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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阮效玉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比起還沒搞清楚成分的迷藥,倒是李非真讓阮效玉迷昏了頭。謝榕把人取消了置頂,剩下的兩個自動往上移了一格,一個是張禮一個是李非,他戳了下那個昏暗的頭像,把頭埋進被子里。姚履貞最近算是安生,除了讓醫生把藥全換成沒什么區別的進口貨外,沒想著法子折騰醫生,謝榕隔著門外玻璃看了她一會兒但沒進去。他最近對姚履貞的忍耐力強了些,可能是最近過得舒暢了很多,也可能是覺得她時日不多,謝榕覺得沒差,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小榕?!比钚в癫恢缽哪膬撼鰜淼?,抱了個藥箱站謝榕面前。謝榕停腳看了他一會兒,把手從兜里掏出來倚靠在長椅角上,等著阮效玉開口。阮效玉:“那個藥影響大嗎?”謝榕:“你呢?”阮效玉往前走了幾步,說:“我還好,到醫院就差不多了,沒多大影響,徐云書膽子小,藥性大的他也不敢下?!闭f著苦笑一聲?!斑B害人都像個畏畏縮縮的草包,不知道我以前看上他什么了?!?/br>謝榕揚眉笑了笑:“那天我一個人在那兒等了半天也沒見到你們過來的影子,還以為很嚴重呢,原來沒事兒啊,那我就放心了?!?/br>阮效玉看了看他避開眼:“嗯,李非到得時候我昏過去了,都不知道怎么進得醫院,你沒事兒就好?!?/br>謝榕:“不用擔心,我如果有事兒你凌晨就知道了,對了,你剛才說是到醫院之前就醒了嗎?”“嗯……到醫院之后?!?/br>謝榕點點頭,語氣放柔了些:“怎么不給我打個電話呢?讓李非打也可以,不只有他擔心你,我也在擔心你啊?!?/br>阮效玉看著有些苦惱,把藥箱往上提了提:“我那天腦子亂七八糟的,很多事情都沒顧上,我記得吧里好多人看到了,以為他們會告訴你?”“你昏過去了還能知道酒吧有人看見?”他笑了笑,換了個角度靠著?!笆遣皇怯涘e了?看來真的很嚴重,要不要再去看看醫生?”阮效玉停了會兒沒說話,似乎在想如何措辭:“那天確實是我忘了,該讓李非提醒我來著,對不起啊小榕,但你別生我的氣好嗎?”他把自己給擇出來,又全攬了錯,倒顯得謝榕咄咄逼人了。謝榕走到阮效玉面前,歪頭跟他對視:“小阮,你真的不適合這樣的角色,你一撒謊尾音就會刻意加重,自己不知道嗎?”阮效玉眉頭緊蹙,也抬眼看著他。“同樣作為李非多年的朋友,你比他身邊那些狐朋狗友敏銳很多,所以是不是很早就把我當作你的競爭對手了?可能比跟徐云書分手的時間還早,對嗎?”“小榕……”“可是小阮,我自認沒有去救競爭對手的心胸,之所以愿意幫你只是因為是我的朋友??墒俏矣憛挶缓雎员焕?,所以我們的關系就到這個程度好嗎?不必耿耿于懷,就當作是萍水相逢的師兄弟?!?/br>想到因為李非讓阮效玉發生的變化就覺得有些可惜,他喜歡阮效玉眼睛里的直來直往,不是現在這樣時刻小心翼翼為自己開脫,撒謊的同時就在想下一個謊言。為了一段朋友關系讓自己變得痛苦是一件不值當的事情,他不值阮效玉也不值。后面的幾天謝榕跟李非的聊天記錄就一直保持在酒吧那天,再見面的時候就是給梁天做完手術的時候,手術做了六個小時,只是沒有把人救回來,小孩兒體質差病情重,又連帶著突然的并發癥,進手術室的時候大家心里就有數,住過那間特護的人,頭上都懸著塊倒計時牌。醫生見慣了生死,不過小孩兒比起成年人總是特別一些,大家翻著桌上的東西看起來像是很忙,話也顧不上說。謝榕收了東西抬頭看見窗臺上擺了個木頭兔子,是梁天用吃過的冰棍兒棒編的,放在玻璃柜里好幾個月了,不知道是誰拿出來的。他關上門去了衛生間,沒擦干手掏了手機準備聯系貨運公司,那座老宅得在新住戶來之前清空,差不多還有一個星期左右,他今天去拿些東西。解開屏幕,謝榕頓了頓手切到微信界面,對面接通地很快。“想我了?”李非不接他話茬兒,自己說自己的:“你那天怎么知道效玉去了醫院?”“池清奇說的?!?/br>“池清奇?”“嗯,我要是在場還輪得到你獻殷勤嗎?”對面兒半天沒有聲音,也不知道信了沒,謝榕把手機夾肩膀上又洗了回手:“你這會兒有空沒?”“怎么了?”“陪我去個地方吧?!彼糁R子上下打量一遍自己的身體?!拔夷_崴了,開不了車?!?/br>李非沉默一會兒有些疑惑:“腳崴了?”謝榕:“嗯,阿姨拖了地沒干?!?/br>李非:“我給丁叔打電話讓他換個阿姨?!?/br>謝榕一笑,語氣有些調侃:“李教授要學周幽王,我上哪兒給您找個褒姒?!?/br>李非懶得搭理他,說:“在門口等著?!?/br>李非把車門鎖上,看著有兩臂粗的榕樹問:“你名字里的榕是因為這棵樹?”謝榕:“差不多,姚履貞懷著我的時候想去外面散步,被長出來的樹根絆了一下摔地上就早產了,倒讓謝嶺羽省了起名的勁兒?!?/br>李非:“我以為是這棵樹給阿姨托夢?!?/br>謝榕順手摸了下李非下巴,被人制住手腕兒:“和諧社會要相信科學?!?/br>李非捏捏他腕上的筋,痛得謝榕皺了下眉頭,他挑了半邊眉頭把人推進屋子。這人收拾的很快,差不多十幾分鐘的樣子就結束了,出來的時候拿了個薄薄的袋子,看不出來里面是什么。“不把以前的東西拿走?”“你要是能找到我就拿,姚履貞發瘋的時候全給燒了,就剩下個空殼?!彼繅ν崎_屋子的門?!斑@屋子是我小時候常待的地方,比臥室還久?!?/br>屋子不算很大,四面灰墻只門上有個窗子,進去的時候四處飛散的灰塵嗆得李非鼻子有些難受,他掩了掩半邊臉。屋子里的東西有些雜亂地擺放了一地,不過沒什么貴重的物品,大多是些小玩意兒,李非隨手翻出來個紙殼,打開像個紙做得帽子。“這什么?”謝榕拿過去看了看:“我最后一次過生日留下的帽子?!彼皖^擺弄兩下,時間長了,紙殼變得黃脆,捏了捏邊角就開始掉碎屑?!爸x嶺羽剛跟男人跑了的時候,姚履貞像發瘋一樣,把我關在家里每天聽她數落謝嶺羽,那時候五六歲不太能理解她的傾訴欲,只是每天一睜眼想到要看見姚履貞就覺得痛苦,所以過生日那天我就把自己關在這個屋子里,準備用自殺威脅她?!?/br>他做這個動作之前沒有料到,自己會懷念只是聽她抱怨的時候,多少要好過于被逼著看自己爸爸跟另一個男人上床的視頻。姚履貞在那一秒回到了以前的樣子,像一個擔心孩子的母親,只不過就那么一瞬間,在她把謝榕推進屋子里的時候,母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