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恥!但有用??!這種類似見家長的怎么想怎么別扭的事,還是能拖多久拖多久吧。拜拜拜拜!于是,謝非言把這群大小美人送到廣陵城后,甚至連面都沒露,扭頭就跑了。但在跑出城主府后,路過河邊時,謝非言卻“咦”了一聲,從河里撈出了一本不知從哪兒飄來的小冊子。“這是什么?”他好奇地翻動了起來。十年后的現在,謝非言的視力依然沒有好全,但也不至于是個瞎子,只能說是高度近視和輕微的色覺異常,十米之外人畜不分的那種。因此,撈起這本小冊子后,謝非言要將冊子貼得很近才能看清上頭細細密密的小字。也正是因為如此,被這小冊子攔掉了大部分視線的謝非言,沒能及時看到身側路過的某人,所以剛看了幾行小字的謝非言還沒來得及想明白自己撿到的是什么,就聽到一側有熟悉而驚喜的聲音響起。“阿斐?你也來了廣陵城?!怎的之前沒有告訴我?”謝非言一僵,將冊子從臉上移開,愕然扭頭。只見在他身側不遠的地方,他家那位一身白衣的小可愛正驚喜甩下同伴,開心向著謝非言迎來。而被沈辭鏡甩下的那位同伴……抱歉,如果顏色沒錯的話,那應該是圣火宮的衣服吧?所以現在站在沈辭鏡身邊的、穿著圣火宮衣服的人……是,是誰來著?謝非言捏緊了手里的小冊子,倒吸一口涼氣,被這坎坷曲折的偶遇驚得目瞪口呆。——總有刁民想害朕!——說!到底是誰有這般深沉的心機,竟在他撤退的路上丟下這個小冊子,絆住他的腳步?——是誰?!有本事給他站出來??!第50章熱火朝天數分鐘后,酒樓內,謝非言與沈家姐弟倆在二樓找了個靠窗的桌子坐下。這會兒,既不是午飯的時間也不是晚飯的時間,而酒樓內也沒有說書或歌舞戲曲活動,因此三人坐下后好一會兒,小二才恍然從樓下的熱鬧里拔出眼珠子,反應過來,跑來獻殷勤。“幾位客人,你們要來點兒什么?”沈辭鏡心里開心,臉上也掛著笑意,將那張本就像神仙公子的臉襯得更為耀眼,直將小二晃得暈暈乎乎。“阿斐,你餓了嗎?”沈辭鏡先問了坐在左側的謝非言。謝非言埋頭小冊子里,聽著沈辭鏡的話心不在焉:“嗯?!?/br>沈辭鏡眉頭微皺,有些擔憂,隨口向小二要了幾碟點心后,便倒了杯茶放在謝非言手邊。謝非言非常自然地接過來喝下,像是做了無數次那樣。沈姝:“……”沈姝:??沈辭鏡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好jiejie越來越古怪詭異的臉色,還在非常熱情地關心著謝非言。“阿斐,你在看什么?”謝非言翻了一頁,依然心不在焉:“一本……計劃書……”如果說最開始,謝非言是因為在沈姝面前感到尷尬,于是干脆翻開了手里的冊子逃避對視的話,那么現在,謝非言已經完全沉浸在這個小冊子里了。謝非言完全沒想到,在這樣一個落后的世界里,他竟然還能看到一份這么詳盡、這么有可行性的關于廣陵城接下來五年整改的計劃書。雖然這計劃書還有些地方思慮不周,一些地方的考慮又稍顯幼稚,甚至很多地方的整改計劃沒有規避廣陵城內的各個利益集團,容易造成牽一發而動全身的后果。但在謝非言看來,這種事在這種落后的時代反而變得很好處理:武力鎮壓,不服滾蛋!就廣陵城這大貓小貓兩三只、連唯一的元嬰期都是道盟派來的樣子,那些小心思的家伙還敢暗地里圈地為王,跟修士battle?呵,搞笑。而至于那些來廣陵城渾水摸魚的其它仙門的外門弟子?那就更好處理了,直接讓廣陵城的城主跑道盟老大面前,散著頭發往地上一滾,拍大腿一嚎,謝非言就不信那個要臉的青霄仙尊會不管這事兒。總之,廣陵城內,弊端很多,但整改不難;計劃書的可行性很好,前景不錯。所以,在翻閱這本計劃書的過程中,謝非言也就對這個小冊子的主人越發感興趣了起來:這樣的東西,到底是誰寫的?為什么會被人丟棄而后被他從河里撈上?謝非言飛速翻閱著這本計劃書,對這個闊別十年的城池的變化逐漸了然于胸。只不過謝非言看得癡迷,沈辭鏡卻看得心疼。“阿斐,你也不要看太久了。你眼睛本就不好,何必這樣爭分奪秒地cao勞?”沈辭鏡自然地伸手,拉過了謝非言的手腕,稍稍一探后,說,“阿斐,你的靈力為何還是這樣亂?如果你不好好將這些紊亂的靈力成功梳理,那么在進入元嬰期后,這些靈力可能會使得你經脈傷得更重……你想要接下來要如何了嗎?”謝非言頭也不抬,一心兩用:“我的眼睛應該還是靈力的問題影響的,不必擔心。至于元嬰期,我現在還沒準備進入元嬰期,先松快幾年也無妨?!彼艘豁?,隨口道,“比起我來,你才應當更注意一些。你入道十三年便晉入元嬰,速度著實過分快了,有時候,稍稍放緩腳步、穩固一下當前的境界,也是有好處的……還有,你師父說的去同悲島的事,莫要理會他,你才元嬰期,哪里就去得了同悲島了?!那小老頭,就是被青霄仙尊的徒弟刺激壞了,忍不住想要攀比,你莫要理會他?!?/br>沈辭鏡一邊聽一邊點頭,臉上忍不住笑。笑著笑著,他好像終于想起了一旁的沈姝,扭頭看她,而后笑臉一呆:“姐?你……”是不高興還是不舒服?沈辭鏡想了想,為沈姝倒了杯茶:“姐,喝水?!辈还苁遣桓吲d還是不舒服,多喝水總是沒錯的。沈姝不知道這小子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看著面前的茶,心里消了幾分氣。感情你還記得你有個jiejie??!沈姝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平復了一下心情,再度抬頭看面前兩人時,依然怎么看怎么奇怪,怎么看怎么覺得不對勁,但要說哪里不對勁……好像又說不太上來。沈姝對謝非言的感官是非常復雜的。畢竟,十三年前,正是因為這個登徒子的逼迫,她與弟弟沈辭鏡才不得不離開天乙城,踏上了看似光明實則坎坷危險的修士之路。所以在最初的那三年里,夜深人靜之時,沈姝忍不住拋下自己的閨秀氣度,在心里暗自咒罵可恨的謝非言,甚至還在心里暗自琢磨過要不要在修煉有成后回到天乙城,干掉這個膽敢覬覦她弟弟的登徒子,就當是為民除害了!結果,三年后,她那位最開始還對謝非言避之不及的好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