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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沒有好好跟著哥哥們學身手,在四哥手下我連掙扎都做不到。“放開我!瞿彥川!”“連四哥都不叫了,清清,賀椹就那么好?!”瞿彥川嗓子壓得低沉,我能聽出他怒到了極點,但這只能讓我更生氣。當初二叔一家車禍,只留下了我三哥瞿彥行和四哥瞿彥川兩人,從小就在我家長大,和我親哥也沒差別。除了六哥就屬瞿彥川最疼我,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在我面前這么失態。我已經不知道我是因為他朝我發火生氣,還是因為看著他不再像他而生氣。我只知道想要逃離這里,想要讓他放棄不該有的念頭。“賀椹怎么了?!我就愿意和他在一起!你別忘了你是我哥!”“他個一事無成一屁股感情債的人怎么好了!我就算是你哥那也是疼你一輩子的哥!”“你是我哥??!你就不能這么想??!”“我不光要想,我還要做!”我們兩個像是發了瘋的野獸撕打在一起,整個老宅除了院子里被暴雨拍打的噼啪聲就是我們倆的怒吼。瞿彥川把我按在地上不顧一切的廝磨著兩人的嘴唇,哪怕是血腥味沁滿了嘴也不分開。我忘記他什么時候停的了,只記得他抹了抹我的眼角,就被我一拳打在臉上向后仰去。我爬起來狠狠的抹掉嘴上的血跡,朝他歇斯底里的喊,“瞿彥川我告訴你,別說我和賀椹在一起了,我就是街上隨便找個人,只要我樂意我就能和他上床!要我和你luanlun,我特么今天就從這里跳下去!我寧可去死也不會跟你在一起!你滾??!”也不知道哪個字眼戳痛了瞿彥川的心,可能每句話每個字都太難聽,他紅著眼睛站起來沉默的看著我,臉上帶著被我打破皮的紅印,嘴唇上流著血,襯衫在扭打過程中失去了所有紐扣,整個人無比狼狽。他看我的那一眼,夢里十分的清晰。那一眼好像要把我吞了,又好像要死死地印在眼底。然后,他離開了瞿家。——————四哥:目測這幾天都是我。【你們怎么回事!我看著別的太太都是大寶貝,我怎么就成了你們小皮鞭下面拉磨的驢子?!還有,這是昨天的二更??!我更了的!還還有,那個說我回車鍵的,你閉嘴!瞎說什么大實話!我這是從別的太太那里學的!哼,晚安<(`^′)>★30.走廊上只剩下我呼吸的聲音。我一步步的走回房間,脫衣服,洗澡,上床,拿起手機。這過程就好像從沒有碰到瞿彥川一樣。直到我接到了管家打來的電話。他說:“小少爺!四少爺出了車禍!現在就您離得近,您快來!”我好像聾了,我突然聽不到任何聲音,像是被捂住了耳朵,只有空洞的耳鳴。手機摔到了地毯上,我看著窗外潑在窗戶上的雨水,一聲巨雷炸得我頭皮發麻。“小少爺!小少爺!”我瘋一樣的朝外跑去,衣服鞋子都顧不得穿,被門外的雨澆成了落湯雞,雨水打得我睜不開眼睛。司機從后面開車出來,大喊著讓我上車,我這才反應過來坐了上去。“快點,快點,快點……”車開到了山腳,我也聽到了刺耳的警笛聲,和那眩暈了眼睛的紅藍光。“小少爺??!你怎么這樣就出來了??!”我跳下車跑過去,管家把一件衣服裹在我身上,頭頂打著一把傘,扶著我在我耳邊喋喋不休。我眼里只剩下那輛被撞到成了夾心的邁巴赫,雙腿一軟就要跪到地上。“人呢……人呢!我四哥他人呢??!”我扯著管家嘶聲力竭的問。“四少他……被兩車撞擊,當場死亡……”“不可能……你胡說八道什么!”腦中充斥著嘈雜的哭喊聲讓我頭痛欲裂,失去了所有耐心。我努力的四處張望,突然看到了白布下一只手腕露出的一塊表。我推開了管家,越過一群人,連滾帶爬的到了遮著白布的擔架旁,一把掀開了到處都暈染著血痕的白布。那一刻成了我這一生最崩潰的記憶。31.我不知道該不該感謝那場大雨,它沖刷掉了四哥臉上身上的血跡,露出了翻白的rou,讓我還能看得清,那就是四哥的半張臉。我覺得我瘋了。我抓著他的肩死命的搖,我憤怒的問他為什么,為什么要用這種方式讓我痛苦,讓我永遠的忘不了。可我吼到嗓子嘶啞,吼到所有人都上來把我拉離四哥,都沒人給我答案。我的淚混合著雨水砸在地上,又和血水混在了一起,一腔憤懣無處發泄。我罵他,罵我自己,罵老天,我恨不得和他一起死在這場意外里。可是老天不允許,還不等我從這場雨中走出來,我就又回到了暴雨的開始。我聽到了樓上瞿彥川的聲音。他問:“去哪了?”——————【來了來了!本來想著長痛不如短痛多寫點,但菜雞作者胃不好還愛吃辣,正趴在被窩里哭唧唧……等我12點的!我還可以!記得愛我??!哦!我還懷疑有人鉆進我腦子看文!32.光是聽到他的聲音就讓我渾身顫抖,我緊咬著牙關瞪著眼睛仰起頭,不想讓眼眶里的淚落下來。可能在瞿彥川眼里,現在的我就是不止不回答他的問話,還敢朝著他瞪眼睛的臭弟弟。“我問你話呢,去哪了?!”他那火氣簡直壓都壓不住的向我撲面而來。我深吸一口氣,隨便的抹了把眼睛,一邊扶著扶手爬樓梯,一邊回道:“酒店,和賀椹開/房?!?/br>語氣生硬的就好像下一刻就能打起來一樣。我說的是實話,我就是去了酒店,也的確剛和賀椹上完床,我身上甚至還帶著賀椹留下的吻痕。瞿彥川大概沒想到我會誠實到實話實說,胸口起伏不定,“你和賀椹不是朋友嗎?!怎么就跟他滾一起了?!”我走到他跟前,沉默了一會,輕飄飄的選擇了原來的一句話,“沒誰規定朋友不能上床吧?!?/br>這句話就好像成了設定的臺詞,瞿彥川后面的話也說的一模一樣。“你們要是隨便玩玩我不管你,但你不能跟他認真。你知道賀椹他是什么樣的人,談感情跟玩笑一樣,誰知道他什么時候就膩了?”“膩了就分,我不缺人?!?/br>我沒和他頂嘴,我甚至堪稱平靜的回他,我不想讓他再一次生氣到跑出去,我不想再聽到一次管家的電話,也不想看著他一攤爛rou的躺在擔架上毫無聲息。也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