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蹤?回消息回得挺勤啊?!?/br>劉潔笑說:“你不要有負擔,我們就是例行了解一下情況?!?/br>“不是,真他媽出事兒了?”王藝宏說,“警察叔叔jiejie,你倆這是紅臉白臉嗎?”鄭余余樂了,說道:“你懂挺多啊?!?/br>王藝宏也跟著樂了,鄭余余又把臉放下了:“我像是給你玩呢嗎?”劉潔上,說道:“你最后一次見到張喻什么時候?”“過年的時候,”王藝宏老實說,“我倆一起回老家,幾個人聚了聚,后來過完年我就回去上班了,他應該也回九江了,但是就沒見過了。后來就聽說他找不著了?!?/br>劉潔:“最后一次聊天呢?”王藝宏:“這我真不記得了,我倆也不常聊,有一次我給他發信息,他們家在我們那邊開超市的,我家里頭有人想盤店面,想問問他媽那個店兒一年多少錢,他沒回,我以為是害怕搶生意呢,就沒再問,后來才聽說是人找不著了?!?/br>“聽誰說的?!?/br>王藝宏:“都傳開了啊,我一個同學說的,我知道的都算晚了?!?/br>“你們這小學同學關系挺他媽穩啊?!编嵱嘤嗾f。王藝宏憨厚笑道:“那不比你們高材生,我們一共也沒幾茬同學啊,可不得好好處嗎?”鄭余余忽然問:“平時打游戲嗎?”王藝宏愣了一下,說:“啥?”“游戲?!?/br>王藝宏:“偶爾吧?!?/br>“不像吧,”劉潔笑道,“你那QQ面板點亮了一溜,玩得挺全面啊?!?/br>王藝宏謙虛笑道:“一般一般,打發時間?!?/br>鄭余余翹著二郎腿倚在椅子上,頭也不抬道:“和張喻一起玩?”王藝宏說:“哥,也不能這么說,那時候市面上一共有幾個游戲啊,頂多就是碰巧?!?/br>鄭余余抬頭看著他:“緊張什么?”“緊張?”王藝宏說,“我不緊張啊?!?/br>劉潔又問了嘴平時愛玩什么游戲,王藝宏說了幾個,但都是新上市的,又換鄭余余來問,又說了幾個,他把名字記了兩個,盧隊卻叫人把他給叫了出來,留下了劉潔一個人。盧隊說:“游戲數據只能保留五年,沒辦法?!?/br>“這到底什么游戲啊?!编嵱嘤嘀宦犝f過挺火,不知道具體是干什么的,拿起手機開始百度。盧隊說:“關隊找來的人在里頭?”“嗯,”鄭余余一目十行地看游戲的內容,“這人好像有問題?!?/br>盧隊從玻璃外頭看:“怎么說?”鄭余余:“不好說,我再進去問問?”鄭余余在進去之前,聽見盧隊正在找關銘,問他怎么不過來看一眼,看樣子是要把關銘叫過來看看。鄭余余進來之后沒有立刻坐下,問道:“,是嗎?”也就是那么一晃,王藝宏的臉不受控地抽動了一下,可能是巧合,但也可能不是。鄭余余把筆記本往桌上一摔,雙手撐著桌面,湊近他的臉:“還有要說的嗎?”王藝宏趕緊說:“有有,是有這么個游戲,玩過,但早就不玩了,這游戲還活著呢?”“給你一個機會,”鄭余余重新坐回去,說道,“張喻死了,兇手在他的電腦上把這個游戲刪掉了,怎么著?你覺得呢?!?/br>劉潔迅速接上:“就是個服務器的事兒,趁著我們還沒去恢復數據,你到底知道什么,趕緊說。不然的話性質就不一樣了,知道嗎?”王藝宏說:“jiejie,你讓我交代啥啊,就一個游戲,你往前翻五年,都是這種格斗游戲啊,你想問啥?”劉潔見慣了這種人,扮豬吃老虎,披著憨厚的皮,一句話也撬不出來,自覺站在了人民警察的對立面,仿佛多說一句都是背叛人民群眾,任你東西南北風自巋然不動。他們拿這些人一點辦法也沒有。出了審問室的時候,關銘坐在窗臺上抽煙,盧隊說:“數據保留不了這么長時間,最多恢復一下帳號?!?/br>關銘看向鄭余余:“出來了?”鄭余余說:“什么都不說?!?/br>關銘點了點頭,盧隊說:“越不說,越證明問題確實出在這里頭?!?/br>也可能證明他確實什么也不知道。鄭余余心里想。關銘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從窗臺上下來去一邊接電話,劉潔有些累地倚在墻上:“盧隊什么想法?”“我能有什么想法啊,”盧隊說,“大神什么想法?”“哪個大神?”盧隊:“關銘啊?!?/br>鄭余余“嚯”地一下:“昨兒還對人家階級仇恨呢,今天就尊敬上了?”盧隊摸著胡茬說:“還真有兩把刷子,他中午不是找小潔,結果小潔不在嗎,就自己去走訪受害者家屬了——”劉潔替他接下后半句:“問兩句就覺得電腦有問題了是吧,咱們跑了多少趟呢?!?/br>盧隊說:“關鍵是咱們也問了,家屬避重就輕啊,再說電腦咱們也檢查了?!?/br>“也可以理解,”鄭余余說,“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兒,誰主動說自己孩子有網癮呢,再說游戲也刪徹底了?!?/br>盧隊說:“是個人物?!?/br>劉潔笑得與有榮焉:“我愛上頭腦聰明的男人了,鄭余余愿意幫我牽個線嗎?”“那你現在這個呢?”鄭余余無語,“今天中午還給你訂外賣呢不是?”劉潔說:“你不要死腦筋?!?/br>“我一點也不死腦筋,”鄭余余說,“就是身為一個男的,對你的行為感到了不適?!?/br>“卻沒有針對你們男性同胞的意思,”劉潔說,“我沒有和他們深入交流的意思,做個朋友快樂一下不好嗎?”鄭余余翻了個白眼,不再和她做口舌之爭,揮了揮筆記本走了,不留下一滴唾沫星。關銘在樓梯口抽煙,舉著電話聽那邊說什么,明顯是長篇大論,一直也輪不著關銘說話。鄭余余敲了敲樓梯口的門,示意在辦公室等他,關銘手指頭夾著煙頭,沖他比了一個“OK”。等關銘回來的時候,看見鄭余余正坐在他工位上聚精會神地玩電腦。“你啥時候把這幾個叫過來?”鄭余余聽見他的腳步聲,也不抬頭。關銘只好坐在鄭余余的座位上,說道:“剩下的不叫了?!?/br>鄭余余轉過頭看他:“為什么?”關銘說:“因為有用的人已經被刪掉了,這個號上的人都是死者生前的朋友,沒有網友?!?/br>鄭余余:“王藝宏呢?”“他有點例外,”關銘說,“他即是現實朋友,也和死者一起玩游戲,所以不能刪?!?/br>鄭余余一時沒話了。關銘也沒有跟他解釋的意思,坐在鄭余余的工位前玩手機,鄭余余沒有了擺弄電腦的欲望,便想起了正事兒,說道:“今天見到王洪,這個人板書寫得特別工整,而且人也收拾得很干凈?!?/br>關銘看著手機“嗯”了一聲,不知道聽沒聽進去,鄭余余問:“你干什么呢?”關銘:“訂外賣,吃嗎?”鄭余余想說的話咽回去幾次,有些心累地說:“吃吧?!?/br>關銘繼續cao作,隨意地道:“王洪可能都不知道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