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2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暴戾上將的甜心飼養員、被釣魚的Beta、小總裁ABO、今天也是鉆系統漏洞的一天、每天都吃不飽我能怎么辦、傻將、乖乖(H)、白月光死后我飛升、史上第一詭修/史上第一鬼修、宿主總是神展開
喜物,也不知道是有人下聘,還是林府即將要去給哪家姑娘下定禮。原來自己寫了這么多封信不是沒有到他手上?原來自己沒有收到他的信不是因為還在路上……那時,賢樞知覺得腦子里一聲悶響,一時間竟什么也顧不得就想回去,直到老將軍將軍法搬了出來——不戰而退者斬!那時他才得以有片刻清明,倒不是因為怕死,而是他回過神來,自己此刻實在戰場上。自己來是要驅除戎狄,還邊關百姓一個安寧、保天下百姓安寧。他受天下養了這么多年,也理應為天下做點兒什么,換句話說只有天下安寧,他的兄長、母親,還有他的瑯玉才會安寧。他不能回京,他必須在這兒守著,只是……他的瑯玉卻要成親了……想著,賢樞頹然一笑,又是一口烈酒入喉……林瑯玉灌下杯中最后一口酒,將頭靠在文曲星肩上,醉眼迷離的看著面前的金枝玉葉的盆景:“他要成親了……我、我現在吧酒量練起來,等他成親的那日多敬他兩盅才好……”“嗯?”段子真也處在半醉不醉的狀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林瑯玉說得是誰。這時,之間只見林瑯玉雙眸亮晶晶的望著他:“他給你留了書信,他同你說了什么?可、可有只字片語提到了我?”接著林瑯玉笑著擺了擺手:“我、我想著他不給我寫信,我給他寫便是了,可……他一封也不曾回我,一封也不曾……”段子真頓時清明了不少,瑯玉口中的人毫無疑問便是賢樞了。他說怎么今日瑯玉喝酒喝的這么狠,原是為了這事?文曲星輕輕拍著林瑯玉的背安撫著他,段子真與他對視了一眼,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林瑯玉沒留意他二人的眼神交流,如今他醉成這般模樣也留意不到了。他還笑著:“西疆……離這兒是不是特別遠?他的信,定然還在路上……”說罷,他便倒在文曲星懷里不省人事……宮中,賈敏一襲命婦裝扮坐在階下,階上皇后草草用玉簪綰了發,看著案前的一封封書信。“唉……”蓮型紫鎏金香爐中,瑞腦香裊裊的燃著,也不知是誰長嘆了口氣。林瑯玉醉了一下午,直到斜陽映窗才醒過來。他盯著窗外落了花卻沒結果長得郁郁蔥蔥的桃樹,一時間看出了神。這時,段子真推門進來,見他倚在床頭看著窗發呆,笑道:“總算是醒了?!?/br>接著又吩咐人端了醒酒湯來,林瑯玉喝了醒酒湯,文曲星也跟著進了來,他倚門笑道:“今日西市有燈會,咱們逛了再回去可好?”林瑯玉勾了勾嘴角:“都好?!?/br>夜幕降臨,京中卻是一片璀璨。西市街頭,街上掛著的一盞盞花燈、街上人山人海,人們帶著一個個光怪陸離的面具,是暹羅國的圖樣。進段時日京中多了許多暹羅商人。幾個姑娘還沒拉著手在街頭逛著,原本傍晚的時候是打算回府的,但一聽今夜有燈會,幾個姑娘說什么也不肯回去,非要逛了燈會再回去。賈敏不放心有派了幾個人暗中跟著,讓到了時辰趕緊將姑娘們帶回來!湘云聽著方才她菜燈謎中的小花燈,看著前面賣面具的拉著黛玉就往前去:“那個有趣兒咱們也買兩個來戴戴!”賣面具的是個外族人,微卷的頭發、深邃的五官也不像是暹羅的。他面前還圍了不少熱門,湘云帶著黛玉直直跑過去,黛玉的帷帽不慎碰到了身邊的人,她忙賠禮道歉。“可是……林姑娘?”黛玉一愣,一抬頭面前的人不是旁人赫然是匡志。湘云聞聲回頭,她是見過匡志的,于是笑道:“都說緣分是天定,可巧這兒少說也有成千上萬的人,你倆偏偏還能撞見?!?/br>“胡說什么呢……”黛玉紅著臉,輕輕拽了拽湘云的袖子,低聲道。湘云嘴上雖打趣著,但依舊將黛玉朝身后擋。雖說他二人如今是定了親,但若讓人撞見了終歸是不好。名門正道的見面與私會不同,白日私會又與夜里私會不同,若是讓熟人撞見了,指不定說出什么來!“你喜歡這個嗎?”匡志將手中的面具遞了過去,黛玉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謝、謝謝公子?!?/br>“那……后會有期?!笨镏菊f道,他也明白讓人撞見了名聲不好聽,他倒是無所謂,但他容不得林姑娘受委屈。“后會有期……”二人彼此行了個禮,便匆匆背過了身,待背過身后兩人又一步三回頭。湘云拉著黛玉朝前走,打趣道:“好了別看了,日后你可是要看一輩子的,這會子看膩了今后數十年可怎么好?”“說什么呢!不害臊……”“羞了?”湘云笑得歡,“你也有羞的時候!我說得不對嗎?你可不就是要看他看一輩子!”說罷,湘云迅速松開黛玉的手向前跑去,黛玉在她身后追著:“云丫頭你給我站??!”匡志回頭看著兩個姑娘的背影,對身邊人道:“調幾個人暗中護著?!?/br>“是?!?/br>林瑯玉、文曲星、段子真來人也來到了燈會,但其實三人都沒什么心情閑逛,于是又找了個茶樓喝茶,喝了一下午的酒,喝喝茶清清肚子也是好的。他們找了個靠窗的雅間,三人坐在窗前看著燈火璀璨的京城,段子真開口道:“近日外族人越來越多了?!?/br>“人家做生意厲害嘛!”文曲星說道。段子真搖了搖頭:“就怕不止是來做生意的?!?/br>他神色肅穆:“里頭混進來多少探子,還未可知?!?/br>林瑯玉和文曲星有些吃驚的看著他,從前只以為這小子就會插科打諢、吃酒胡鬧,沒想到這小子還能有這般正經的時候。“還記得與咱們一塊上課的那個他國質子嗎?”段子真說道。林瑯玉點了點頭,那人不愛說話,長一個人坐在角落靜靜的。“他不見了?!?/br>“什么?!”林瑯玉和文曲星不由得同時驚呼出聲,接著兩人又齊齊壓低聲音:“不見了?”“怎、怎么不見了?”林瑯玉連忙起身關了窗低聲問道,“怎么不見的?是他自己跑的、還是有人接應他跑的?”段子真搖了搖頭:“正事因為不清楚,陛下如今才焦頭爛額,我父親也是被召進宮中商議這事兒,至今還沒回來?!?/br>他想起他父親進宮時,難得溫和的對他說道:“如今你也長大了,這世道還是得考你這幫年輕人。兒啊,你也該學著挑挑大梁了?!?/br>那一刻,他說不上來試什么感覺,只覺得心里酸酸的。如今他父親還沒回來,想來這事兒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