生意嗎?”回到家后,巫友民小心翼翼的問道。“接,”石爛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賺床錢的機會,“她會來找我們的?!?/br>一旦女鬼身上的怨氣掙開壓制,白霄月非死即傷。等巫友民出去后,石爛坐在客廳里發呆,他的腳在地上輕點著,一陣陣陰氣隨著他的動作鉆進他的身體里。今天那女鬼的反應讓石爛決定了一件事,他得將自己的力量與威壓收起來,至少收七分,不然即使有人找他做生意,那些東西也會因為懼怕他而逃走。沒有鬼抓,就沒有錢,沒有錢,就沒辦法買床了。石爛不能失去床。想著,他突然又有些困了,于是便回房繼續睡覺。等巫友民拿著一疊東西興沖沖的回來時,便見石爛房門緊閉。他抓了抓腦袋,最后抱著那疊東西出去繼續忙碌了。孫芝在石爛他們走后便一直坐在茶樓里,那句“她騙你”讓她想了很多很多。白霄月以前說家里的條件不怎么好,所以當初受到欺負時,也只能以轉學為退,可今天她卻說自己一個月的零用錢至少有一萬.......孫芝閉上眼,良久后拿出手機給一個畢業后做了老師的朋友打過去,“你現在是在Q市的一中教書嗎?”得到對方的肯定答案后,孫芝捏緊手機,“你能幫我查一件事嗎......”白霄月從茶樓回來后便回了家,她將自己關在房間里,捂著臉不停地哭。“是不是你?”“你回來找我了是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跟你開玩笑,哪里會想到你會.....”“對不起,對不起我現在已經改了,我已經改了,對不起.....”一陣風將窗簾吹起,白霄月放下手慢慢地抬頭,只見那陽臺上站著一個穿校服的姑娘,見她看過去時,那姑娘歪了歪頭,然后從她的身上流出了許多許多的水.....白霄月紅唇微顫,只覺得全身都沒有力氣,只能躺在地板上,任由那慢慢涌起的水湮沒自己的唇、鼻、眼......“小背簍,晃悠悠,笑聲中mama把我背下了吊腳樓......”充滿民族風的響鈴聲將睡得迷迷糊糊的巫友民驚醒,是孫芝打過來的電話。“巫先生救命??!我在宵月家門口,她一直沒接電話,里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