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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得圣寵,沒有龍嗣又有何用,我爹他已準備讓我弟弟入宮了,難道我與這滿宮的人爭還不夠,還要與親弟弟爭?這鳳位只能是我的,你不來承明宮,我就只能去尋你。禁足是個多好的借口啊,誰都不會懷疑我,我就在你身邊,對你的愛,并不比宸妃少……”楊舒玄夢囈了一會兒,忽然不顧一切向葉安走來,似想摸一摸葉安的臉頰,穆辭哪容他放肆,內侍們一擁而上,楊舒玄最后被壓在地上時,仍竭力仰起頭,笑著用鮮血浸潤的唇遠遠印出一個吻,令葉安不寒而栗。“阿辭哥哥,我、我……”葉安臉色發白,他可能是被楊妃嚇到了,胸口又開始悶疼,肚子也跟著隱隱作痛。“小安!”穆辭連忙抱起他,太醫就在隔壁,穆辭抱著葉安去找太醫了。楊舒玄哈哈大笑起來,笑完之后,一滴眼淚,落在他嫣紅的淚痣上。葉安肚子里的孩子并沒有事,太醫道疼痛只是心情緊張導致,開了寧神和安胎的藥,葉安服過之后便睡下了,但是睡得極不踏實,翻來覆去不停地做著夢。他又夢見了原身,他已能認出蘇卿淮了,仍是像旁觀者一樣,看著原身與蘇卿淮幸福地生活,葉安正想著他與穆辭也是如此,但好景不長,原身與蘇卿淮大吵了一架,原身情緒低落,有一日到了承明宮,接過了楊舒玄遞來的美酒。承明宮的宮門緩緩合上,葉安被關在了外面,他使勁砸著門,眼淚不知為何落個不停。此后,原身與蘇卿淮總有爭吵,雖心里仍有對方,兩個人漸行漸遠。“小安,快醒醒!”穆辭叫著葉安,葉安在夢里一直在哭,把他的整條手臂都哭濕了。“阿辭哥哥?!?/br>葉安醒過來,茫然看了一眼穆辭,忽然抱了過來。“做噩夢了嗎……別怕?!?/br>穆辭摸了摸他的臉。“我好像又夢見了過去的事,我……”葉安甩甩頭,他無法形容此刻的感受,胸口悶疼,應當又是原身。原身讓他看見了這一段過去,在他戳破了楊妃之后。他相信原身一定也是極度后悔的,否則他就不會那么難過了。穆辭靜靜等著葉安說以前的事,葉安想來想去,紅著眼睛對他道:“阿辭哥哥,咱們以后別吵架……”穆辭一愣,笑著道:“不吵?!?/br>葉安道:“即便不小心真吵了,也要馬上和好,不隔夜?!?/br>穆辭把葉安和葉安的肚子一起抱進懷里,慎重答應他:“會馬上和好,絕不隔夜?!?/br>葉安深深嗅聞著他身上的氣息,總算安心下來,心想他和穆辭,與原身還有蘇卿淮,肯定是不同的。※※※※※※※※※※※※※※※※※※※※寫一點原身。米娜桑,不要打我,原身和小安并不是同一個人,我今晚盡力把前面的龍輦寫出來。第62章小名楊舒玄謀害皇帝、謀害龍嗣,供認不諱,把所有罪責都扛在自己身上,楊太師在事發之后負荊請罪,聲稱此乃孽子膽大妄為,他并不知曉,悔恨之情出現在太師一向倨傲的臉上,一度令人目瞪口呆。太師百般推諉,可朝臣并不會把楊舒玄與太師割裂開來看,與袁家遭難時的情形幾乎一樣,楊太師在朝中勢力雖大,政敵也多。這段時日的奏折,也幾乎都是彈劾楊家的。太后雖在意三公間的平衡,若涉及到皇帝與龍嗣的安全,絕不會姑息,穆家乃宸妃母家,宸妃是皇帝新寵,又是龍嗣生父,穆太傅可謂出了全力,喬太保這種情形多是和稀泥,但是楊太師難得竟有一蹶不振的趨勢,不得不向喬太保求助,喬家也忍不住出手了。并非幫扶楊家度過難關,而是聯合穆家一起,將楊家逐出朝堂。葉安并不想保太師,既有折子遞上來,仍是令廷尉詳查,他還記得恭肅皇后與崔家的教訓,太師的罪名,絕不準許捏造。此外,對于楊家與淮南王聯手的目的,葉安也有些困惑。葉致謀劃這一切是為了復仇,若殺了他這個皇帝,自然就是葉致坐皇位,楊家已送子入宮,為何要棄他轉而支持葉致呢?這似乎說不通,當事人又都保持緘默,待暗衛把楊舒玄的身世查出來,葉安才發現,楊舒玄生母也是姓崔,在崔氏滅族那一年剛巧病逝。想來那時的楊氏還只是普通貴族,為了討好先帝往上爬,極有可能自作聰明地除去了家族中這位姓崔的夫人,畢竟女人可以再娶,而機會一旦失去就不會再來了。這也就解釋了楊舒玄為何會與葉致聯手,葉致極有可能對楊舒玄有承諾,但楊舒玄的目的應不只是復仇那么簡單,他想讓皇帝懷上有楊家血脈的龍嗣,葉安“失憶”之后,楊舒玄一直無寵,葉致若能登基,對曾經助過他的楊舒玄有利,葉致若不能登基,他自己也能通過龍嗣把皇位抓在手里。按楊太師在朝中的勢力,本不需要冒險支持淮南王。葉安猜真的只是楊舒玄個人所為,楊家另外安排人入宮,便是對楊舒玄不滿,更加刺激到了楊舒玄,太師顯然是被楊妃給坑了。葉安興致勃勃分析下來,穆辭笑著捧場:“大部分應當都對,只是淮南王對外已病逝,不可能登上帝位?!?/br>葉安一怔,似乎的確如此,葉致若真把他與太后給干掉,宗室絕不會擁護葉致。楊家權傾朝野,可以選擇他們看中的皇族傀儡坐上更高的位置,若他真懷上了楊舒玄的孩子,說不定會讓他把孩子生下來再“暴斃”,這樣便有了順理成章的儲君繼位。“原來,他是想當太后?”穆辭:“……”什么太后,穆辭忍不住輕輕敲了敲葉安的額頭:“不許胡說?!?/br>楊舒玄按宮規,先去位分,打入冷宮。楊太師一切職位都被褫奪,待在家中,由宮廷侍衛看守,只待廷尉的調查結果公布。出了這么大的亂子,之后德妃的病逝反而沒那么惹人注意了。溫子然這場病來得很快,僅三日就停止了呼吸。因此也有人懷疑到楊舒玄頭上,畢竟連龍嗣與皇帝都敢害,很有可能再害德妃,關鍵之時葉安搬出太醫,制止了這種胡亂猜測,德妃因是得急病而亡,太后也贊同盡早下葬,溫子然便按計劃順利出了皇宮。夜深人靜時,駿馬載著蒙著臉的少年,沖出了層層黑暗,月光下,有一道身影不知佇立了多久,聽見了由遠及近的馬蹄聲,忍不住焦急地張望。少年縱馬飛馳,高興地喚了一聲“阿竹”,很快兩道身影合在一起,共乘一騎,頭也不回向著遠方奔去。這一夜,皇帝親自守在瑞雪軒,為已逝的德妃念經祈福。中途暗二現身,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