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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所以看著遲言:“算了吧,我別對了??嫉貌缓??!?/br>他只填上了一些基礎題,其他難題全是坐在草稿紙上的。遲言恨鐵不成鋼的瞪他一眼:“你還知道自己沒考好?”俞簡撓了撓頭,突然長長的打了個噴嚏。“阿嚏!”俞簡揉了揉發紅的鼻尖,他最近和遲言待在一起,老師打噴嚏,一離開遲言就停了,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道自己最近也沒感冒啊,好奇怪。他抬起頭看遲言,又阿嚏的打了個噴嚏:“阿——阿嚏!”遲言無語的看著他:“干嘛對著我打,不應該對著花粉嗎?”俞簡有點懵,沒反應過來他什么意思。遲言開口道…“你不是對花粉過敏嗎?吃藥沒有?”俞簡這才想起來,對啊,說不定是過敏的癥狀,可是,遲言也不是什么學霸啊,為什么會單單對著他過敏?搞不懂。遲言皺著眉頭看俞簡,心里也在琢磨:為什么俞簡每次看到自己總是很虛弱的樣子?第17章按理說,俞簡對他臉紅他能理解,但是為什么,俞簡看起來身體很虛弱的樣子?遲言盯著俞簡,托著下巴沉思。俞簡突然開口:“對了,期中考試成績,沒意外的話,是下周出來吧?”遲言恩了一聲,收回胡思亂想的思緒:“是啊,怎么了?”俞簡搖搖頭,他只想早點知道班上人的成績,特別是那個全級第一,自己一定要避免,堅決不能和他接觸。遲言看著俞簡一臉堅毅,搞不懂他此刻腦回路在想什么。*************************周六,俞簡敲響遲言家房門的時候,遲言還穿著睡衣,一臉沒睡醒的樣子。俞簡把書包放下,規規矩矩的換鞋,問遲言:“叔叔阿姨呢?”遲言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開口:“他們出去了?!?/br>俞簡噢了一聲,倒是松了口氣,要是遲言父母在,自己估計也放不開,專門來人家家里做飯,聽上去也太扯了。遲言把人帶到客廳:“你先坐,喝什么?”遲言家客廳很大,又很空曠,墻上掛著很多畫,俞簡站起身,隨口道:“水就行?!?/br>他眼睛盯著墻上的畫看,有素描,也有水彩,還有油畫,種類和風格都很多,但是學畫多年的俞簡一眼就能認出,這是出自一個人的手。俞簡嘶了一聲,總覺得這個畫風很熟悉,但是又想不起在哪看過。突然,他腦海里閃過一個名字。C.這個畫風,真的很像c的畫風。不,不可能是C,俞簡搖搖頭,立馬否認了自己,這些畫的水平遠遠不如C。遲言端著水走進來,看見俞簡望著滿墻的話出神,心道不好。俞簡一看見畫跟入了魔一樣,九頭牛都拉不回來,估計回過神來都晚上了,還怎么讓他做飯。他連忙走到俞簡面前擋住他的身影,揮揮手打斷他:“哎哎哎,別看了?!?/br>這些畫都是他之前初學畫的時候畫的,他爸硬要把這些畫裱起來,之前墻壁上掛的名畫全被他爸拆了,換成這些現在看起來像是小學生水平的畫。俞簡回過神點點頭:“這些都是你畫的?”遲言連忙點頭,走到俞簡面前擋住他視線:“是,別看了,廚房不在墻上?!?/br>俞簡心道果然是自己想太多了,遲言肯定和C沒有什么關系,這畫畫的技術估計也就畫了幾個月而已。俞簡好奇的開口:“我能去你房間看看嘛?”遲言把頭擺得像撥浪鼓一樣。他房間里全是畫稿,眼前這些稿子幸好是這種垃圾水平才得以不引起俞簡的重視,要看到自己房間里現有的畫稿,俞簡估計能津津有味的看個三天三夜。兩個人走到廚房,俞簡熟練的洗了菜,準備開始做飯。兩個人已經決定不做日料了,就做普通的家常小炒。遲言看著俞簡認真的拿著刀刷刷刷下刀,一片片整齊的土豆碼在菜板上。遲言聽說,俞簡家庭條件不太好,母親不在了,和一個酒鬼父親住在一起,父親根本沒辦法照顧他,從俞簡的手法上來看,應該是他從小就承擔起家庭的重任。遲言哎了一聲,站在旁邊幫俞簡洗著菜:“我聽說你在兼職?”俞簡恩了一聲,沒有否認:“兩份,有份家教,這周就發工資,本來是打算發完工資請你吃飯的?!?/br>遲言笑了下:“本來就沒多少工資,請了我一頓之后能夠你一周飯錢嗎?”不難想象,俞簡從小就生活在那種家庭,每天都要給酒鬼爸爸做飯,還要給他收拾爛攤子,每天晚上等一個喝醉的酒鬼回家,聽說他爸脾氣不太好。說不定還要接受他爸的謾罵。遲言眼神復雜的看著俞簡。俞簡被遲言盯得莫名其妙,抬起頭一時有點心慌,沒注意一刀下去,“哎喲”了一聲。遲言慌忙奪過俞簡的手:“怎么了,沒事吧?”被菜刀切到的食指還在汩汩冒血,源源不斷涌出血來。俞簡嘶了一聲:“沒事?!?/br>遲言連忙拿了酒精和創可貼過來,對他道:“有點痛,忍一下?!?/br>俞簡看著遲言低著頭,專注的包扎著自己的手指,不由得好笑:“我沒事,真的?!?/br>遲言好像沒聽見,眉頭緊鎖著給他包扎,用棉簽小心翼翼蘸去滲出來的血跡。俞簡看著遲言有點出神,這是他第一次看見遲言這么認真,一直都吊兒郎當的一個人,此刻和平時判若兩人。不知道他做什么事情才會和現在一樣認真,俞簡不禁有點出神,思緒有點飄忽。包扎好之后,俞簡松了口氣,正打算繼續拿起菜刀,手突然被人禁錮住。遲言拉著人的手腕把他往后推:“你在旁邊看著,我來做?!?/br>俞簡哭笑不得,他只是不小心切到食指,切出了一個小口而已,而且用酒精消過毒之后基本就沒有再留了,這也太小題大做了。遲言卻說什么都不肯讓他做,系上了圍裙,開始切菜。俞簡看著系圍裙的遲言,突然覺得這樣也不錯。他一直住在宿舍,每天吃著食堂重復的飯菜,日復一日。而現在現在這里,看著遲言忙碌的背影和油鍋里冒出的油煙,還有油煙機小聲的嗡鳴,頭一次,他體會到了人間煙火這個詞的真正含義。遲言從來沒做過飯,這還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做飯,他切著菜,有點手忙腳亂:“哎不對,這個怎么切啊,這是不是太厚了,還是太薄了,太厚了是不是煮不熟,太薄了是不是會煮爛?”俞簡笑著看他,搖頭:“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