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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臉,不愿意再望著這殘忍的一幕。嚴薪也頓了下,他垂在兩側的手,逐漸握緊,最終又無力地松開:“他們只是去了另一個地方愛你,他們對你的愛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就停止?!?/br>蕭禹眼神閃爍了下,他的手顫抖著。他不斷重復著嚴薪說過的話,就像是在自我安慰:“只是去了另一個地方,從未離開,愛也沒有停止過?!?/br>他絮絮叨叨地說著。時間在墻上掛鐘的走動下緩緩流逝,絮叨了好一會后,蕭禹倏地起身,從書包里拿出筆紙,就蹲在一旁畫了起來。他的舉動令眾人摸不著頭腦,年輕警察想過來拉開他,但又被嚴薪一個眼神止住了動作。蕭禹時不時地抬起頭看案發現場,時不時地思索放空。等他手上的畫完成,已經是半個小時后的事情了。他起身,垂著腦袋,將畫像遞給嚴薪:“你們剛才說沒有線索,所以我根據罪犯的作案手法和現場痕跡,用心理學的知識推測出了他的畫像?!?/br>嚴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接過畫像后,才細看了起來。畫像上的人,斯文俊雅,看起來絲毫不像是窮兇惡極的罪犯。年輕警察不禁懷疑道:“老大,這?”“拿著,回去比對信息庫,逐一排查?!?/br>“這..”年輕警察欲言又止,最終在上級警告的眼神中,收好了畫紙,“好的,隊長!”嚴薪轉身問:“小朋友,需要帶你先去一趟醫院嗎?”“不用?!笔捰泶怪X袋,搖了搖頭。“那你先跟我們回警局,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吧?!闭f完,嚴薪走過去,攬住蕭禹的肩,順勢推著他往前走。快走到門口的時候。蕭禹轉身看了眼沙發上闔眼睡去的兩人,豆大的淚珠無聲掉著。他擦了擦眼淚,目光逐漸變得堅定起來。最后,他朝兩人鞠了個躬后,才跟嚴薪上了車。一場戲完美落幕,馮棋的喊停聲也隨之到來:“卡!”她偏過臉,毫不吝嗇地揚起大拇指:“就是這種感覺,小枕演得真不錯!”飾演嚴薪的老戲骨楊晏,笑著說:“馮導從哪找的小朋友,這么會拍?!?/br>“自己上門自薦的?!?/br>“前輩演得才好,我在前輩面前,就是班門弄斧?!睖卣碇t遜道。他日日夜夜都跟盛臻那個油嘴滑舌的狗幣待在一起,所以再說這種話的時候,難免也受到了盛臻的影響。但配上他認真的表情,就是讓人難以生厭。“加油,接下來的戲份合作愉快?!睏铌陶f。“合作愉快?!?/br>“辛苦辛苦!不早了哈,沒事就早點回去吧!”馮棋朝兩人揮了揮手,就去攝像師那看剛剛的拍攝成品了。見狀,溫枕拐了個彎去化妝間卸妝。等他卸完妝出來,差不多就六點半了。溫枕坐在車上,手撐著腦袋琢磨了下,最終決定提前讓周琛過來吃飯,然后明天晚上,他跟盛臻一起去寵物店里挑小貓咪。于是,他彈了了條信息給周琛。——周哥,計劃有變,你今晚就過來吃飯吧。——好勒,貴婦小枕。溫枕剛看清,周琛就撤回去了。——好勒,我一定穿上我最貴的外套,去給小枕撐場面。等我哦!半個小時后見!溫枕彎了彎唇,就關掉了手機。.車子平穩地駛達目的地。溫枕下車后,就飛速上樓找盛臻。平常這個點,盛臻一般都在書房里看書,或者工作。所以溫枕直接去了書房。但偌大的書房里,卻沒有人影。溫枕想了想,最終邁去了臥室。他的狗比道侶難道還在睡覺?這睡得也太久了吧。等他走進臥室的時候,卻發現平時空無一物的墻上掛滿了兩人的合照。有兩人嬉笑打鬧的照片,也有他們坐在一起,各忙各事的照片,還有那次他們去陵城旅游,在公園里拍下的親吻照。相框尺寸不一,但幾乎隔個半米就有一張。溫枕放慢腳步欣賞完后,心里像揣了只活蹦亂跳的兔子,如擂鼓般跳個不停。“好看嗎?小枕?!笔⒄閺脑∈易叱?,圍著一條松垮的浴巾倚在墻邊問。他的發梢還濕著,水汽氤氳了他的眉眼,讓他五官藏有的三分凌厲完全褪去,看起來溫潤無害。“好看?!?/br>“我一個下午都在弄這些,小枕是不是應該給我一點報酬?”盛臻走近,攬著他問。見狀,溫枕主動親了下他。“不夠?!?/br>溫枕又主動親了他兩次。“小枕真是個小笨蛋啊,都這么多次了,還不知道怎么接吻?!?/br>他的意圖明顯,溫枕不客氣地反駁道:“我就是不會,怎么了?”“沒怎么,我多教教就會了?!闭f完,盛臻就坐在床沿邊,將溫枕抱在腿上接吻。兩人緊靠著。再感受到盛臻逐漸升高的體溫后,溫枕推了下他:“別,待會周哥要過來吃飯?!?/br>“吃飯?”盛臻若有所思地瞇起眼,“小枕怎么沒跟我說?”“你不是說我是一家之主嗎?”溫枕揚起下巴,分外硬氣,“你見過哪個一家之主在做這種決定前,還會詢問?!?/br>“是是是?!笔⒄闇愡^去,細密的吻落在溫枕的脖頸上,“小枕是一家之主,想請誰吃飯都可以。但小枕竟然這么大方,應該也不介意讓我多嘗嘗?!?/br>感受到脖子上的溫熱觸感后,溫枕立馬將盛臻壓倒在床上:“你昨天才弄出了那么多印子,我沒怪你,就已經很客氣了。今天有客人要來吃飯,所以你不準再亂來了。不然我就把你銬在床上,讓你挨餓?!?/br>自從上次小梨花從醫院逃跑,他用手/銬懲罰了小梨花后,小梨花一旦緊張,張口就提要銬他的事。盛臻眸色漸深,沒多想,就頂了下溫枕。“把我銬在床上嗎?小枕如果想對我做這種事,直接來就是了。雖然可能不能讓你感受到百度上說的那些,快活的像神仙。但我也會盡量溫柔地對待小枕?!?/br>雙重刺激下。剛才還氣勢洶洶的溫枕瞬間弱了下去,他羞紅了臉,瀲滟的桃花眼里水波蕩漾,分外勾人。他詳裝不知道地問:“什么百度?”他想,只要他像盛臻一樣臉皮厚,裝作什么都不知道,那這件羞于啟齒的事情,就不會讓盛臻抓住把柄。“哦?”盛臻撫上他的腰窩,“瀏覽器的記錄是上周六晚上八點十分,才過去幾天,小枕就忘記了嗎?”溫枕:...都怪微博??!他上周刷微博的時候,忽然看到了一篇有關同姓床//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