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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來說,是住在國王安排的行宮里。但是反正都在溫登堡的郊區,住得不開心的話也隨時可以搬到我名下的莊園里去?!?/br>戈爾多沉吟了片刻:“……你家里人會來看你嗎?”委婉的說,賽倫身上的很有可能是家族遺傳病。戈爾多只看他一個病例,肯定沒法收集到足夠的信息。賽倫毫不在意地挑眉:“他們應該會來看我一眼。不過也只是裝裝樣子,很快就會離開。我跟你打個賭,一杯紅茶由熱到冷的時間他們都不會等?!?/br>戈爾多:“……”那可真是希望渺茫。他嘆了口氣,伸手拍了拍賽倫的肩膀,說道:“沒關系。難過的話,我可以把我的肩膀借給你?!?/br>賽倫有些無語地想起了來的路上、在馬車上見到的場景,沒來由地生出了一股不悅,說:“你把肩膀借我干嘛?難道你以為我會哭嗎?還有,動不動就靠到別人的肩膀上是個什么毛???你當我是什么,嬌弱的姑娘嗎?”戈爾多:“……”“我可以把肩膀借給你”明明是位居“安慰別人的常用臺詞”前五的流行句好嗎?何況他也只是說說而已。如果賽倫真的哭著湊上來,戈爾多絕對會在第一時間把他的臉給掰到別的方向。于是戈爾多淡淡地翻了個白眼,不再理會賽倫了。沉默圍繞著他們。半晌,賽倫忽然開口說道:“船開了有一段時間了?!?/br>戈爾多:“所以呢?”賽倫:“可是你到現在都沒有暈船?!?/br>戈爾多:“……誰說我沒有暈的?!?/br>賽倫扭頭,有些不可思議地看了戈爾多一眼,果然見他的臉色生出一股異樣的蒼白,鼻尖還沁出了一層細細的汗。這時,船身一動,海風伴隨著被激起的細小浪花撲在了賽倫的臉上,那股涼意讓他瞬間恍過神。“……那你現在該怎么辦?”賽倫抽了抽眼角,問道。“還能怎么辦?!备隊柖噢D身走向了屬于他的房間,“我回去看書,轉移一下注意力?!?/br>賽倫喃喃自語道:“真是瘋了?!?/br>戈爾多順著船壁摸回了自己的房間,把門反鎖上,點亮油燈,然后打開了自己用皮箍固定在墻邊的箱子。他緊咬著嘴唇,輕輕念了一句咒語,游戲面板的光芒一閃而過,光屏就開始投影出密密麻麻的發光的字來。而上面顯示的,分明就是里的內容。之前,戈爾多將錄入了書籍系統,系統就可以隨時隨地把這本書給投影出來。在上船前,他只是粗略的將整本書掃了一遍,一直沒有仔細地過?,F在閑下來了,他開始一行行一字字地解讀。所謂,是傳說級別的黑暗法師終身的心血之作,無數黑巫師求而不得的寶藏。得到了它,能學到許多珍貴的咒語與法陣,實力大增。而戈爾多今天精讀的就是這本書中關于“詛咒”的部分。這本書的編撰者用稍顯潦草的筆跡寫道,使用任何與詛咒有關的魔法都要付出代價。施加越深刻的詛咒,纏繞在施咒人身上的惡念就會越多。所以,詛咒一向都是一把雙刃劍。“……世人說,詛咒是種越過因果律發泄憤怒的方式。卻不知,詛咒本就是因果律的一部分?!?/br>筆者以此結尾,然后這一頁就沒有再寫下去。往后翻一頁,就是各種花里胡哨的詛咒他人的方法。小到讓人在一天之內不斷破財,大到讓一個家族逐漸走向衰敗,看得戈爾多都有些不寒而栗。但一路看下來,這本書的創作者始終是一種冷靜而客觀的筆觸記錄著這些東西,甚至隱隱有警告讀者慎用詛咒的意思,學術態度十分端正。他暗自贊嘆,卻暫時沒有找到和賽倫癥狀相似的詛咒。直到他看見詛咒部分的最后幾頁——“……須知這世上最大的惡行,莫過于打擾他人靈魂的安息?!?/br>然后這位筆者留下了一些不完整的法陣殘片。光從這些殘存的痕跡來看,這個詛咒魔法完全大于戈爾多現在的知識積累,他拼盡全力,也只勉強看懂了一小半。但這個詛咒的效用卻是沿著家族血脈流傳下去的。這在詛咒中相當罕見。最后,筆者在介紹這個詛咒的效用時,只用了一句淡然而簡短的的評論——“以牙還牙,以眼還眼?!?/br>第六十五章船上的時光出乎意料的順利。他雖然暈船,但是卻并不討厭海洋。無意從船艙的窗戶里窺見的無垠星空,或者是站在甲板上時迎面撲來的水珠,都帶給了戈爾多某種奇妙的體驗。他以前從未經歷過海上的旅行。不知道身體隨著海浪飄搖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但是現在他知道了。他們的船途中沒有遇見任何風暴,經歷了十多個日夜之后,順利到達了阿奇德的東部港口,塞蒙斯。再驅車往北走幾天,他們就能到達阿奇德的王都,也就是這次聯賽的舉行地點——溫登堡。跟著使團出行,即使是在海上,學院的學生們也享受到了最好的食物與水。所以這十幾天的海上體驗雖然稱不上愜意,但也不算糟糕……不過,等戈爾多走下船,再次腳踏陸地的時候,原本不怎么相信圣主存在的他居然也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圣主在上’。因為暈船反應,這幾天下來他的臉都仿佛瘦了一圈。要是再在船上待幾天,他怕是得瘋。與他形成了鮮明對比的就是賽倫。他在船上呆得無比愜意,甚至從使團長夏普那里誆來了幾瓶原本準備送給阿奇德皇室的珍貴葡萄酒。他帶著葡萄酒和一些奶酪到戈爾多的房間慰問過他,因為戈爾多自從上了船開始大半時間都在睡覺,總給人一種病怏怏的感覺。賽倫希望這些珍貴的葡萄酒能夠讓戈爾多好受一些。戈爾多見賽倫提著酒瓶子進自己房間的時候就下意識的開始頭疼;‘你想做什么?’‘當然是請你喝酒?!悅惱硭斎坏卣f。‘我在暈船?!隊柖嗟哪樕燥@蒼白,有些無力地說道。‘我知道。但葡萄酒就是專治暈船的良藥。你相信我?!悅愓f著拿出了一個杯子,給戈爾多倒了小半杯,‘嘗嘗看?!?/br>戈爾多低頭凝視著深紅色的酒液,將信將疑;‘……我沒聽說過酒能治暈船的?!?/br>賽倫;‘那是你孤陋寡聞。你多喝點,把這瓶酒都喝光了,喝醉了不就感覺不到自己在暈船了嗎?’戈爾多;‘……’這是什么鬼才邏輯。‘我就問你,你是想喝醉,還是想就這么繼續暈著?’塞倫一臉認真地詢問道。戈爾多;‘……’他知道賽倫信不得。但是他那個時候也確實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