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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里夏這么說道。賽倫當然不覺得他這句話是對自己說的。而腦子正昏沉著的戈爾多撐起精神往窗外瞥了一眼——入目是一片開闊的蔚藍色。那是任何的藍寶石都無法比擬的色澤。※※※※※※※※※※※※※※※※※※※※賽倫:我不該在車里。第六十四章蔚藍色的海岸,廣闊的港口。那里聚集了許多來來往往的人,停駐著多艘航船,從遠處看去是黑壓壓的一片。清澈的海水在海風的吹拂下滌蕩著,翻涌出細白的泡沫。“我們的人不多,就不單獨雇艘船出海了。我們要搭乘的船就在那里——”亞特里夏伸手指了指眾多航船之中最大、看起來最有氣勢的一艘,“弗洛倫號。這是皇室持有的商船,這次不僅僅要將我們送到溫登堡,還要將賽蘭卡派出去的使團運送過去?!?/br>所以他們是趁了國王派出使節團這股東風,蹭到了最高規格的出海配置。與他們一同呆在船上的除了水手、士兵之外,還會有來自使節團的外交官們。其實從神院和騎士院中遴選出來的學生怎么看都有大概率會成為國之棟梁,用這樣的規格送他們出海也不算浪費。這也意味著他們這次旅行的安全性會大大提高。戈爾多暗自松了口氣??磥磉@次的旅程會比他想象中的更加順利。學生們下了馬車之后紛紛提上了自己的行李,有說有笑地往弗洛倫號的方向走去。他們穿著形制統一的學院制服和白色斗篷,幾個圣騎學院的學生還在腰間佩著劍……他們意氣風發、顧盼神飛的模樣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有路人咋舌道:“這些年輕人什么來頭?這么大陣仗?!?/br>他身旁的人有些鄙視地看了他一眼:“這都看不出來?這是神院的學生,參加帝國聯賽的……從前,每隔幾年總能看見他們從王都趕過來乘船出海,沒想到有生之年我還能再見到一次啊?!?/br>“神院的學生……這就難怪了?!甭啡苏f著忽然往前邁了兩步,口中低呼了幾聲“圣主在上”,望向神圣隊伍的眼神都虔誠了幾分。戈爾多走在隊伍的正中間,他前方戴著眼鏡的沃爾頓被路人們炙熱的眼神一注視,有些不好意思地推了一下自己鼻梁上的眼鏡,但不知為何腳下一滑,差點兒把自己的行李給扔進海里。戈爾多眼疾手快地扶住他:“你沒事兒吧?”沃爾頓有些結巴地回答:“沒、沒事?!闭f完繼續埋頭走路。戈爾多有些擔憂地看著他的背影,正好賽倫走到了他并肩的位置,也往沃爾頓的方向瞥了一眼,開口說道:“真不知道導師們是怎么想的。這次的聯賽可不是在賽蘭卡帝國舉行,他們偏偏挑了個一緊張就出錯的書呆子?!?/br>“原因很簡單,因為他不是普通的書呆子?!备隊柖嘀噶酥缸约旱哪X袋,“神院里能自由查閱到的典籍他幾乎都看過了?!?/br>“……真的假的?”賽倫想起圖書館里的那片書海,有些不可置信,“這種事情真的能辦到?”“因為他是神院里一位圖書室管理員的獨子。他從小身體不好,所以他父親就經常把他帶到神院里來就近看著。從他識字起,神院的圖書館就是他的后花園?!备隊柖嗾f道,“我之前和他聊過,他很聰明,學識也很廣博?!?/br>“和你比起來如何?”賽倫有些好奇地問。戈爾多沉默片刻,回答道:“……他不一樣?!?/br>比起戈爾多作弊一般的游戲系統,沃爾頓是靠天長日久的積累鍛煉出超乎常人的記憶力的。對于這樣的人,戈爾多也只有欽佩的份。“我看你們兩個差不多,看起書來就是一副看到世界末日也不肯放手的樣子?!辟悅愢托α艘宦?。臨行前還利用書籍系統在圖書館里徹夜刷完了幾百本實用書籍的戈爾多:“……”由于戈爾多那個時候過于廢寢忘食,搞得精英班的幾個小伙伴都認為他是過于緊張了,想方設法想把他從圖書館里釣出來放松一下,最后還是賽倫實在看不過眼,這才把人給揪出來的。“你不懂?!备隊柖噍p輕嘆了口氣,“我不去刷那些書本,難道還指望你們去刷么?”從來沒在正式考試里擊敗過戈爾多的賽倫:“……”接著他們又閑聊了幾句,踩著甲板登上了航船。賽蘭卡使團的總長夏普·格里芬是個毛發有些稀疏的中年男人,他領著幾個屬下和帶隊的亞特里夏寒暄了幾句,態度居然相當謙遜。“……這次,我們和您們的目的是一樣的。都是為了讓我們的母國獲得更多的榮耀,為賽蘭卡在西大陸聯盟里爭取更多的話語權?!毕钠瘴⑿χ袔е┰S懇切地說道,“臨行前,陛下也對這次聯賽表示了密切的關注,并且威靈頓公爵也囑咐了,就由我們使團的衛兵來保障各位在海上的安全……”說著,夏普頓了頓,也對賽倫露出了一個笑容,“當然,我們也會負責將皇子殿下您安全地送返您的家鄉?!?/br>賽倫:“……”他好像聽出了幾分言外之意。什么意思?這次把他送回去,就不打算把他帶回去了?還是那位公爵特意囑咐的——賽倫想起了那位和自己容貌相似、卻完全讓人看不懂他在想些什么的公爵親戚,總覺得他對自己不是那么友好,好像巴不得他趕緊滾回阿奇德去。自從幾年前的那場決斗之后,賽倫就很少再見到那位威靈頓公爵。近幾年國王日益老邁,有點放松朝政、耽于享樂的意思,而賽蘭卡的皇太子年紀尚幼,王后又一向把德蒙特公爵當作自己正經的養子看待……近來,德蒙特公爵可謂是權勢傾天。然而德蒙特的身份血統都過于敏感。他將來究竟是登高跌重,還是位極人臣,除了幾個膽子大的,沒人敢賭。但除了教皇黨,最近也沒什么人敢和他在明面上作對。這么想著,賽倫看這位使團長的眼神越發復雜。戈爾多看賽倫的臉色有些不對,低聲問道:“你怎么了?”“沒什么?!辟悅惢卮鸬?,“只是在思考一件事?!?/br>戈爾多:“思考什么?”賽倫扭頭笑了笑,沉靜的深藍色眼眸中波紋不驚:“我只是在想,我下個月圓的時候該躲去哪里發瘋?!?/br>戈爾多愣了片刻。然后不著痕跡的垂下眼瞼,望向了平靜的海面。雖然亞特里夏已經出聲警告過他,別再接觸賽倫身上的詛咒,但如果這次聯賽真的就是他和賽倫之間的訣別,有生之年他們可能很難再碰面……那戈爾多還是很想為自己的這位朋友努力一下的。“咱們去了溫登堡之后住在哪里?”戈爾多問道。賽倫:“一